第零三零章 贪嗔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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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帝虽然有点儿醉,但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嗔意,缓慢地朝着楼梯的方向看去,话音还未散去,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走了上来,面容古板没有一丝赘肉,就像尖刀刻成的一般,一双眉毛十分的细长犹如女人的两条柳叶弯眉,身材一般,其他的地方都是一般,只有眼神看上去还算是一位修真者,负责混在人群里根本和其他人分辨不出来。

    剑贪钱严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的绰号和自己只有一字之差,名叫剑嗔茹嗔,和自己差不多,也是一位相当难缠的人物,如若不想一点儿手段,今天自己恐怕是很难得到自己心目中的那把血玉骷髅剑的,不由得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剑贪钱严刚想要说话,就听剑帝首先为自己打抱不平了,就听他说:“什么?你是谁啊?你算老几啊?居然敢说这饕餮剑是一堆废铁,口气倒是不小,到不知这肚子里是不是有货,别一肚子草就行了!”

    剑贪钱严看到剑帝出头,立刻转变了自己的话,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剑嗔茹嗔大哥啊,真是幸会啊!幸会,来来来,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我们的这位剑帝兄弟请客,你可要开怀畅饮几杯啊!”剑贪钱严就是剑贪钱严,转眼间,就又成了剑帝请客了,也得亏他好意思说出来。

    剑嗔茹嗔是知道剑贪钱严是个小家子气,便只是笑了笑,什么也不说,转眼间,他看见了桌子上的那把血玉骷髅剑,疑惑地说道:“这是——?”剑嗔茹嗔感到不可理解,因为以他的见识,似乎也大约认出这是血玉骷髅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把剑摆成了白色的。当他把这把剑拿在手里的时候,心里才放下心来,这原来不是什么血玉骷髅剑,而是一把仿制的。

    剑帝似乎对剑嗔有成见,一把夺过了血玉骷髅剑,放在了一边,对剑嗔茹嗔说:“你叫剑嗔,你凭什么说钱眼儿的饕餮剑是堆废铁呢?”

    剑嗔茹嗔看着剑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剑帝,心中暗暗吃惊:这是谁呀,以后恐怕前途不可限量啊!但还是想了想说:“你又哪根葱啊?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你又凭什么对……!”说到这儿,剑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呵呵一笑,说:“你……你刚才说什么,说他叫钱眼儿,钱眼儿,不错比那个什么剑贪还更切合实际,钱眼儿好,钱眼儿好!”

    说着,剑嗔茹嗔对剑贪钱严说:“钱眼儿,钱眼儿,我说钱眼儿啊,你和这位兄弟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显示出他对剑贪钱严的这个新名字感到十分地好奇和感兴趣。

    剑贪钱严对剑帝刚才叫自己钱眼儿,由于正考虑如何能得到剑帝的那把血玉骷髅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但却在不经意间,被剑嗔茹嗔捉了个现形,又是熟人,剑贪钱严被别人叫做贪心不足也没有这么生气过,脸皮一红,说:“驴脾气,好你个驴脾气,居然敢笑话我,看我不把你给拆了!”说着,装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会不死不休一样。

    剑帝似乎酒劲上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拍着双手,笑着说:“有意思,有意思啊,真有意思,一个钱眼儿,一个驴脾气,我看是钱眼儿小,还是驴脾气犟!”他笑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令剑贪钱严和剑嗔茹嗔他们二人一看,他们也是哭不得,笑不得的,一时间还真拿剑帝没什么办法。

    剑贪钱严刚想再说话,准备反唇相讥,剑嗔茹嗔一把抢过话头,说:“停——!停停停,先打住,咱们是彼此彼此,一般一般,半斤八两!”

    “呸——!我呸——!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张驴脸,还说跟我半斤八两,你跟我能比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跟我比啊!”剑贪钱严心中自有打算,说出的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这几句话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剑嗔茹嗔的火气 “腾”地一声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两个人的情势立刻就剑拔弩张,似乎马上就要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战上演。

    剑帝一看两个人是怒气相加,红脸相向,战事一触即发,他和剑嗔茹嗔都没有看出来,剑贪钱严他的脸色虽然和剑嗔茹嗔的脸色差不多,但眼神中丝毫没有杀气。剑帝兀自更加地兴奋了,两只手“啪”地拍了一下,说:“好哎——!打呀,手底下见真章,这才是男人之间的比较方式,别在那里婆婆妈妈的,像两个老娘们一样,拿出来点儿男子汉的气概来,别让人把大牙都笑掉了!打呀,快开始啊!”剑帝喊叫着,眼神中除了迷醉外,还有一丝血红,似乎是他非常的兴奋,唤醒了他心中的嗜杀。

