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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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子丹瞒着程岑去了一趟医院。子丹觉得自己没什么亏欠他刘健的。再说子丹她实在是很好奇已经分别了五年的刘健再次见到自己时会是哪种表情。

  买了一束鲜的康乃馨,子丹谎称自己是刘健的同学。很可惜刘健不在,他太太梁舒雨说他局里工作忙今天可能来不了,陪房的婆婆出去给她买东西去了。

  子丹挺喜欢这个刘太太的,虽然是她抢了自己的位置。

  听说刘笑莉等一下会来,子丹忙起身告辞。临行时她忍不住亲了一下睡在妈妈身边的婴儿。

  见了梁舒雨以后这几天沈子丹的心里总是郁郁寡欢的,并不是她妒嫉梁舒雨成为了刘太太,而是她没来由的想念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孩子,他(她)还那么小,甚至连是男是都不知道,就被自己狠心地剥夺了生命。如果他(她)还在的话,算起来比妮还大上几个月。子丹现在不恨起自己当时的无情。

  都怪刘笑莉,如果不是她说刘健已经订婚了,自己怎么下得了那样的决心。想到刘笑莉,子丹气得把自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刘笑莉以牙还牙,不然实在是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刘笑莉现在在温泉实验小学任教,子丹和她是从小学到中学的同班同学。刘健比子丹她们高两届,子丹是通过刘笑莉认识刘健的,也是因为刘笑莉而离开刘健。

  这天,子丹和艾莲俩人约好去刘笑莉家做客。艾莲本来是不愿意去的,但经不住子丹的软磨硬泡,再想想大家再怎么不济仍是同学一场,所以就打扮打扮跟着一起来了。

  子丹买了好多礼物,大人小孩的全都有。特别是了大手笔给刘笑莉买了一款时下最流行的风衣,高兴得刘笑莉穿起来在家里直打转。

  风衣是程岑陪子丹一起挑的,程岑说穿上这件衣服的子丹清新飘逸得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子丹听后笑而不语。刘笑莉和子丹俩人无论从身材还是发型看都相差不远。风衣子丹试过,刘笑莉穿起来果然很好看。

  看着刘笑莉穿着程岑买的衣服在大家眼前活蹦乱跳的样子,子丹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不舒服。有几次她都想冲上去将衣服从刘笑莉的身上给剥下来。但事已至此,她唯有极力地维持自己的风度,落落大方的和众人拉起家常来,

  吃午饭的时候刘健回来了,子丹原先预想刘健再次见到自己时将会有的N种表情。结果她很泄气,刘健对她就和艾莲一样,从容、热情、客气、子丹预想中的刘健一个都没有出现。

  从刘家告辞出来,子丹跟着艾莲去了她家。妮上幼儿园去了,子丹心事重重地倒在艾莲家客厅的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

  艾莲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一罐丢给子丹,自己则打开另一罐。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艾莲问子丹。

  “没什么,心里难过。”子丹的声音很是泄气。

  “你难道对刘健还没有死心吗?”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用吗?已经到这份上了。”

  “子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是有事。”

  “能说说吗?”

  “我怀孕了。”

  “真的?程岑知道吗?”艾莲兴奋得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孩子又不是他的,他高兴什么?”子丹没好气地说。

  “你胡说什么?你们不是已经住到一起了吗?难道你对程岑有二心?”艾莲不懂地问子丹。到极点,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都打起颤来。

  艾莲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的子丹。以她对子丹的了解,子丹不会无中生有地开这种玩笑的。艾莲她起身到子丹的身边坐下,她把子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安抚:“想哭就哭出来吧!有我陪着你呢!”

