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人一起聚了一次,小蚂蚁把李莹也一起叫了过来,那天我们相向而坐从头到尾却没有说上几句话,一年前的记忆到现在好像已经恍若前生了。我们目光相遇的时候大家只是闪躲逃避着,在之前我是那么喜欢看着她的眼睛说话,现在心里好像沉满了对于她的愧疚,她又在想些什么那?。小蚂蚁那天笑容温静却隐藏不住内心的激流暗涌,。结束聚会后拽着我的耳朵冷嘲热讽,“以后严禁在公共场所眉来眼去的,是不是对于写检讨很有兴趣,”我算是好说歹说点头哈腰的才把这事压了下去。。
这个学期的课程陆陆续续的都上完了,色蟑螂只缺了那么一节课后来又若无其事的回来给我们上课,在我们的统计差两次就结束的时候的那一次,色蟑螂被教室外冲进来的一个学生样子的男人不由分说的一顿暴打,而后那男人又抽出来一根铁棒重重的在他身上打了一通扬长而去,那些过程太惊险,刺激,动人心魄了。我们当时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缓过来的时候色蟑螂已经狼狈的躺在讲台上呻吟着,后来被送去了医院,据说断了几根肋骨,。这是一场血腥的暴力事件,不过也属于多行不义必自毙,活J8该,上帝眼睛瞎,学生的眼睛是亮的,以后有警察又来了解情况,再后来的事便没人知道了。。
又开始了黑暗的考前复习――抱佛脚。我和小蚂蚁最近把打部分时间都耗在图书馆里,忙碌起来的时间总是象有了翅膀,好像只是那么一发愣的功夫2001年就已经过完了,2002年已经真正的开始了,这一年已经是另外的一个年了。考试结束以后我忽然想起了小甜甜和她脖子上经常出现的吻痕多少还是觉得有点恍怆,那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在上一个年里她经常让我感到周身燠热,2002年会有谁来代替她??。我在发呆的时候小蚂蚁问我为什么总穿这一件毛衣?。我说那是你送的,穿着好像被你抱着一样,。她低头浅笑又说“看来是我送少了!”她又问“这个假期挺长的,会不会想我?想我怎么办?”.。我低头不语,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每次和她分开都会感觉时间象蜗牛上树一般的慢,想着要分别总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小乌鸦,最近怎么变的傻傻的了?给你!”她吧一部手机塞到了我手里亲了一下我的脖子,“想我可以给我发短信,别用传呼机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过漫游很贵的”!。“你干嘛这么浪费那?”。“给你买怎么是浪费那?我这个学期没花那么多钱刚好够给你买一部便宜手机,本姑娘要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你,你最好随叫随到,要不我会把它收回来!”。我一脸坏笑象她摆手示意她把耳朵伸过来。我俯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她把头缩回去无奈的瞪圆了眼睛使劲的拽了一下我的耳朵,“你这脑袋到底装的都是什么?咋什么变态的想法都有那?”。“给不给?”。她噗嗤的笑了出来“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我考虑一下要不要给,看你表现吧,”然后又兀自的嘟囔着“这脑袋到底怎么了?”。。
我买的票比小蚂蚁的早一天,因为这个我一直想去改签,她执意不肯让我去怕改签后连个座位也不会有了,。她说她一个人多等一天没事,刚说完眼睛就红了。我没让她去送我,不想看着她哭哭啼啼的,。她帮我把东西提到YD口,在那里她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塞到我手里,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给你!”。“什么?”。“不是你要的吗?”。她有些生气的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又贴在她耳边问“是你穿过的?”。“回家自己看吧,小变态”。“找自己的女友要东西算变态吗??”。“去,就你那张嘴会说”。我喜欢看她撒娇的样子,羞怯怯的眼睛让觉得暖烘烘的。。
这个寒假王超果真没有回来,我常常跑到楼下的街道上从一边走到另一边,走完几次就回到房间里,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我都是那么熟悉,我我更有兴趣的却是躲藏在那些个角落里的人,。这一别整整是一年,父亲母亲看起来好像比去年都老了一些,总是忍不得心里酸涩涩的滋味,母亲依旧问着我学校里的事,除了小蚂蚁的事其他的都往完美了说,大学里盛满了鲜花,象伊甸园一样,我在那每天都很幸福,照搬琼瑶的话是幸福的想要死掉。母亲点头含笑,怜爱的低语“这孩子怎么说话越来越离谱”。如今我懂得了一点,让别人开心总比让别人担心要重要!!父亲跟我的话还是不多,有时候我们坐在一起都是各忙各的,我想说我有时候很想你,注意点身体,你老了不少,可是总是不用用嘴巴说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