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小楼东风,你怎么了?怎么没来上网了?收到请回信?”
飞鸟:“怎么又没来?是我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飞鸟:“你什么时候来啊?我等你!”
飞鸟:“你快来啊!我真的快崩溃了!
…………”
飞鸟:“我想不通,为了一瓶进口香水她不惜花去自己整月的工资,还说什么这是‘美丽不打折’。这是美丽吗?我看未必………”
飞鸟:“如果你在就好了,你可以帮我分析分析她这是何种心态?某时装杂志新上市一款全球限量的时装,她竟大手笔的将我俩一个月的工资全都搭进去邮购时装,生活费没了叫我去问我父母拿。”
飞鸟:“她同事的老公出差带回一块稀罕玉珮,说是什么新疆和田玉。这不,她又吵着要我出差去新疆给她买玉。天可怜鉴,我们学校还从来没人出过差,更何况说那么远的地方………”
飞鸟:“我们从来不做饭,她说吃快餐吃腻了,心血来潮地在某酒店订了一个月的餐,花费差不多俩人一个月的工资。没办法,我又厚着脸皮向我父母伸手要了五千,理由是买教学软件。”
飞鸟:“丈母娘生日她看中一条钻石项链。还好没她自己手上的大,我又从爸妈那里支取一万多。理由是身体不舒服上医院检查!”
飞鸟:“你还会再来吗?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疯了。她花了三千多块钱订了一张古筝。报培训班学了两堂课就不肯去了,曰课堂上枯燥乏味。她还不知道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飞鸟:“今天她又要我上我爸妈那里去”借“。美其名曰是借,可是借了这么多次我们还过一分吗?这次是某新上市的智能手机………”
飞鸟:“今天我刚进我妈家门,二老就拿出一个帐本。一笔一笔地对下来我竟提走数十万,再看俩人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我突然明白了败家子是怎样炼成的。”
飞鸟:“今天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拒绝了她,一晚上她竟彻夜不归……”
飞鸟:“我们又开始了争吵。我已决定,此后各人用各人的工资,互不干涉,她不同意。”
飞鸟:“每天我都不敢回家,学校早已收回我的宿舍,我只得流浪街头………”
飞鸟:“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已向学校申请停薪留职,准备上北京我的母校进修考研。这事我没有告诉她,反正她也不在乎。”
飞鸟:“今天爸妈问我!我们结婚也有半年多了,怎么她的肚子还没动静?我说不知道。其实天知道是我求送子娘娘千万别送来的。”
飞鸟:“我的申请批下来了,下个礼拜就动身。父母支持我三万,不过我会尽快归还的。礼貌性地和她说了一下这件事,她爱理不理地没吱声,对她我已经彻底地绝望………”
飞鸟:“小楼东风,明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可你还是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的这个寂寞的朋友?我可没有忘了你,祝福我们彼此一定要幸福啊!”
看完邮件,子丹决定主动出击刘笑莉这个不懂生活和不知道珍惜的俗人。子丹要让刘笑莉深刻地体会到现实的残酷无情。
唐思容走后的第二天,子丹想方设法地打听到肖雷的手机号码。子丹主动约肖雷在城内的某咖啡厅见面,她拿了一张刘笑莉的相片和一万块钱的现金。今天子丹要做个庄,赌注就是刘笑莉。如果肖雷做得漂亮的话自己还会追加酬码,这是子丹对肖雷的许诺。
肖雷爽快地加入了赌局。对他这种人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肖雷忙不迭地向子丹保证事情一定会比子丹预想中的好很多,他也承诺子丹自己绝不会泄了她的底细。
就这样,也不知肖雷用了什么手段他很快地就和刘笑莉俩人勾搭上了,事情在子丹的计划中一步步向前推进………
徐非在艾莲出事后到监狱去探视她被艾莲拒绝见面后,他的心情一度跌到谷底。徐非已经搬回他和艾莲共同的家,只要他看到墙上挂着俩人结婚时照的硕大的婚纱照,再想想美丽贤慧的女主人如今已经身陷围囹圄。徐非觉得他自己的心每天就像是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炸一样,他躺在床上抱着艾莲的相片痛哭失声,徐非每天总是醒了喝、喝了醉,醉了再哭着喊艾莲的名字。这段日子以来他每天总是将自己给关在家里,什么不干也不想。自始至终在徐非的眼里心里想的念的全都是艾莲,但是他却愚蠢地伤害了她。徐非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所以他只有借着酒精来将自己给麻醉。
见徐非已经好几天没到店里来上班,其他两个股东也是徐非的哥们找到他家。久按门铃不见人来开门他们觉得不妙找来小区保安强行撬开了防盗门。
门一打开一阵刺鼻的酒味迎面而来,客厅里凌乱不堪地全都是徐非丢弃的空酒瓶,而他本人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人事不省的徐非送往医院急救。
两天后,酒精深度中毒的徐非才慢慢苏醒。醒来时他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叫着艾莲的名字。病床边他和艾莲共同的朋友也是他的生意合伙人李进在守着。
看到徐非醒了李进十分高兴,他以一惯的口吻对徐非说:“哥们,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就此沉醉酒乡呢!”
徐非毫无生气地对李进说:“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吗?我还没死吗?”