  “我只是心疼我那可怜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到这世上走一遭就被自己的妈妈给抛弃了。艾莲,这不是我的本意,这真的并不是我的本意。”子丹终于失声痛哭。

  艾莲默默地陪着子丹尽情的流泪。

  艾莲她还记得当时子丹伤心绝地跑来对自己说她和刘健分手时,自己竟要介绍徐非的哥们给她认识,弄得子丹两个多月都没和自己联系。她还以为是子丹生气不理自己了。没想到是受伤的她自己找个地方疗伤去了。

  哭了好久。子丹又恨恨地说:“如果不是刘笑莉在我们中间挑拨的话。我们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恨刘笑莉,我绝不原谅她。”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送那么贵的礼物讨好她。”艾莲不解。

  “因为她是刘笑莉。”子丹的话令艾莲摸不着头脑。

  “子丹,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现在你不是还有我和程岑在你的身边吗?再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都忘了吧!”艾莲担心子丹她会做傻事,苦口婆心地劝她道。

  子丹无语,她慢慢地合上双眼闭目沉思。

  刘健出现在子丹办公室的时候子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使劲地眨动双眼,双手将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直至刘健出声阻止她,她才停手。

  子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在心底折磨了她五年的男人,她的心情沉重而复杂。子丹紧紧地抓住制服的下摆,口中嗫嚅着想说点什么终究没说出一个字。

  “不请我坐吗?子丹。”刘健微笑着打破僵局。

  “有事吗?”子丹冷冷地问道。

  刘健走到子丹的办公桌对面坐下,他直视着子丹的眼睛,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来见一个许多年以前本应是我子的人。我想亲口问她一声,当年她为什么会一字不留地抛下我?我等了她整整四年,我想亲口听听她的解释。”

  子丹避开了那双曾经令自己无限迷恋的眼睛。此刻她的心中好像有着千军万马在呼啸、奔驰、践踏似地。子丹不敢看刘键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再一次深深地沉沦在他的眼眸之中而不能自拔。她也怕自己会守不住秘密,那样会使刘键觉得她的柔弱无依而同情她,这些结果子丹她都不想看到。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现在再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刘先生。”子丹低下头继续手头没做完的事她头也不抬地回答刘键。

  “笑莉不是说你让她转告我说你配不上我,叫我不要再和你联系了吗?你不是也新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吗?我打了无数次的电话到你家里去,可你的家人始终都没有告诉我你的消息,难道这些你都不想解释吗?”刘健的语气逐渐加重起来,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子丹,右手托起子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看到刘键眼中的愤怒有一刻子丹真的想把一切都向他和盘托出,但是潜伏在她心底的自尊和矜持却让她无论怎么也开不了口。子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极力地掩饰住自己的激动和不安。故作轻松地对刘健说:“都是刘爸爸了,真是恭喜你了。回去和舒雨好好地过日子吧!是我不好,没能等到你复员回来。”

  听了子丹的话,刘健挫败地垂下了双手。他懊恼地质问子丹:“原来真的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等到我回来?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

  “你走吧!等一会儿我还要开会,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子丹别过头去不敢看刘键。

  刘健走后,子丹所有的武装全在他带上门的那一瞬间土崩瓦解,眼泪在刘键转身的时候就已经从子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门被带上的那瞬间,子丹仿佛再次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程岑进来的时候子丹刚刚收拾好心情。虽然洗过脸重新又补了妆,但她那双因哭过而显得通红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

  程岑关心地拉子丹坐上他的大腿,并且用手探了探子丹额头上的温度又探了探他自己的额头,确定不烧后程岑问子丹:“怎么又哭了?不舒服吗?”

  子丹没有说话她紧紧地抱着程岑的身子,待程岑也同样地把她给搂紧后子丹她才开口:“要是哪天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啊?”

  程岑像哄婴儿似地轻拍子丹的后背,他温柔地在子丹耳边说:“别瞎说,我们这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对我又不信任了!”

