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骆莎莎再次把剑抵在他的身上,这次,换了地方,剑刃抵着眉心。
“你这么聪明,当然。”桃封真笑着用两跟手指夹起剑头,有血滴了出来,淌在地上。骆莎莎的表情怔了怔,欲收起剑,怎奈剑被桃封真夹的很紧。
“放手!”依旧清冷,桃封真笑了笑,果然还是这个样子。
“清风若不沾染我的血,你怎么跟你的主子交待?”又一用力,整只手抓住剑刃。
骆莎莎猛的一抽,剑是出来了,桃封真的手却被划开了一道血痕。骆莎莎一步步走进,从怀里掏出膏药,抓住他的手摊开,红色粉末状的药便撒在了伤口处,他的手便抖了一下。
“别动!”骆莎莎面色凝重地给他包扎好,“我看你最好去一趟保健室。”捡起剑,插进剑鞘,转身_4460.htm就走,手腕却被拉住。
“放手!要是不想这只手被废的话。”骆莎莎又一用力,却发现包扎的白布带已经泛上血色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骆莎莎干脆放弃挣扎,回过身来,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却见封真嘴唇发白,脸上冒着冷汗,眼皮还在不停地翻着。
“你”还没出口,桃封真地身影便压了过来。
“桃哥哥!”骆莎莎着急地抱着他。
是了,他记得,小时候,她便是这么唤自己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见他,也只是冷冷地看,冷冷地笑。他没说实话,他让小鸟杀她,他知道她的能耐,她的剑术都是自己所授,自己怎么会不知呢?杀她是假,把她掌控在自己眼里才是真。玫瑰学院,说是为了那个孩子,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这剑上有毒。”星昂流拿着试管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擦拭着患处。“而且,这药似乎也参杂了其他的试剂在里面。”
骆莎莎一惊,“怎么可能?”
“你想想,什么人动过你的东西?”
“没有。”骆莎莎回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除非——,星哥哥,他就交给你了,我先走。“说完满脸愁容地走出了保健室。
“你真是多事。”躺在床上地人闷哼了一声。
“有人要害你,你别当没事一样。”星昂流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里想要我命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神威?不可能!他虽然嫉恨桃家,却不会使这种卑鄙的手段。”
“当然不是他。这就是贵族的骄傲。”封真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你见过小鸟了?”封真对上他地眼。
“嗯,很可爱的孩子。”
“你不觉得她跟一个人很像吗?”
“像终归是像,却终归不是同一个人。”星昂流转身回到试管架旁。
“若我说是同一个人呢?”桃封真试探地问。他突然也很想知道星昂流的答案。
“你好好休息,我去拿药。”星昂流转身离开保健室。
“南日齐,你疯了?”骆莎莎举起手里地剑。
“我看,是你疯了!”南日齐推了推镜框,“怎么,不忍心了?”走进她,眼神却逬出火来。
“果然是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只不过是做了催化剂而已,我相信KING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是KING让你做的?”骆莎莎放下剑,双眼眯着,面部表情有点抽搐。
“KING?KING若想了结一个人,还需我动手?桃封真不能留,他必须得死。相信这点,你比我更加清楚!”
“我自有打算,你不许动他!”
“哈哈哈!你果然……”南日齐走开,留下一长串的笑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