李进看了徐非一眼,他不客气地指着窗户外面说:“想死还不容易,从这里直接跳下去不就可以了。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死了,你们还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办?谁来照顾?”
李进的话仿佛当头一棒,徐非听后突然放声大哭。
这是李进没有预料到的状况,他认识徐非以来还从没见他如此这般过。李进不知所措地看着徐非。因为他知道男人一旦伤心地哭起来比女人哭更难对付。
悲痛欲绝的徐非一边哭一边突然狠狠地扇自己的耳光。李进忙上去制止。徐非挣扎着大叫:“你放开我,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冷落她伤了她的心,她也不会这样啊。”
李进强行将奋力挣扎的徐非按倒在床上,他不顾一切地对徐非大吼:“你以为你死了就没事了吗?就算你死一万次也挽回不了什么?你这个懦夫,伤了人之后自己倒想拍拍屁股的一死了之,艾莲怎么办?她还没死呢!你们的孩子怎么办?”
不知道是李进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徐非已经耗尽了力气,他不再反抗而是任由李进按着他的双手。心如死灰的徐非喃喃低语:“没用了,一切都太晚了。艾莲她不肯见我。”
李进怜悯地看了徐非一眼,松开双手他沉思一会儿向徐非建议道:“这样吧,我替你去和艾莲谈谈,试探一下她心里的想法怎么样?”
听到李进这样说徐非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地双手抓住李进。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你帮我问问她,要怎样做才能赎我的罪?只要她肯原谅我,我代她去死!真的,你告诉她是我混蛋,告诉她我真的只爱着她一个人,那些都只不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
李进被徐非的神经质搞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断地安慰着神经极度紧张的徐非:“好的,我答应你,明天我就去见艾莲。你放心我会说服她让她见你的。你快点好起来去见她吧!”
极度疲倦的徐非在李进的安抚下逐渐入睡,李进悄声地走出病房交待了护士几句然后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李进如愿地见到了艾莲。
李进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十多天前还是清瘦苍白的艾莲在经过这段时间清心寡欲的监狱生活后她的体态面容竟略显丰腴起来。尤其是她那张端庄文静的脸上竟现出了久违的红润。
李进一如往常的打趣艾莲:“怎么不管在哪里,你都是这么的魅力四射啊?
艾莲回应李进的还是以往那略显羞涩的微笑,她轻语:“很高兴见到你。”
“里面还住得惯吧?缺什么就说一声啊!”李进看到艾莲笑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直发酸。
“我很好,谢谢你不用了。”艾莲客气地拒绝了李进的好意。
“徐非住院了,他说你不肯见他。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也顺便代他问一下你这是为什么?”李进开门见山地说出来意。
艾莲愣了一下,脸上随即现出淡淡的忧伤,她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眼前的沉默就好像是空气突然被抽干一样的令李进顿时觉得是无所适从起来。他突然恨起自己的坦白和多事。徐非那鸟人捅下的篓子我来替他善什么后!
为了打破尴尬李进极不自然地干笑两声。
艾莲沉默地结束了这次见面,临走时她低声谢谢李进来看她,其它的则是只字未提。
李进将艾莲对自己说的前后加起来刚满十个字的对话转述给徐非听,徐非听后心痛得一语不发地闭上双眼。李进看到眼泪顺着徐非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别忘了还有后面的那句只因未到伤心处。
李进是看着徐非和艾莲俩人这么多年一路风风雨雨地走过来的。徐非不是本地人,他的父母均是农民。他和艾莲是同校同学,俩人均是校学生会干部。大学谈了三年恋爱一毕业他们俩人便步入了围城。
婚后艾莲当大学教授的父母拿出半生的积蓄为他们置办了一套三室二厅的住房。徐非在艾家某亲戚的公司里谋得一份不错的差事,隔年美妮就出世了,之后徐非辞去了工作艾家托熟人贷款与自己和张林合伙开了如今的这个家电城。
对于徐非和艾莲的突发事故,李进的理解是他们俩人都太过于顺利的结果。在李进看来如今自己这代的八零后们从小有哪个不是被爹爹疼姥姥爱的,什么东西都是手到擒来惯了的了,有几个对于到手的幸福是把握得紧紧的。
就拿徐非来说吧!他若不是命好碰到家境好的独生女艾莲的话,说不定这时的他正在某个城市的某个角落为生活而奔波呢!只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这些事了。
想起这么多年的同窗同事之谊,李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徐非如此地消沉。李进对徐非说说:“作为男人不管艾莲她愿不愿意见到你,你都要常去看她,尤其是现在她最需要营养和关心的时候,你不能因为她的不见你而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
李进给了徐非莫大的勇气。徐非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得到艾莲的原谅,不然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刘笑莉和肖雷相拥着出现在子丹的办公室里时子丹着实大吃了一惊。子丹和肖雷非常老练地当作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握手言欢,刘笑莉得意地向子丹吹嘘道:“这位是肖老大,他是不是很酷啊?”
刘笑莉的爱慕虚荣子丹早就领教过了,但子丹实在没料到她竟无知到这个地步。子丹承认肖雷的身上确实是有股让人无法言语的魅力,尤其是他那双犹如夜枭般明亮敏锐的双眼。可刘笑莉她怎么就不想想酷酷的肖雷看中的是她的哪点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