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邺城借粮


本站公告

    次日一早,让田丰去处理城中之事,由我和沮授又陪着左丰到校场去看了一下军队的情况。典韦、张飞两人得知我当上了太守,都十分高兴。还嘟囔着怪我,有喝酒这样的好事,也没有叫上他们。自从左丰到校场转了一圈以后,就再也没人提起这件事了。

    左丰在巨鹿城中一待就是五天了,我和沮授二人也恭恭敬敬的陪了他五天,极尽热情款代之能。他奶奶的,皇宫里面的一个狗奴才,来到外面居然摆起大爷的谱来。五天后,左丰起行,说下一站要到卢植处。我早早的就派人给他去了信,并且告之要好好接待钦差。卢植得到我的消息,并派副将率队来迎接钦差大人。想起左丰走后,卢植就会遭贬,我禁还是不住替卢植一阵担忧。不知道左丰的脾气他能不能受得了,但愿他应对适当,能躲过此劫。

    送走左丰,就犹如送走了瘟神。我们一行众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城内。典韦挑着拇指嘿嘿笑道:“主公,您真的是一身好功夫,俺典韦真是佩服极了。”

    典韦的话说得我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功夫。张飞扯着大嗓门,也嘿嘿的笑着跟着说道:“是呀,主公!陪着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还能喝得下酒,吃得下饭。俺张飞也是钦佩不已啊!假若换做是俺,恐怕一顿饭也吃不下。”张飞看了沮授一眼,又补充道:“对了,还有沮先生,你也让我很佩服啊!”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瞄了我和沮授一眼,满脸的同情,都是满脸的嬉笑,就连田丰也嬉笑不止。

    原来是这件事,看样子他们憋了很长时间,现在左丰走了,马上就来取笑我。“翼德、子满,你们两个家伙这是在夸我吗?”我满脸苦笑的道。我的话让众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

    “为了主公的大业,即使是比这再苦再累的事我也不怕,何况这还是一件吃吃喝喝的好事呢。”沮授板起面孔,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副样子没坚持多久,也嘿嘿的笑道:“主公,说句实话,陪着左丰还不如我前些天,忙于政务轻松呢!这些天真是辛苦您了。开始我还有替您捏了一把汗,怕您稍有不慎,开罪了那家伙。想不到主公您应对自如得体。比起您来,我自问还是要差上许多啊!”沮授居然也一改常态,开起玩笑来。

    我尴尬的嘿嘿笑道:“你们就不要寒碜我了。为了我们今后着想,左丰那种人,我们此时是千万不能得罪的。这家伙酿酒不香,酿醋却是酸的。我们用金钱和酒肉,只是堵一下他的嘴而已,希望他回京后,说起我们时,不要带上坏话。要不然我这小小的太守,屁股还没坐稳,就会被陛下换掉。”说得众人都是连连点头。

    送走了左丰后,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早上去军营训练和听麒麟小队带回来的消息,晚上和谋士等人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和全城的生计。哎!真是没有办法,最近的流民得知钜鹿已经被官军接管,城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所以纷纷来投,弄得城里缺粮。张、苏两人又在京城,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火。

    田豫说道:“主公,这里离邺城很近,邺城乃冀州之粮仓,哪里的商贾大户很多特别是甄氏一族,可算是富可敌国呀!”

    田丰也说道:“是呀!国让说得对,主公不妨前去借粮来安置这些流民,再说城外还有千百亩良田,我们还可以把城池扩大,安排这些流民住下分田给他们耕种,让他们能在此安居乐业。”

    我听了说道:“元皓、国让说得对,只是眼下流民尚待安置,按我等计议,不知道该由谁去好呢?找甄逸商量借粮一事。”

    沮授笑着说道:“授以为,应该由主公亲自前往,搞不好还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听完了沮授的话,打了个冷颤,心里觉得不舒服,肯定有什么事,想了想原来是甄宓。我笑了笑对田畴说道:“子泰先去邺城,打理一切,我随后便来。”

    我又对赵云说:“子龙,钜鹿城就由你来防守了,要注意广宗城的变化。还有百姓的生活。”赵云应诺施礼退出。又对田丰说:“元皓和沮授收拾一下,与我一同赶往邺城,越快越好。”于是众人各自忙碌而去。

    第二日,一众人前往邺城。至第二日午时我们已至邺城城外,正要进城寻找田畴,却见城内奔出四五匹马,马上之人中田畴一马当先,来到近前。

    田畴跳下马来,跪倒施礼:“畴不负主公所托,于邺城请甄逸兄相助,在城中各大族筹积粮草一千石,可解主公燃眉之急。”说罢起身对我介绍_4460.htm道:“这位便是甄逸甄兄,此次借粮多亏甄兄相助,只他一家,便借了五百石。

    看见是一位中年人,高七尺,微微发胖,做富商打扮,心中暗想,这位就是甄宓的父亲了,甄宓在三国时期可是出名的大美人,先嫁了袁熙,后来被曹丕纳为皇后,又被曹丕赐死。如果可能的话,倒要见见,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深深施了一礼,:“雨辰代百姓先谢谢先生相助之恩,先生活命之恩,容震后报。”