    剑嗔茹嗔心中有事,心中也清楚自己和剑贪钱严那是实力相当,没有个三天两夜的,打不出的什么结果来。更何况自己根本不打算在这里呆太长时间,要不是四下里蔓延的酒气,他才不会来凑这个热闹,恰好又听到剑帝夸奖饕餮剑,心中气不过,才迈步走上这三楼来的。

    剑贪钱严心中更是不想打架,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和剑嗔茹嗔实力相当,更何况自己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乘着剑帝现在是醉意朦胧,是下手的好机会,要是等明天他醒转过来,那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他的眼神滴流乱转,似乎也看出了剑嗔茹嗔的意思,自己心中暗暗一笑,反而不着急了,嘿嘿一笑说:

    “驴脾气,你不是打算给我认输吧!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你切磋切磋,反正今天我又没什么事,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剑贪钱严现在明知道剑嗔茹嗔没有战意,还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气他,好让他认输。

    剑嗔茹嗔一听,立刻破口喝道:“我呸——!我有心让你,你还恬不知耻地,蹬鼻子上脸了,还说你胖呢,你到先喘上了!”说着,立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精气神运足了,双眼一转不转地盯着剑贪钱严。

    这一下,可把剑贪钱严给弄住了,他是真心实意地不想打架,可是没想到剑嗔茹嗔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说打就打。他也不想想,自己说出来的哪几句话有多气人,一般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脾气急暴的剑嗔茹嗔了。

    “打呀——!打呀——!你们倒是打呀!你们两个嘴上的功夫倒是势均力敌,但不知这手上的功夫,是钱眼儿厉害呢,还是驴脾气更强呢?我看是——!”剑帝说着,手指在剑贪钱严和剑嗔茹嗔之间左右摇摆,就是不说出谁到底要强一些,故意挑逗他们之间的战意。

    剑贪钱严连忙给剑帝使眼色,心中暗暗叫着:你就别再一边起哄了,好不好!还嫌不够乱啊!突然间,他的眼睛扫见了倒在桌子上的酒壶,眼睛一转,说道:“今天,在这酒楼之上,这里是儒雅之地,岂容我们在这里打架斗殴,岂不是有伤大雅,不好不好!更何况我们虽非朋友,但也不是敌人,何必一定要动刀动剑呢!你说是吗?”

    剑嗔茹嗔本来也就不想打架,只是气不过剑贪钱严的那几句话,可现在剑贪钱严口风已经松了,又给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台阶下,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但又转念一想,这剑贪实在奇怪,以他以往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罢手的,是不是今天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么?剑嗔茹嗔心中起了狐疑,但不能马上说出口,于是说道:“那以钱眼儿你的意思,我们要比些什么呢!总不能比谁的心眼小吧,那样的话,我可就甘拜下风啦啊!呵呵——!”

    剑贪钱严看到剑嗔茹嗔的口气也松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茹嗔兄说笑了,要比也只能以茹嗔兄你的意思来呀,毕竟说起来,我为主,你是客嘛,这当然是——,当然是主随客便了!”

    剑嗔茹嗔看到剑贪钱严如此地客气,心中的怀疑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当下呵呵一笑,说:“钱严兄,钱严兄可真会开玩笑,这客随主便什么时候改成主随客便了,可不要笑我孤陋寡闻啊!呵呵——!哈哈——!”

    剑帝一时间是插不上话,再加上酒意阑珊,不由得在桌子上鸡啄米起来了,哈喇子都掉落下来了,不停地随风摇摆着,还有几滴滴在了他的腿上,鼾声也时起时伏的,血玉骷髅剑放在桌子的一端,孤零零地忍受着夜风的吹袭。

    剑贪钱严脸色微微一红,说:“既然茹嗔兄如此抬爱,我就却之不恭了,这建议虽然是由我来提,但是最后决定权还是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定,谁一个人也说了不算,你看怎么样?”

    剑嗔茹嗔心想,这剑贪钱严什么时候学会这“公平”二字了,这可不是他的一贯作风,这里面肯定有鬼,随之嘿嘿一笑,说:“就按你说的办吧!”

    剑贪一听,心中一喜,说:“茹嗔兄真是爽快之人啊,好,我看,我们两个人比一下脚力如何啊?”

