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纳兰荣故作镇定道。
“主人的判断从来不会出错,这次也不例外。至于我们是什么人,你们两个小鬼等着去问阎王吧。”话落,两人已飞身上前。
纳兰荣不知何时手中竟多了一柄软钢剑,与两人斗在一起。
不愧是外祖父的真传,剑法虽不甚娴熟,但竟也能剑朵朵,处处攻人要害,此时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学点武功,虽不曾想过行侠仗义,但最起码在这种危急时刻还是可以自保几下的。
显然,那两人对纳兰荣小小年纪竟能同他们多了这许多招诧异不已,但二人毕竟是成年人,功力和体力自然在纳兰荣之上,渐渐纳兰荣已经吃不消,一个分神,胸前重重挨了一掌。一口鲜血喷撒在他青的衣襟上。
“荣哥哥。”我一把扶住摇摇坠的他。
“想不到小鬼还有两下子,可惜生错了人家。”两人欺身而上。
“你们可否放过我,她还年幼。”纳兰荣开口求道。
“纵虎归山?她可是妖的儿,最是该死。”
“那你们就先杀了我再杀她。”纳兰荣横在我身前。
“今天你们一个都活不成。”两人一人一剑分别向我们刺来。
眼前一道身影闪过,“噗”的一声,利刃刺穿的声音,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难道……
我睁大双眼,两柄剑同时刺穿了纳兰荣的胸口,他,竟用自己的身体,生生地为我挡下了一剑!鲜血从他胸口汩汩冒出,染红了他青的衣衫。
“荣哥哥!”我的心霎时一阵刺痛,我的手想要堵住他的伤口,却丝毫不能阻止那鲜血喷涌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待我如此不公?为什么身边每一个对我好的人都不得善终?
头顶响起一声惊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老天,你也有情么?你也会哭泣么?我早已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只觉得心痛得快要裂开。
“噗”的一声,胸口一阵剧痛,这次是真的刺穿了我的胸口,鲜血和着雨水顺衣而下,我挣扎着想去抓纳兰荣的手,近在咫尺却恍如隔世,我,抓不到他的手,满目的鲜红,意识在一点一点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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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死了么?可为何还能感觉到胸口的刺痛?
“你还真是命大,一块玉佩居然都能救了你的命。”我本最不喜欢听到的声音此时竟如天籁般在耳边响起。
还活着。
我能感受到纳兰依依凛冽的目光,我努力撑起眼皮,无力地望着她。她,云鬓蓬松,目中布满血丝,脸苍白,眉宇间透着疲惫,臂上似乎受了伤,血迹已经干涸,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身上散发的是落魄。
再看向我胸口,伤口被包扎过,已不再流血,身上的衣服却破烂不堪。
“这就是救你命的玉佩,要不是它护住了你的心脉,这一剑恐怕早就要了你的小命。”纳兰依依伸手递给我一块玉佩。
是它。
竟然是纳兰荣送我的那块梨玉佩。
“纳兰荣。”心莫明的刺痛。
“不要想他了,他,已经死了。”纳兰依依重重叹了口气,“死了,全都死了。”她喃喃道,忽而一把将我拽至她眼前,“都是你,都是你,没有你,兰博云还能护我纳兰一家周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爹娘,我的亲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没了!”说罢,她已将剑架在我脖子上,“都是你这个孽子,今日我就杀了你。”
我不语,索把眼一闭,等着利刃割断我的喉咙。
“不愧是我纳兰依依的儿。”纳兰依依凄凉地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你自己看看外面。”
此时我方知身在马车之上,窗外是曾经熟悉的宅第——“日月山庄”,如今辉煌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焦土,一片狼藉。黑漆漆的土地上依稀可见曾经打斗的痕迹,早已干涸的血迹让那土地显得格外狰狞。
“都看清楚了么?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痛痛快快地死了,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痛不生的滋味。是你毁了我的一生,从今天起,你的一生都由我来操控,我也要毁了你的一生。”纳兰依依愤怒的吼着。
我好恨!恨我自己,恨老天,更恨那些屠我亲人的人。我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让今生对我最好的人为自己挨下致命一剑;我恨老天,对我命运的不公,凡是对我好的人,无论前世今生,都不得善终;我恨那些匪类,今生好不容易有了真正的亲人,能够带给我亲情的亲人,却在一之间全部成了亡魂。
脑中忽然想起智圆的那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我终于大彻大悟。
此仇不报,今生让我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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