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切安全的“鬼子哨兵”向后面趴在地上的人影挥了挥手,剩下的“搬家公司”立即跑进满是死尸的帐篷里大肆换装和淘宝。所有堆积如山的弹药被安静而快速地搬进停在一旁的二十六辆卡车上,连另外八辆装满汽油桶的大卡车的拦杆上也捆上大量的医疗用品。在急速搬运装备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一些声响,惊得防守监视状态下的特种兵soudu.org心惊肉跳,大汗不已。
苟兴才也被唐雪啸派来,守着坦克部队的电话前面自言自语地练习着刚从团长那儿学来的电话问侯语:“莫西,莫西。”(相当于我们打电话的,喂,喂),想一直说这话装着电话有问题来麻痹和拖延打电话来讯问的小鬼子。但是苟兴才的日语水平在历经两个小时的搬家活动中,也没有一个小鬼子打电话来对他进行考核。索然无味的狗兴才无聊之极的在那有电话的帐篷里设置了一个“小纨绔”定向地雷后,施施然地走向了都整装待发的“小鬼子装甲部队。”在讯问了众兄弟各种手雷陷阱都已装好以后,爬上一辆97式坦克。苟兴才说出了跟团座学的第二句日语:“开路的,开路。悄悄的撤退,打炮开枪的不要!”
一阵鸡飞狗跳的发动声里,汽车先开出了小鬼子营地,所有坦克都把炮口对准城门口,一个一个鱼贯地退出了营地。当所有坦克都出来后全体180度大转弯,全开速度飞速撤离。空无一活人的帐篷里传来刺耳的电话铃声。在电话响过几遍没人答应后,又过了一分多钟,城墙上响起了小鬼子慌乱的嘈杂声。没有经过日军检验的日语又从已远在一公里处撤退着的坦克上响起:“塞约啦啦!”
一大群小鬼_4460.htm子“矶哩咕噜”地冲出了城。扑向了空无一人的原坦克部队营房。在四处的搜索中被几个手雷做的陷阱炸伤几个小鬼子后,搜索的速度慢了下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少佐急冲冲的闯进了电话铃声一直响过不停的帐篷里,想给旅团长濑谷启少将报告情况时,“轰”的一声爆炸把它推出了帐篷,满身是血地在地上嚎叫着,看着那少佐全身象筛子一样到处流血的伤口,全体日军集体的抽了一口冷气:在滕县出现过的“幽灵”没有放过它们,并且刚刚吞噬了日军的全体装甲部队,外加这个正满身流血眼看是救不活了的倒霉少佐。
一个中尉走上前来掏出了南部14式佩枪,对准还在嚎叫的少佐的脑袋开了一枪,射速不快的南部14式佩枪的子弹掀开了少佐的头骨,也解救了这痛不欲生的倒霉鬼。在面对满帐篷的死尸濑谷支队惊如寒蝉。看到面色安详但胸口被挖出个大洞这种反差极大的死尸,不少小鬼子都用“热泉”浇湿了它们的兜裆布。
“八嘎!”中佐猛烈的煽着几个退缩的小鬼子的耳光,大声的骂着。然后让小鬼子们“亡猪补圈”地高度警戒,城墙上刚架好的探照灯也反复地对前面的黑暗扫视着。它们倒也不笨,冲出去在黑暗中搜寻失踪的坦克弹药,那种将要面对的打击更不是已伤亡过半的濑谷支队所能接受的。做完这些后就命令一些小鬼子抬着一些尸体回城复命去了。
在面对这些死象怪异的尸体和所有装甲部队人员被全灭,坦克汽车弹药全被偷走的消息,旅团长濑谷启少将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象一个牙痛患者一样,用手托着快要被吓掉的下巴不停的抽着凉气“唆嘎。”看着被安详中被杀死的日军濑谷启少将想不通,看到被近距离被手枪爆头而城上没有听到枪声的尸体濑谷少将就更想不通。中国军队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军队的啊,这种杀人于无声无息的“幽灵”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根本就不给濑谷支队正面对抗的机会。只是象一头隐身的“恶鬼”,逮住一个机会就狠狠地咬上一口就飘然而去。
都把头都快想破了的濑谷启少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好给第十师团的矶谷廉介中将和东京大本营分别发了电报,说明了前至滕县,后到今天出现的这一非正常的“灵异”事件,要求“东京大本营”的情报机关“菊机关”做出战术指导。特地要求情报机关对第五战区所有参战的中国军队进行归结和排查。看能不能找出那个令人头痛的“幽灵”。
而远在50公里以外的唐雪啸又是高兴,又是气。高兴的是人员全部回来,没损一人就把濑谷支队的坦克汽车汽油和弹药都偷回来了,气的是看到几大卡车的日军105毫米重炮炮弹,不知道能拿来做什么。中国军队根本就没有军队有那种新式大炮的,可能拿去送人都没人要。“团座,我们不是很缺做“纨绔”的炸药吗?这些炮弹里的炸药要是取出来,那能造多少“纨绔”啊。”苟兴才发挥了狗头军师的作用了。高兴得快找不到北的唐团长发给苟兴才和那个拿来两面膏药旗的特种兵每人两包方便面和一袋牛肉干后又让特种兵们马上给刚“采购”回来的坦克两边喷上了“青天白日”。如果以后一不小心被友军误伤的话,找别人赔都没有道理的。
在等着“搬家公司”忙碌着把日军汽车上的物资分流给自己先前的十轮大卡车时,闲暇下来的唐雪啸脱下了鞋子,拿着那两面膏药旗在他那几天都没洗过的臭脚丫子上比划着:“这布料太小,不是联队以上的旗子,只能做两双袜子,也不知道够我穿几天。”唐雪啸沮丧地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