    第零三一章 背道而驰

    剑嗔茹嗔双眉微扬,捉摸不透剑贪钱严的意图,但又说不清其中的问题所在,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谁不出个三瓜俩枣来,是赞成,怕其中有什么猫腻,就更加地捉摸不透剑贪钱严的意图;要是不赞成呢,又怕剑贪钱严抓住把柄,让自己下不来台。

    就在剑嗔茹嗔不知所措的时候,剑贪钱严觉得这正好是打击剑嗔茹嗔的机会,正是反客为主的好时机,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笑呵呵地说:“怎么了,剑嗔茹嗔,害怕了就说一声,咱们俩谁跟谁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反正就是拣你心中认为是自己强项的,就行了!”这就叫气死人不偿命,明明是自己出的馊主意,还偏偏想让对方举双手赞成。

    剑嗔茹嗔一听,自己心中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宁可输技,绝不输人。没想到,这就正好钻到剑贪钱严的圈套里了。说道:“我怕什么啊!我只不过是怕你输的太惨而已,想为你想个办法挽回些脸面,没想到你还真是小心眼儿,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依你,比赛脚程就比赛脚程,你说吧,怎么比吧?”

    “好——!”剑贪钱严一看剑嗔茹嗔一步步走进了自己的圈套,当即举起右手的大拇指,道了一声好,然后说:“好——!真是好样的,真不愧是剑嗔茹嗔,修真者中的一位好手,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艺多不压身,比什么,茹嗔大哥都是当仁不让,手到擒来!”剑贪钱严为了不让剑嗔茹嗔逃离自己的圈套,不在乎再给他戴上几顶高帽子,也顺应了礼多人不怪的老话。

    果然,剑嗔茹嗔呵呵一笑,明知道这剑贪钱严说出的话是言不由衷,但却是十分高兴,说:“你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待会儿,我出手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当然,这是当然了,这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型的正式比试,但也算得上是君子对弈,是君子之争,君子之争!”剑贪钱严嘴上说的是天花乱坠,嘴角却露出一丝鲜为人知的笑容,至于笑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吧!

    “废话少说了,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让你知道剑嗔是要比剑贪的实力高上一筹的!呵呵——哈哈——!”剑嗔茹嗔心中的怀疑丝毫没有减弱,但是却从中看不出任何作弊的端倪,便有点儿稍稍减弱,却没有消失。

    “好吧!我们以一个时辰为限,飞速向前奔跑,但是不可以借助飞剑,到时候看谁跑得远,你看可以吗?”剑贪钱严整了整脸色,一本正经地说,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严肃正经过一样。

    “好!好主意!一言为定,这真是个好主意,既可以比试出我们两个人的脚力,而且还能比赛出我们的耐力,就这么定了,我们马上开始吧!”剑嗔茹嗔显得有点儿兴奋,急匆匆地说道。

    “等等,等等!”

    “又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什么馊主意了啊,钱眼儿?”剑嗔茹嗔不失时机地又调侃一下剑贪钱严。

    “驴脾气,少在这里装清高,你肚子里是什么玩意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见得比馊主意好到哪里去!呵哼——!我是要把我的这个朋友,安排一下!”剑贪钱严正气冲天地说道,似乎自己就是这正义的化身,神圣的代言人一样。

    剑嗔茹嗔此时无话可说了,在一边儿小声喃喃着,剑贪钱严嘻嘻一笑,假装没有听见。剑贪钱严一把拉起剑帝,背上了自己的肩膀,顺手拿起了血玉骷髅剑。他没想到剑帝这么健硕的身体,居然非常的轻,感觉上就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一样,也没有顾得上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盘算着怎么样把那血玉骷髅剑搞到手,又怎么样摆脱了剑嗔茹嗔。

    接着,剑贪钱严把剑帝安排了一个房间,顺手把那把血玉骷髅剑放到了自己的生命空间里,给剑帝盖上了被子,转身走出了房间,给结算了酒钱和饭前,还有房间钱。

    剑嗔没有跟着剑贪钱严进入房间,可他看见剑贪钱严居然主动地支付了这些钱,不知道这十几两银子是仙剑圣府的圣女给的,更不会想到剑贪钱严得到的这把剑,是无价之宝。但是剑嗔茹嗔知道的是,这剑贪钱严就是一只瓷公鸡,连铁公鸡都算不上(铁公鸡还能往下刮点儿锈),这时居然主动付钱,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呵呵,嘿嘿!这wWw.太阳今天不知道会从哪边儿出来啊?”剑嗔茹嗔笑呵呵地说着,看着剑贪钱严,不仅没有看到剑贪钱严心疼,而且看到他还从眉头露出一丝欣喜的味道。

    “嘿嘿——!看什么呢?我哪里知道这太阳从哪里升起啊?嗷——!”剑贪钱严此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哦——!当然是从东方升起了啊!”