  “我饿了,咱们午餐吃什么?”不想让程岑他对自己有所怀疑,子丹迅速地转移话题。她觉得有些事还是别让程岑他知道的比较好。

  再次见到刘笑莉是一个礼拜以后的事,子丹以老同学聚聚为由去参观了她任教的本市最好的这所小学。这所学校的师资强大,教学质量过硬,教学环境更是好得没话说。以刘笑莉的能力未必能胜任这里的工作。但她有个在市教育局上班的好老爸,所以在别人看来是很难的一件事对刘笑莉她们家来说却是顺理成章的。

  子丹表面上装作很羡慕刘笑莉的这份工作,心里却在不断的嘀咕:“谁请你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刘笑莉毫不谦虚地说:“羡慕吧!有多少人打破头想进来却都进不来呢!”

  “得了吧!才夸你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姓谁了!”子丹打趣道。

  “那是,这就叫‘给点阳光就灿烂’你懂不懂?”刘笑莉神气十足地回应子丹。

  “是,是,小子谨听刘老师的教诲!”子丹嘻笑道。

  “去你的!还是早点结婚生个孩子送过来我替你看着。”刘笑莉说道。

  听到“孩子”两个字,子丹的心隐隐一痛。她反问刘笑莉:“那你呢!有目标了吗?”

  “我呀!现在正在进行时!”刘笑莉毫不掩饰地对子丹说。

  “谁呀?哪天介绍我们认识认识,让我见识见识我们刘大的眼光,如何?”子丹兴奋地说道。

  “好啊!正想哪天好好地宰你这个小资本家一顿呢!”刘笑莉爽快地一口答应。

  刘笑莉若不是见过程岑,知道他和子丹的关系她才不会这么痛快地答应子丹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到时候你打我电话我一定‘舍命陪君子’,怎么样?”子丹趁热打铁地嘱咐刘笑莉。

  “知道了。没见过请客还那么积极的。”刘笑莉笑道。

  “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子丹忙着掩饰自己。

  刘笑莉的男朋友名叫唐思容,他是本市某重点中学的任教老师,俩人系双方父母撮合而认识的。起初刘笑莉死活也不同意去相亲,后来在她母亲耳提面命苦口婆心地劝说下才答应见个面。见面一看对方竟是个英俊腼腆的男生也就交往至今。

  据说唐思容的家境很富裕,他父亲早年下海经商现在已是本市有点名气的小富商。唐母现仍在市教育局上班,她和刘笑莉的父亲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同事。

  请客那天子丹故意请刘笑莉他们在距离自己上班挺远的一间咖啡语茶包了个包间。子丹有她的顾虑,她不想让程岑看到刘笑莉他们,免得生出什么枝节来。

  席间子丹细细地打量唐思容,她发觉这个人怎么这么的爱脸红啊!还没说两句话自己倒先红了脸。依他的这种个以后怎么适应得了没心没肺的刘笑莉啊!子丹不替唐思容担起心来。

  后来子丹在电话中问刘笑莉:“你家唐公子怎么那么害羞?他上课时也是那个样子的吗?”

  刘笑莉听后咯咯直笑:“还好吧!他教的是计算机,一般出错的机率要少一些。”

  “你可别欺负他,看他像个小媳似的,真挺教人心疼的。”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要不,我们俩个换一下!”刘笑莉提议道。

  “算了,不和你瞎说了。我才不和你换呢!谁也不及我家老程好。”子丹调皮地说道。

  刘笑莉马上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在这头已经听到程岑不满地问子丹谁是老程?以及子丹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这天子丹拉着刘笑莉一起去唐思容的学校参观。谈了半年的恋爱,刘笑莉这还是第一次到唐思容任教的学校里来找他玩。

  子丹她们的到来令唐思容受宠若惊,唐思容激动地想请子丹她们上他的宿舍里去坐坐,却语无论次地怎么也说不好。还是子丹揣摩出他的意思替他解了围。

  刘笑莉恨恨地骂唐思容他笨死了,连话也说不全,怪他丢了自己的面子。这让唐思容更加的局促不安和手足无措。子丹见刘笑莉得理不饶人的劲头又上来了。她打消了去唐思容宿舍的想法而是拉着气愤的刘笑莉急忙地离开了学校,为的是让唐思容他少点难堪。

