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冰块衣放开了我,起身向我作揖。
想不到,冰块开玩笑也是这么逗趣呢。不过,希望等会儿不要让我失望呦。
然后,他牵起我的手,走向练功房。
空荡荡的练功房里,除了靠墙有那么几张软垫铺着的长椅外,便是空空如也。
没有障碍物的阻挠,练功倒是能随心所欲。
我被他扶着来到椅子上,而他自是在那一片空地上挥开腰间的软剑,耍弄了起来,挥洒自如若行云流水,婉约如月、荡气如潮。
望着这无聊的舞剑,我是一点都不犯困,反而是越来越兴奋。
我心里叫嚣着,不错、不错,再激烈点就更美好了。
这药需多久才能有效呢?好像,制成后我未有试验过诶。那是麻烦了,难道要看一晚上的舞剑?
不过,貌似今晚,老天没有触我霉头,看那剑势慢慢迟缓下来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药效出来了。
而他貌似察觉到了,收了势,转身向我走来,笑意盈满眼角,好似春花开满遍野。
我忙起身,掏出身上的手帕迎向他,细心温柔地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滴。
而他任我施为,只是俯身在我耳畔问得柔情:“我亲爱的娘子,你在酒里下了什么呀?无色无味,而且,只有我中招。”
“嘻嘻~~~我也喝了呀,只是相公你这么激烈地运动促进了药效而已。_38605.html至于名字,我还没取呢。要不叫‘倾君’,倾倒夫君?”我转身面对着他的俊脸,调笑道。
“真是不错的名~~~”这个“字”字还没说出口,人已斜倾了下来。
我这人品德还是不错的,好心地将人托住,平放在那软软的长椅上,然后我才大摇大摆离去。
来到门口,我还不忘回头抛个飞吻,向我家夫君道别:“さようなら (再见)。希望我们没有再次相见的机会。”
哼哼~~~从头到尾,我根本就没有中毒,确切地说,我所中的毒全被我身体给吸收了,除了那次**事件是我阴沟里翻船,但是,翻船一次就够了。
像今天这般把冰块衣给整倒是我在这里最大的乐趣咯。
人,真是很容易乐极生悲啊。我只顾着中 文首发自己高兴,临走前却没查探他的身体是否有异样。
待我出了门后,他已睁开了双眼,那犀利的眼神哪有一丝迷蒙,有的只是刻骨的恨意,而他手中紧抓着之物却是我临走前掉落在他身旁、才为他擦过汗的那方手帕,而手帕的左角绣着隽雅的一个字“修”。
在回廊中,我优雅地穿梭、闲步,偶尔有人问起,我道:“相公叫奴家请宁侠士前去切磋武艺,请问去宁家兄弟卧房往哪走呢?”
那些仆役见我的确是从练功房出来,倒也没有怀疑,又见我这少奶奶如此亲善,自是很乐意为我引路。
一路上,可谓是通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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