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你真美。。。
轮到她上台的时候我看见她轻轻款款的走上去,一双修长的腿,白色的淑女布鞋,浑圆的臀部好像要把那淡蓝的牛仔裤绽破一样。。那个漂亮的女评委点了一下头,婉转清润的声音就在音乐大厅里飘散开来。。
想死个人的兵哥哥,
去年他当兵到哨所
夜晚他是我枕上的梦
白天他是我嘴里的歌
严冬里刮风又下雪呀
<_4460.htmbr/> 啊我真想啊
我真想给他
给他送去一团火
哎
兵哥哥啊兵哥哥
妹妹心中的星一颗
边关的冷暖托付你
家中的事儿交给我
交给我交给我
美丽的姑娘,我的灵魂已经跟着你的歌声一起飞了
美丽的姑娘,我的心已经随你的笑容一起融化了。。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我刚刚坐定在椅子上,一个学生会的人递过来一把二胡,墨黑的琴身紧绷着两个弦,我用弓子蹭了两下,那二胡便吱吱嘎嘎叫了几声。塔说可以开始了,我便闭上了眼睛,眼前再次出现那张嫣美的脸,我的思维飘出了音乐大厅掠过宫颈冲出YD口飘过那金色的秋天里枯黄一片的田野,飘向满天红火的枫叶林,在那落满叶子枫树下我拥抱着你,你就笑了,笑得与刚才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我睁开眼睛整个大厅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那四个评委也直直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那个皮肤白皙的评委笑了一下问了一句
“你学二胡几年了?”
“六年多了”
“二泉映月不是很好拉的,你拉的不错,回去准备吧“。soudu.org。。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去排练过一次,又见过一次那女生,她离我很远没有机会说句话,只是远远的望了她几眼,步大侠象室友传达了三件事,第一:排练厅里有个女生象画里走出来的女孩子有一副天使般的声音,,第二:我是音乐天才征服了所有的听众,三:悬赏能提供这个女孩子的信息者,必须提供是否单身的准确消息。。他被众人漫骂成了花痴自己也便不再言语了,不过,整个寝室的人都想着去看一眼究竟美到了什么境界。。。
新生晚会开始了,所有的新生演员都提前二个小时进入了宫颈处的影视大厅,最后的一个小时的换服饰,化妆。男生的妆由女生来化,我们这组的化妆师竟然是她---唱兵哥哥的女生,我排在第三个她从第一个开始慢慢的化过来,我的心一阵乱跳,她化过来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碎了,她让我闭眼,我就闭上了,她在我的眼皮上轻轻的涂着,又叫我睁眼,那张脸就在我眼前了,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慢慢的滑过把一层粉涂在了上边,她的眼睛一张一合象落在花朵上的蝴蝶,她把唇彩涂在我的嘴巴上她身体的香气被我吸入了体内我的身体变的麻麻的,她停留了很久,每一处都画了的特别的仔细,我能听见她呼吸的声音还能看到看到她细软的手,我把眼神又挪到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睑象下垂去,“你叫什么名字”我把眼睛偏到一边去为了不让彼此太尴尬,“马小义”“什么?小蚂蚁?”我再看她时她瞪了我一眼“乌鸦嘴,小心我给你化个花旦出来”她说完就化到了下一个去了,我的眼神是不是的跟着她的身影,她化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两个人说了半天的话人声嘈杂我什么也没听清楚,,只是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隐隐的有些难过。。。
演出的时候马小义的节目在我前边,她唱歌的时候我已经从观众席上进入了后台,我隐约着听着她的歌声我试音的时候听到了台下雷鸣般的掌声,我抱着二胡上去了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上去了与我的距离不超过10米,我就这么望着她的脸开始了拉动了弓子,我忘记了自己是在表演,她开始还在与我对视后来就低下了头好半天才抬起头,我闭上了眼睛,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音乐,,,。姑娘,美丽的姑娘,你偷去了我的心。。。。
风渐渐的冷了已经可以穿透了衣服进入皮肤,子宫壁处那些金黄的叶子一片也没有了只剩下光秃颓败的树枝,只能在地上看到少许还未来的及清理掉的残叶想到过这里曾经演绎过那么美的一场风叶恋。。。
寝室的兄弟们也开始慢慢的熟悉了,按着年龄排了次序,老大贾春雷,老二张海鹏,老四陈寒青,小五宋喜军,小六步云飞,我排在第三,,学校已经开课了,这一学期主要学的是一些公共课,所谓公共课就是这个专业类别的学生或者说凡是冠以大学生称号的人都要学习的课程,其实大部分根本没用。。每周大部分下午都没有课,加上双休,日子便显的特别漫长悠闲,步云飞是个上进的青年,大多数的时候都象一只青蛙一样在床上乖乖的趴着看书,陈寒青跟送喜军学会了上网便经常跟一只鸟一样天亮飞出去寝室要关门的时候再飞回来,反正不在课堂就在网吧,,,宋喜军周末回家平时偶尔会出现在图书馆或者足球场有时候也去网吧打游戏,贾春雷和张海鹏喜欢下课就窝在寝室里,贾春雷迷恋武学,每天在寝室里刻苦钻研太极拳谱,偶尔一边看一边用手象打麻将一样比划着。他的床头还有几本其他的拳谱,靠墙边贴上了李小龙的粘贴画,被子上放了一支黑色的双截棍。张海鹏每日都陪外地的女友煲电话粥一聊就是半小天,经常说“讨厌,你坏死了,说有没有想我,。。。”忍不住让人听了就想笑。。我上完课偶尔也去找陈寒青学上网慢慢的就学会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陈寒青为什么如此痴恋于这个显示器和几根线所构成的世界里。。。。
我经常站在寝室的窗前朝下望,马小义的寝室楼和我遥遥相对,偶尔能看见她在YD口那里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出现,有时候也能看见那天晚会她给化妆的那个男生跟她在一起,每看到这我的心就微微的疼,,,他究竟又是谁??这期间我见过导员也就是高中所谓的班主任几次,没比我们大几岁的样子,那张脸几乎每天都一个表情,他叫陈宇,听说是这个学校刚毕业的本科生不知道托了哪里的硬关系留在了这里,教我们的邓论的是一个老太太戴了一个银边的老花镜,大家私下里叫她邓老太太,不是因为她姓邓。。大语老师是一个中年的女人,轻声细语的讲话。教法律的是一个中年的邋遢男人,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很象街道上收破烂的老头子,常看见他骑着自行车从我们面前走过,那自行车看上去至少已经行驶了10年锈迹斑斑的,能听见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嘎吱,嘎吱节奏感很强的声音,车的尾座上系了一条一尺来长的白色尼龙绳片,不过只系了一边,另一边象旗帜一样经常在风中飘舞,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系上,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舍得拿掉,,如果说他很奇怪,可是他又分外的温和,每次我们只要遇见和他打招呼他一准会停下来和我们一起走上一段聊上一会,,他的话实在太多尤其在课堂上,经常扯上半个多小时内容广泛的八卦花边新闻,关于这个学校的七七八八的糟烂的事还有他自己的成长历史等,留到最后十来分钟给大家标记一下课本里需要学习的内容让大家自己回去看一下,要是时间还有剩余他仍旧继续扯,,早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的时候正好照在他半边脸上,阳光下能清楚他嘴巴里的唾液星星点点的带着斑斓的色彩喷出来,象一个喷壶,喷到讲台上,地上,前边一排的桌子上还有最前边桌子上的同学的头上,,时间久了大家都喜欢在他的课堂上往后坐一点,给他足够的空间来利用,他叫王甘岭,后来我们给了他一个绰号“王一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