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听得想起在相国寺和普沦口里,这白芍药是一个采花大盗。怎么?这白衣小子和白芍药有什么关系吗?
张辛石一听朗声大笑,自己那只眼睛之中寒光乱闪,高声说道:“白芍药?是不是一个老娘们?”
半山庙前的众花子听了,一阵大笑。
周祖清说道:“白芍药?不就是一个采花大盗?你还有脸在这里提起,难不成你就是白芍药?”
白衣小贼大笑道:“白芍药的名头是你们随口说的吗?白芍药是你们能轻易见到的吗?我是白芍药的兄弟蔫芍药李冲是也,你们识相便快将我放了,好酒好菜的招待还有一条活路,若是有一点怠慢,等白芍药来时便将你们这些花子都杀了。”
张辛石轻蔑的笑道:“贼小子,好大的口气,我张辛石从小到大怕过谁个?我今日就怠慢你了怎的?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_4460.htm驴粪蛋子表面光滑,先不说三狗子的事,但是为你们干一些抢男霸女的肮脏勾当,便先让你见识见识花帮的家法。”
坐在火堆旁边的叫花子听了,都站起身来,刚好手中的花棒还没除掉带着倒齿的铁尖。舞动着花棒在这蔫芍药的面前晃动,等那花棒前面的铁尖要碰到那蔫芍药的时候,却立刻收回来。
花帮的兄弟收回花棒,又将花棒转向没有铁尖的那头,像插牛粪一样将花棒插在蔫芍药的身下,而后将他在地上翻来翻去,直翻的蔫芍药头晕目眩,鼻涕和口水混成一团。
这时小叫花三狗子将方天虎捕捉的那条齿冠金环蛇的头,用花棒挑了过来,在蔫芍药鼻子前面晃了几晃。
蔫芍药从来也没有看过这么恐怖的蛇头,又知道这蛇虽死但是蛇牙依然有毒刮上就死,直吓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花棒的兄弟一阵大笑。
蔫芍药被花棒的兄弟们折腾的够呛,又见花帮根本就没将白芍药当跟葱,心中便泻了气,如同一朵蔫巴了的花一样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提白芍药自称大爷,只是跪在地上求饶。
张辛石看着萎靡的蔫芍药冷笑道:“你这个没用的蔫芍药,这会在这里跪地求饶,在那太仙楼前大骂我帮中兄弟的狠劲哪里去了?”
蔫芍药连忙说道:“花王,小人不敢。我名字叫做蔫芍药自然是蔫了。”
张辛石看着他冷笑了两声,叫孙成和程涛将蔫芍药扔在一边。又问孙成和程涛两人听没听得这汴京城内的紫雨金迦冠的消息?两人都摇头说不知。
那蔫芍药在一边远远的听了,忽然兴奋的叫道:“花王,我若是能提供那紫雨金迦冠的线索,你肯放我走么?”
张辛石一听和赵德芳对视了一下,两人心道难不成这蔫芍药到知道这紫雨金迦冠的线索?张辛石便叫人将蔫芍药拉了过来,冷声对他说道:“蔫芍药,你将所见的事情都说的一清二楚,滴水不漏,若是真有线索我便放了你,若是没有或是编些谎话,休怪花帮兄弟这回下手更狠。”
蔫芍药跪在地上连忙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是,花王饶命,那我便将我经历过的事情如实的说来。
我是前几日转到汴京城内的,当时我住在汴京的隆兴客栈,我住下时发现住在我隔壁的是三个人。有一个是二十四五岁样貌俊俏的书生。还有两个十七八岁的俊俏的小童。那两个小童称呼那书生为曾先生。那两个小童其中的一个身体行动起来看似有些柔软,被那曾先生称作蛇童子,另一个身体动作举止都有些潇洒,被那曾先生叫做鹤童子。
昨夜间我在自己房内换了夜行衣,正准备出去踏草摘花。却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从清妙宫那边过来在客栈的房顶上面落下。我心中疑惑这人是谁?难不成也是一个采花盗柳的么?
我们这行当有个行规,若是采花时被同行的人撞见了。便请那人吃酒,和那人共同分享美色。我见了那人,以为有酒吃又有好处,便仔细的看他的行踪。
见那人手中拿着一个红漆盒子回到了我的隔壁间,我便从一旁偷听,原来正这人正是那个鹤童子。
鹤童子一回客栈之后,蛇童子和曾先生两人便问他:那紫雨金迦冠可曾拿来?那鹤童子笑道:区区的紫雨金迦冠岂不是简单,明日我们便回五雷山璇天宫将这金冠交给师傅。如今这紫雨已经有三件在我们的手中,等五件凑齐就可以炼成天下无敌的宝器。三人说完一阵大笑。
蛇童子说道:“鹤师兄,我们已经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咱们吃喝之后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走。”他说完三个便在房间里面吃喝。
他们吃喝了一阵鹤童子又说道:“想来我们三人来这汴京城有好几日了,本想去西宫盗紫雨金迦冠,孰料西宫防守严密不能盗取。谁知这金冠被八王爷借到了清妙宫去为他的王妃解毒。那八王爷把守本是严密,我几次去那清妙宫都没有下手的机会,好在今夜八王爷摆设云台宴,一个姓高的臭小子摆弄这金冠使得我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真是天助我也。”他说又是一阵大笑。
蛇童子对鹤童子说道:“鹤师兄,你此次立下了大功,回到璇天宫后你便可以祈求师傅将莺师姐嫁给你,到时你们双宿双飞,鹭师兄光看着瞪眼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鹤童子听了便是两声淫笑,说道:“一想起来莺师姐粉嫩的脖子,凸起的双峰,高翘的屁股,我这心里面就如同猫抓一样痒痒。到时师傅将她许给我,我一把摸下去一定顺服透了,那时莺师姐一定不停的娇喘,香汗直流。”
“停!”张辛石忽然打断了蔫芍药李冲的话,用一根狗骨头指着蔫芍药,对他叫道:“这是那个鹤童子当时说的,还是他说你想的?你这个采花淫贼,胡七八遭的就给我省去。”
花帮中的兄弟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蔫芍药听的暗道:不是你让我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说吗?我说了你到怪我。又开口说道:“我当时听得这些,便知那紫雨金迦冠是个宝贝。便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只等他们三个喝酒之后睡着便下手,哪想他们三soudu.org个一直喝了一夜,到后来我反而先睡着了。
我醒来以后天已过了中午,见那三人已经走了。便心中不爽,去太仙楼喝酒,在楼上遇到小叫花子进来讨吃,而后。。。。。。”
张辛石听得这个线索果然有用至极,自己既然已经说出口,便不能在蔫芍药面前食言,便叫花帮的兄弟将那蔫芍药又痛打了一顿。又恐吓他说花帮的人遍及北方,他以后若是再干拈花踏草的坏事,被花帮的人得知便立刻杀了他,而后让几个叫花子轮流将他踢下荒山。
张辛石打走了蔫芍药,对德芳说道:“八爷,如今得知金冠的去向,不知八爷如何打算。”
赵德芳听到这里起身对张辛石说道:“事情已到如此地步,本王决计亲自到五雷山璇天宫一行,寻回紫雨金迦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