  子丹实在是讨厌刘笑莉的自以为是和为所为,但是为了报复她对自己的伤害这段时间子丹已是刘家的常客。刘健不在的时候还好些,她可以和舒雨谈笑风生,也可以和刘妈妈唠唠家常。碰到刘健在家的时候,子丹连看都不敢看他,她怕刘键炽热的眼神令自己意乱情迷。

  这天很不巧,刘笑莉因为心情很不爽哪儿都不想去。子丹陪着她一起回到刘家。舒雨正在给孩子换尿片,子丹看到走过去帮忙。子丹帮艾莲带过妮对照顾孩子并不陌生,以至于做得比手忙脚乱的舒雨还要好一些。

  “这么厉害,是不是做过妈妈啊?”刘健皮笑肉不笑的声音突然从子丹身后传来。

  子丹听得是脸铁青。深呼吸了一下,子丹缓缓地转过头来面对着刘健,她努力地装出无所谓的态度回答他:“当然啦!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排。”刘健一言不发地转身回房去了,子丹知道他生气了。若是五年前子丹她定会变着法儿地逗他开心,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刘笑莉躺在上生闷气,她房间书桌上的电脑开着,有个网名叫“飞鸟”的已经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子丹猜想那人一定是唐思容。一问刘笑莉,果不其然就是他。子丹地记下了唐思容的QQ号。

  在程岑的特别关照下,子丹现在的工作很随意。每天除了处理一些行政方面的事就是整天地挂在网上胡吹乱侃的。

  “小楼东风”是子丹的网名。

  接触以后子丹才发觉网上的唐思容并不像现实中的他木讷。多难的游戏都难不倒他。子丹发觉唐思容他似乎极找个发泄的窗口,这正合乎她的意愿,所以他们聊得挺投机的。

  飞鸟:“小楼东风,我好苦恼.”

  小楼东风:“怎么了?飞鸟。”

  飞鸟:“我不善言辞,她每次总是让我陪她出去。她的那些朋友个个都很能闹,弄得我们俩人每次总是不欢而散。现在我都有点怕见到她了。”

  小楼东风:“怕什么?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吗?”

  飞鸟:“我们老是沟通不好,她老是嫌我笨。”

  小楼东风:“那你就把你的不笨表现给她看嘛!嘻嘻……”

  飞鸟:“我最烦的就是这点,看到她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小楼东风:“你现在不是挺能聊的吗?”

  飞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见过面。见到面之后也许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呵呵……”

  小楼东风:“你们交往了很长时间吗?”

  飞鸟:“没多久。差不多半年吧!”

  小楼东风:“我冒昧地问句。你是不是很爱她啊?”

  飞鸟:“谈不上,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罢了。”

  小楼东风:“不会吧?都什么时代了,你不赚老土啊!”

  飞鸟:“无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小楼东风:“你怎么这么悲观啊!受过挫折吗?”

  飞鸟:“这些以后再聊吧!”

  小楼东风:“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

  飞鸟:“没事。我们视频好吗?”

  小楼东风:“你不怕见生人了吗?”

  飞鸟:“想尝试一下,OK?”

  小楼东风:“哦!不好意思,距离产生,嘻嘻……”

  飞鸟:“那算了。

  …………”

  肖雷是子丹最失意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是这座城市里的“另类”人物。基本上属于“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那种。

  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样。子丹觉得她和肖雷也没怎么地就混熟了。子丹十分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那句古训,所以她和任何朋友都不会走得太近,肖雷也是如此。

  肖雷最近混得挺不错的。因为他频频地出入子丹所在的酒店里消费。第一次邂逅肖雷时子丹没敢让他知道自己任职于这家酒店。还好那天她和刘笑莉出去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制服。子丹她以找朋友为由搪塞了肖雷的热情相邀。

  地从后门溜进店里。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程岑又大驾光临。

  “沈经理,看来您的业务挺繁忙的嘛!”程岑有点老大不爽。

  “怎么了亲爱的?刚刚出去见了刘笑莉。就我的那个同学。”

  程岑张开双臂等着子丹飞奔到他怀里去。因家里没孩,程岑他总是将子丹当成公主般对待。子丹极享受他的这种待遇。

  子丹顺从地坐到程岑的大腿上,并且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好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啊?”

