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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高数老师是一个精神卓越的老头子,个字不高不点秃顶,看起来就象一个耿直,正义的人。他第一天给我们上课就让我们所有的人都记住了他,“我叫王瑞,本学期你们的高数课程由我来糊弄,数学不难,比谈恋爱简单的多,男生把给金庸的侠肝义胆拿出一分,女生把给琼瑶的温柔缱绻献出一分肯定就能学好,如果旷课考试能通过就算你厉害,,如果被抓了补考千万别想走我的后门,我什么也不缺。。”说完满堂哄笑。。他是这个学期里教我们的唯一的一个教授。。。

    开学这么久我还不知道班级里究竟有多少学生,多少男生多少女生,,据说大学就是这个样子的,刚刚毕业拿出毕业照片就有叫不上名字的,,或者人长大了都要这个样子。。大家上课的时候坐在一起,下课了自己去忙自己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小圈子,就在这个小圈子里活着。。幸运的是马小义跟我是一个班级的,我第一天上课看见她在的时候连汗毛都开始顾盼神飞了,,我不旷课,因为马小义不旷课,我不听课因为她经常在我前边,每次看见她我的思维就象夏日里的蒲公英满山遍野的飞。我也不知道这些课程究竟有什么用处,我这个专业究竟又要学些什么,老师的课堂上左耳听进来右耳再冒出去,仅留下那么一点应付以后一下考试,到最后再四处抄袭拼凑点论文就能毕业了,这就是大学,中国的大学,出了大学的时候你可能会经常这么问自己,我学到了什么??这便是高等教育。。

    除了马小义这里没有东西会吸引我,假如没有她我一定会觉得很迷茫,我更想做一个流浪的艺人,穿上白色的旅游鞋蓝色的牛仔裤,吊儿郎当在黄昏的马路牙子上静静的拉上几段二胡,旁边放一个杯子,杯口朝上里面放上几枚硬币,不管别人是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管别人有没有往杯子里投硬币,我只管拉,这就是我希望的生活。。。

    马小义的美是很让人恐惧的一种,我甚至有点不太敢跟她说话,或者是我自己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让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感觉分外的紧张。。我愿意和她的同桌说话,可能是潜意识里想吸引马小义的注意,所以对于她的同桌我就什么都敢说而且不会局促,马小义常常安静的坐着不参合我们的谈话,只有她的同桌问起的时候她才会回答几句。。现在我只想知道三个重要问题,一马小义有没有男朋友?二,她想不想有?三,她对我这样的人是否有兴趣,而我确实也害怕自己知道其中任何一个我不想要的答案,,我就象坐在蒸锅里打禅的僧人一样隐藏着自己内心的端倪。。

    马小义的同桌叫李莹,玉面朱唇,大眼睛象水洗的葡萄一样,油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肩,看上去非常顺眼,如果非要挑一点毛病出来那就是皮肤有一点象巧克力,我喜欢看她笑如阳关下的春天一样清爽明媚,,每次上课之前之后的少许空闲的机会我都跟她说上几句话,她不害羞也挺愿意说话,经常被我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常骂我“你混蛋”。假如她不与马小义坐在一起我一定不会主动找她搭讪,如果把马小义形容成一座美丽的城,那么李莹就算护城河上的吊桥,如果我进得去,桥就可以拆了,,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有卑鄙的一面。。。

    美丽的姑娘,你的故事是否会和我有关??

    这个周六的小屋寝室的人围在一起吹牛,贾老大平躺在床上一边捂着肚子打嗝一边抱怨“操他妈的这J8食堂馒头硬的跟罗马城里抛石机里的石头一样,米饭也煮个7分熟真你妈的没法活了”宋喜军一边接道“你去的是一食堂吧?三食堂就好多了,不过一食堂打饭的靓妹多,估计你B是为了人去的”“老大压根就没那根筋,他适合开武官或者去探险,要不那一身功夫可惜了个J8的了”我反驳宋喜军的话“探险?你有地方吗?有的话咱们就他妈的去探一下”说到了贾老大的兴致上他便翻过身子眯成一条缝。“你看见B区女生的寝室楼有一个空着吗?”宋喜军板起了脸略微有了点严肃的神态。我确实注意过有那么一幢在那些女寝室的最后边,门上钉着几块横木板封着,好多的玻璃都已经碎掉了,一副颓败的样子在这个楼群里显的格格不入,其他的人这时候也来了兴致都来问宋喜军怎么啦?“文革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室住在那个楼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红卫兵拉去批斗,后来她就从那楼顶跳下去自杀了,往后每隔几年都会有女生在那个地方跳楼自杀,这么多年来死了好几个人了,后来学校把这个楼空出来不让用了,听说半夜有时候能听见那个楼顶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听完他的话大家都呆住了,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反正那个楼确实让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坐在床上往对面看了一会,那个楼被马小义的寝室楼遮住了大半,墙体上好多的墙皮都已经脱落,漏出了耀眼的红妆格外的突兀,经他这么一说倒真的让人触目惊心起来。。。