    “嘿嘿,呵呵,我看不一定吧!没看到今天连一毛不拔的瓷公鸡,都开始掉渣,出血了!我看今天这太阳说不定就从哪里蹦出来了!呵呵——!哈哈——!”剑嗔茹嗔wWw.哈哈笑着,就从酒楼里直接走了出来,来到大街上。

    剑贪钱严尴尬地笑了笑,又暗自地笑了笑,也走出了仙缘酒楼,两人并肩站在了大街上。

    现在已经是三更时分,大地到处一片寂静,月牙儿孤寂的在天边好奇地望着,漫天的星星连忙抹了抹眼睛,惊讶地盯着大地,这么晚了,这两个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剑嗔茹嗔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剑贪钱严,说:“哎——!这夜色真漂亮,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美丽的夜色了!”说着,弯弯地抬起自己双臂,似乎在做出一个拥抱大自然的姿势。

    剑贪钱严刚刚得到血玉骷髅剑,巴不得自己赶紧远远地逃离这个地方,哪里还有心思看着夜色是不是美丽,连忙催促道:“我说驴脾气啊,你倒是来大街上看月色,星星呐?还是和我比赛脚力的?好像你生活在白天,从来见过黑夜一样,大惊小怪的!”

    “哦——?催什么催,你是催命鬼啊?还是急着去投胎啊?”剑嗔茹嗔笑呵呵地说着,借着仙缘酒楼的灯光,他把目光直射上剑贪钱严的眼睛,说:“不会是偷了什么东西,着急脱身吧!”

    这一句话本是剑嗔茹嗔猜测的话,没想到却说穿了剑贪钱严的心事,拼命地躲避着剑嗔茹嗔的眼光,一边连忙抢说道,没想到他越是抢说,越是支吾,说出的话是断断续续的:“你……你……你说……说什么……什么呢?我……我怎么……怎么会……会偷东西呢?没——偷——!”说出的话,别说剑嗔茹嗔不相信,就连剑贪钱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这么的底气不足。

    剑嗔茹嗔彻底地想清楚了,这剑贪钱严还真是偷了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把血玉骷髅剑了,剑嗔茹嗔觉得自己已经得到谜底了,得想办法让剑贪钱严自己确定一下,就呵呵一笑,说:“我准备好了,你呢,你准备好了么?”

    剑贪钱严以为剑嗔茹嗔看到了,或者猜到了什么,听到他这样说话,便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漏什么底,哪里知道剑嗔茹嗔什么都猜出来了。还在那里松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长出了一口气,说:“我也准备好了!我喊一二三,就开始,好吗?”

    剑嗔茹嗔看了看剑贪钱严,点了点头。

    “一——!二——!三——!开始——!”

    随着剑贪钱严的一声令下,剑嗔茹嗔早就做好了准备,立刻开步向南方是疾奔而去,一溜烟地就不见了。剑贪钱严在自己的命令下了之后,并没有动,直到剑嗔茹嗔向南奔跑而去,转瞬就不见了的时候,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然后才迈开大步奔跑而去。

    可惜那剑贪钱严并不是追着剑嗔茹嗔向南而去,而是背道而驰,向北方飞奔而去,速度丝毫不下于剑嗔茹嗔,只不过不是在追,这恐怕使他们会越来越远。

    仙缘酒楼三楼上,窗户口,有三个身影在看着这两个比赛的人,这恐怕就是他们比赛唯一的观众了吧!不——!不是的——!这时,田老板看着剑贪钱严向北面飞奔而去的身影,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个身形一闪而过,也向北方飞去。田老板感到心神一颤,他身边的两个人虽然没有看到那个黑影,但是却清楚地感受到了田老板的异常,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那是询问的目光。似乎在问:“您这是怎么了?”

    田老板似乎陷入了思索之中,似乎在回答他们两个人的询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下,天下恐怕不会安静了啊!这是一个地仙级接近天仙级的高手啊!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是对谁有利就说不准了啊!”另外两个人心中想说什么,但是却不敢说出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