  程岑他变魔术般地从身后拿出个心形的小首饰盒出来,他一如往常地对子丹说:“程岩给周睿买的那号钻戒,我觉得你戴着肯定会很不错的,所以也给你买了一只,喜欢吗?”

  子丹对首饰其实也不是挺在意的,但是程岑的心意却令她很感动。

  看到钻戒的那一刻,子丹完全地被它给征服了。程岑帮她戴起了戒指,子丹欣喜地看了又看。

  “喜欢吗?”程岑问道。

  “太棒了,很贵吧!”

  “还好啦!”

  “谢谢你,亲爱的。”子丹激动得给了程岑一记响吻。

  “那么嫁给我吧!”

  “过段时间再说吧!”

  “还要等多久?”程岑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现在的我们就差那张证书,可我并不觉得它有多重要啊!”子丹没心没肺地说。

  “笨人,有了它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看住我,拴牢我的啊!难道你就不怕我被别人给抢走了吗?”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嘻嘻……。”子丹的回答令程岑为之气结。

  这天晚上,躺在上反反覆覆睡不着的子丹索披衣起。打开电脑玩了一会儿游戏唐思容才上线。

  飞鸟:“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啊?”

  小楼东风:“睡不着,躺着也难受。你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飞鸟:“我要结婚了,可我看她好像并不喜欢我。爸妈非催着我结,没办法身不由已啊!”

  小楼东风:“你不会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吧?没事,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嘛!”

  飞鸟:“但愿如此吧!”

  小楼东风:“婚期定了吗?”

  飞鸟:“下个月吧!我无所谓。”

  小楼东风:“恭喜你啊!你不能老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积极一点嘛。不是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嘻嘻。”

  飞鸟:“可我是真的高兴不起来,对不起!”

  小楼东风:“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你没有说错什么啊!”

  飞鸟:“我真的好想念我的初恋友。她是那么的简单和快乐。可就是因为她家条件差而不被我家人接受。”

  小楼东风:“哦,怎么说?”

  飞鸟:“算了。还是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小楼东风:“祝你幸福!早点休息吧!”

  飞鸟:“谢谢,你也一样。”

  下线后子丹回想唐思容说的话。“他们要结婚了,怎么没听刘笑莉说过呢?难道刘笑莉她故意地瞒着我?”子丹她决定第二天去刘家一探究竟。刘家的宝贝出嫁这么大的事她相信家里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想到第二天刘笑莉倒自己找上门来了。眼尖的刘笑莉一眼就相中了子丹手上的钻戒,子丹大方地取下来让她试。刘笑莉看钻戒的眼神令子丹颇觉得好笑,有那么好吗?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个多少钱?看起来好纯啊!”刘笑莉死死地盯着钻戒问子丹。

  “我也不知道,程岑送的。”子丹据实相告。

  “你真幸福啊!”刘笑莉感叹道。

  “不会吧!有钻戒戴就叫幸福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刘笑莉的看法子丹不以为然。

  “我可没什么伟大的志向!只要有人爱我、有钱用就行了,其它的管他呢!”刘笑莉对子丹说道。

  “子丹,我请你当我的伴娘,怎样?”

  “要嫁人啦!好啊,什么时候?”子丹愉快地答应了刘笑莉的请求,她绝不放过任

  何可以接近她的机会。

  “下个月初八,到时侯我会通知你的。”

  “没问题。真是恭喜你啊!”子丹高兴地说道。

  “谢谢!如果羡慕了你也可以嫁啊!”刘笑莉怂恿道。

  “好啊!不如我们一起结好有个伴啊!”子丹笑着提议。

  “去你的,这种事也要找伴吗?”刘笑莉佯装生气地说子丹。

  “嘻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