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任何办法的谢天只好暂时回了宿舍,寝室里的两个人还不知道张伟的事情,张伟出去打架选择了带自己的小弟而没有叫上他们,显然是不想出了什么事情连累到他们,只是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呢?谢天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他明白,张伟是觉得自己比陈学斌和葛晨能来事。
回到寝室已经很晚了,谢天将今晚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两个室友,结果把两人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半只脚踏进社会,却离社会真正的残酷和现实远的很,他们一听说死人了,当即就紧张到不行。
等谢天将大概的情况解释了一遍之后,才开口说道:“大伟现在肯定没事,郑彦的爸爸一定会想办法让警察放他们出来,接着嘛……”谢天砸了咂嘴,说道:“那个时候事情才真的难办。”
“那该怎么办啊?!”陈学斌对此很是紧张,郑彦的事情都是他惹出来的,现在却让张伟遭受了这么大的威胁,他此刻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也深深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是啊,当初如果陈学斌忍了,自然就不会和郑彦有什么冲突,张伟更不可能因为去找郑彦报复而酿成如今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只是现在怎么后悔都晚了,最要紧的,是做好准备,一旦张伟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就要把他安全转移,不然的话,恐怕就……
“得赶紧通知黎小雅和她爸爸,现在也只有他们才能帮大伟了。”陈学斌很是焦急的说道:“如果大伟真出什么事情,我他妈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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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四平无法立刻让警察局放人,因为他们必须要调查决定是否立案,或以什么样的罪名移交给检察机关,是否定性为刑事犯罪才是最关键的一步。
郑彦的尸体还在医院躺着,血肉模糊,而且已经彻底冰冷了,郑四平不敢再去医院,爱子的惨状依旧历历在目,他不愿意再去目睹他那让自己悲痛欲绝的样子。
“安德烈先生……”精神因过度悲伤而有些恍惚的郑四平回到家中之后立刻给安德烈打了一个电话,开口便哀求道:“我想求您帮我一个忙!”
电话中的安德烈对郑四平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心知肚明,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
当一旁的翻译将安德烈的原话翻译给自己听了之后,郑四平显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吼道:“我儿子死了!他死了安德烈!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而且他也是我们家唯一的一条根!我知道跟你们外国人说这些你们根本不会懂,但是我还是要请求你帮我杀掉那些害死我儿子的人!我要他们替我儿子陪葬!”
“你他妈是个傻逼吗?!”安德烈有些愤怒的吼道:“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我还觉得你这个人挺聪明、挺能看清楚局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浑!你想让我替你杀掉那些人?!那帮小混混值得我和我的人出手吗?你以为警察都是傻子?他们难道会不知道这是你干的?!***,后天就是珠宝展,如果你在这之前给我弄出什么乱子来,我就让你去给你儿子陪葬!”
“那就不用做了!”郑四平失声吼道:“儿子都没有了,我对钱也不感兴趣,到此为止吧安德烈!”
“如果你敢再说一遍,我让你今晚就死你信吗?!”安德烈阴沉无比的声音说道:“这一单只是我的外快,我来江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也不可能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白痴专程跑到江城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那批珠宝我志在必得,如果你坏了大家的好事,我不介意免费为你的仇人解决问题!”
郑四平险些失手将电话摔掉,但是下一刻他就冷静了下来,安德烈不可能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和他,不过就是个互相利用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惹不起他,害死自己儿子的人将来可以再找其他人帮忙解决,但是绝对不能惹怒了安德烈,毕竟自己还需要靠他来走出困境。
害死郑彦的罪魁祸,在郑四平看来就是张伟,退一步的话,他可以不要求其他人偿命,但是张伟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所以他和那个分局长私下里商量了一下,准备尽快将张伟无罪释放,对另外的几人提起公诉,一件并不算严重的过失致人死亡罪,做点小手脚实在是简单,所以没有意外的话,最多两三天张伟就会被放出来,到那个时候,自己随便找几个人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郑四平没有太多的时间悲痛,此刻他最需要做的,是准备好两天后的珠宝展览,经过他的努力,这一次的展览将是江城有史以来最大的珠宝展,现在珠宝展已经开始在江城市展览馆筹备,大批的参展珠宝很快就会空降江城,到时候,就看安德烈能不能做的漂漂亮亮了。
想一想因为自己经营不善,导致现在面临这种经济困境,郑四平心中很是愤恨,他的表面上依旧是那个风光的珠宝大亨郑四平,可实际上却面临着十分严重的财政危机,这一次的展会,他自己刚刚花费大价钱购买的上亿元珠宝也会参展,只要安德烈能把事情做好,自己即使不分赃,都至少可以获得多倍的保险金,更何况安德烈许诺给自己分成百分之三十,那样一来,借助保险金,就可以让自己走出困境了,儿子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自己悲痛之余却不能破罐子破摔,他必须要打起精神来,全力准备即将到来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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