    甄逸忙还礼道:“不当将军谬赞,与将军大义相比,逸实愧也。”

    两相见礼毕,甄逸又对我介绍同来之人,皆是邺城富户,多少都有资助,我一一谢过。

    甄逸又道:“将军一路劳苦,不如暂到鄙处歇息,家中已备了酒菜,为将军洗尘。”

    我连忙说道:“如此打扰甄先生了,实震之罪也。”

    众人忙道:“何来打扰之说,我等俱想和将军一叙矣。”当下带着田丰、沮授会同众人一同进城。

    来到甄逸家中,见厅中酒菜早已齐备,众人相互推让着坐了,饮酒吃菜,席间不时谈笑,都称赞我年纪轻轻就由此翻作为。正谈笑间,忽然发现厅外有人窥视,忙向外望,发外门外廊中有一少女正向室内探看。

    甄逸也发现了情况,仔细看时,却见是最小的女儿,连忙趋身赔礼说道:“这时小女甄宓,唐突了将军,望将军恕罪。”回身向门外少女喝道:“你这丫头,忒得失礼,还不快来向将军赔罪。”

    甄宓听罢,脸羞得通红,低头走进厅来向我福了福,开口说道:“适才多有冒犯将军,望将军谅小女无知,甄宓给将军赔罪。”

    我仔细的打量着甄宓,见甄宓十七、八岁年纪,柳眉杏目,腮现桃红,唇如涂丹,赋若凝脂。声音有如空谷黄茑,清脆悦耳,端得是玉容花貌,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我一时不由看的痴了。

    我痴痴地望着甄宓,手里举着筷子,停在半空,嘴里喃喃:“?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一不留神,曹植的这篇洛神赋就随口而出。

    甄宓正在暗自纳闷,心想这人怎么不回话呀!却又听见朗朗吟出这篇赋来,赞美之辞,爱怜之意荡然其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抬头看了看我,见我犹自痴望着自己,而老父和其他几位先生正微闭双目,满脸含笑,正沉醉于我的华丽词藻,跺了跺莲足,一甩手逃出厅外。

    我猛然惊醒,发觉自己的失态,当下也羞连耳根脖子都红的,忙起身向甄逸深施一礼,赔罪道:“适才见令媛天颜,不能自己,失态唐突了,望先生恕罪。”

    甄逸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当下忙道:“哪里,哪里,将军不必拘礼,倒是将军文思敏捷,适才所作,堪称绝妙,真文武全才。”

    甄逸原想叉开话题,却不知又触到了我的羞处,把我弄得恨不能马上逃跑,同时也感到左右为难,再说现在这会儿,曹植还没出生呢?当下只得支吾了几句,一代而过,希望大伙不要太多纠缠自己。

    那知一旁田畴却跟着起哄:“主公端得好文采,教人意犹未尽,子泰有个不情之请,请主公再赋一首,以飨此宴,望主公莫辞。”

    我心里这个气呀!心里把田畴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虽然我自己知道这是田畴故意为自己造势,可是就自己那高中毕业的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别说作赋了,就是让我写篇作文,我也得想上半天,当下推辞道:“雨辰辞穷矣,不当众位美意,余粗通武艺,不如教吾席间舞剑一回,博众位一笑。”

    说罢起身来到院中,紧了紧衣服,抽出随身配剑,轻托了托剑身,胸中豪情油然而生,凝立于院中,剑指天南作式起手,舞了起来,只见剑风呼呼,侵人肌肤,剑势大开大合,气垫磅礴,浑身被金色剑光缠绕,如九天游龙,霸气四射,我越舞越是不能收手,只觉一股狂烈的战意充斥于胸臆之中,不吐不快。当下也不多想,长啸一声,边舞边大声吟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首辛弃疾的《破阵子》吟罢,我以指弹剑,长剑“嗡”的一声有如龙吟,持剑定于当场,满脸豪情四溢。

    看厅上众人,一个个有如痴呆,傻傻地望着我,均被我满身豪情所摄。

    我收了剑,众人听了猛醒,是时掌握雷动,田丰、田畴满脸激动,眼中隐有泪光,而甄逸等人也是满脸敬畏之色,心中暗自庆幸,心想原来作盗版商还有这个好处,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还得多多运用,想着想着,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也无耻,这种馊主意也想得出,如果以后的众位诗人大豪们知道了,还不把自己骂死,想到此处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沮授一愣,忙问:“主公因何而发笑?”

    我笑道:“这次前来借粮如此成功,真是有赖甄伯父的鼎立支持!”

    甄逸道:“将军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此乃小事一桩,何需言谢。以后有事尽管直说。将军这次好不容易来此一趟,一定要在我处多住几日,让我尽一尽地主之宜。”

    我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有伯父以后叫我雨辰好了,我觉得这样会亲切一点。”

    “好!我就喜欢象雨辰贤侄这样豪爽的人。”甄逸笑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