    这个晚上我的心有一些毛毛草草的,不免有些为马小义担心起来,她就住在那楼的前边,不知道是否知道这个消息,是否会害怕,我借口打了她们寝室的电话,“喂,您好,我找李莹”“我就是,您哪位,”“刘少佳刘大官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道莹姑娘是否也和我一样。。”“好了好了,你停吧,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我为什么不能打你电话?”“可以打,不过你肯定有事,你是才子嘛哪会有那么多空闲,是吧!说吧!”“听说过这个楼群里有一幢楼是鬼楼吗?”“早知道了,我们谈论过好几个晚上了”“整个寝室都知道了吗?”“是啊,怎么了”“没事,你们不害怕吗?”“人这么多怕什么怕,有鬼也被吓跑了,你不会就为了说这事吧?”。我顿了一下脑袋转了一下又说“你上网吗?QQ号多少?”“378997026,你是不是才学会?跟个老古董一样,”、“我空了加你,没事了,”。。。我回头问贾老大“你B真打算去探险吗?”“正在筹划中”他继续用一只手摆着太极拳的姿势。。“操,真的遇到鬼了我看你还能不能打出来,还是找个道是练练茅山术吧。。”贾老大嘿嘿一笑,、。。。

    这个城市秋末冬初的降温就象年过三十的女人肚子上堆积出的脂肪一样只是一眨眼便寒冷了下来,YD口和宫颈处来来往往的学生也越来越臃肿,很少能看见有穿裙子的女生了,我依旧经常守候在窗前注视着马小义寝室的门口,白天越来越短,以往还能分辨出她的身影的时候现在慢慢的便也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出一点人影来。。好在她去打水的时候都很少在天黑以后,多数的时候她都是与李莹一起去,有时候出现一个人的时候肯定拎着两个暖水瓶,我常常在这个时候穿好衣服象猫一样注视着对面的门口,他们出现的时候我开始下楼,在1楼看寝室的阿姨门口站上一会,看到她们来了我就出去然后打个招呼“真巧!”。。。供水出在宫颈处往里一点图书馆旁边一个不太打眼的小房子里,我们大概我一起走上三分钟就会到达那里然后再一起回来,,我有时候甚至会拎着一整壶的热水跟着她们一起去,到那里便跑到水槽边倒掉。李莹常打趣着问我“喂,你怎么那么象一个骆驼?”“我有那么高吗?”我回她。“不是那意思,我说你怎么不用水的那?”“我用冷水洗脸,每个月洗一次脚,每天能喝多少?”“你真还有脸往出说,丢死人了”。他们两个都笑了,尤其是马小义,她很少会开心的笑出来,笑的眉角眼梢的柔情四处荡漾开来。。我又问“女生为什么用那么多水?”其实我是想问马小义的,只是不好意思单独的去问她,_4460.htm李莹一只手提这暖瓶一只手在耳边顺了顺挡在前额上的头发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要喝很多很多的水啊”“你是鱼吗?”“讨厌,你才是鱼那,我们要刷牙,洗脚,洗头,洗脸洗手都要用热水”。“只洗这些吗?就不洗别的什么了吗?”。“李莹嘴巴歪了一下”你去死吧,从你那里从来就不会有什么好话“马小义用左手挡了一下嘴巴笑的腰弯了下去一下然后对李莹说“咱们还是离他远点吧,占不到什么便宜”说话间我已经到了门口,告了别就上去了。寝室里步云飞一个人歪在床上看书,地上靠窗的暖气旁蹲着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正在用扳手拧着螺丝,我问步云飞“怎么了?”。蓝色工作服抢着回答“明天供暖了,然后收拾起来工具出去了。我放下水壶大声呵斥步云飞“你大爷的,你能不能不跟个死人一样?”.“等我把这一点看完我就活了”,“他们那”。“在对面的寝室混着那”。对面寝室有三个男生是我们班的,另外的三个同系soudu.org不同班,因为距离近大家也熟悉了起来,我进来的时候贾老大正和他们寝室的老三下象棋,老二和另外的几个人打扑克,吵吵嚷嚷的,靠北边的椅子上他们寝室的小六耳朵正塞着耳塞闭着眼睛头部左右的摇摆很象癫痫发作的样子,他们发现我进来扭头看了看便继续自己玩自己的,我走到贾老大的身后看他正在琢磨,看样子城池危矣,老三还一直不停的催促“操,快J8点,不行就别来挑战我”。“忙个J8,用兵之道在于稳”。我随便喊出了一句“马四炮六?来抽”。贾老大赶紧回头问“怎么走?”。。“不知道,象棋书上是这么写的,我也是随便这么说说”。“你赶紧J8给我滚远点”,说完又低头开始琢磨。我又到打牌处看了看他们各自手里的数字觉的无趣又转回来了拉上步云飞一起往食堂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