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被耍了! 微妙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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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那片树叶已经被宫潇揉得不成样了。青筋暴跳,一脸污垢的宫潇现时真想仰天大啸。这几天来,她带着这小东西东奔西跑,避免与其他领地的守护者碰面。可是...

    "MD!有捷径还给我搞那么神秘!"

    半柱香前那只小白狼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她只是想把它抓起来。可是谁曾想,她一脚踏过去...

    "啊啊啊啊啊...."像坐云霄飞车般,他们掉入了一个暗洞。经过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在饥饿眩晕的折磨下到达了目的地。

    一睁开眼,不同于小白狼兴奋得蹦蹦跳的心情。宫潇一脸悲愤,仰天长啸。

    "我这几天的辛苦是为什么啊!!!"想起这几天的辛苦跋涉、饥寒交迫,宫潇都不禁流下辛酸的泪水。

    而在另一个地方,几天前还好心帮宫潇指路的女子现在正舒服的泡着澡。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呵呵..年轻人就该吃点苦不是吗?呵呵呵..."

    好会记仇的女人!放眼望去,大片大片青翠的草地上只有一间炊烟袅袅的小木屋。

    挣扎的站起身,把小东西塞到包里。小东西奋力冒出头,眼神怨怼的瞄着宫潇,温柔的咬着宫潇的手指,柔软的舌头逗得宫潇嗤嗤笑。把手指从它嘴巴拔出,摇晃着食指

    "小东西,乖点!"拍拍它的头,宫潇朝小木屋走去。

    刚要礼貌性的敲个门,岂料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了。

    是那个跟在姽婳身边的男子!

    "他(她)在等你..."男子清冷的语气中不包含对宫潇的到来感到诧异。

    宫潇一进屋就看见那个浑身包成粽子的人正磨着手中的草药。

    "你还是来了啊..."黑衣人仍是专注的磨着早已被磨得伸出浑浊药汁的草药。

    "水媿。"宫潇一动不动的看着黑衣人的侧面,竟发现侧面的他(她)有种娇懒的优美。

    黑衣人终于把目光从草药上离开,正面对视宫潇:"...不在我这.."

    宫潇猛一震,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什么意思.."

    黑衣人把目光从宫潇脸上移开,声音轻到让宫潇止不住的心慌。"...我让欲奴带你离开.."

    "说啊!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在我这?"宫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掩不住的颤抖。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为什么.."滚烫的泪水溅湿了宫潇的领口,苍白的双唇颤抖得紧抿。

    良久,"我不怕死..."一直埋头不语的宫潇闷闷吐出一句。

    黑衣人淡淡瞥了她苍白的脸蛋一眼:"多年来许多人坚信水媿每七年开一次,也仅开一朵。但水媿真正的别名叫双生鸳鸯,但却不是同时开花。每七年我下水摘取都只取雄水媿。而雌水媿作为下一代的养料是晚三年开放且不可以摘取的。三年前我已经摘取下了雄水媿,还差五天雌水媿就可以开放了。你跟我不一样,要想摘取雌水媿你会死的..."

    "你爱过一个人吗?"宫潇呐呐出声。

    避开宫潇身后射来的滚烫灼热的目光,黑衣人轻手摸上颈间。"你是想说为了心爱的人牺牲也无所谓吗?"黑衣人嗤笑。

    宫潇摇头"如果爱过就不会后悔。我吖...可不想让我相公那么早成鳏夫。"继而抬头露出淡淡的浅笑。

    黑衣人凝视着她盈满笑意的眼眸,转身。

    "随便你吧..五日后我再带领去千冰湖。"

    不似柏粼源深林里的阴寒瑟骨,这里的阳光暖温暖舒适,晒得宫潇半年来从未浮上来的瞌睡虫蠢蠢欲动。就当眼皮即将黏上时,宫潇忽然感觉颊边一热,温湿柔软的触感让宫潇懒懒的睁开眼,那只小白狼竟然从包里自己钻出来。这时正伸出嫩红湿软的舌头舔她的脸颊。

    "小东西!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良家妇女的罪名了吗?"挠了挠它可爱小巧的小耳朵,舒服得眯起眼,发出呜呜的咕噜声。轻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拍它的小脑袋。

    "瞧..我们俩还真有缘。"点点它的小鼻子"你呢,是因为爹妈嫌弃。我呢,是为了我男人。本来两个完全碰不到边的家伙,竟然因为即将成为那些恶心大蜘蛛的餐点而碰到一起。我还救了你一命,不然你还没被吃掉就先被闷死了。呵呵呵...唉...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想起我那个欠揍的儿子。"宫潇说着说着噗噗直笑。

    "唉...整整半年了.."宫潇仰头,树冠间隙中射出柔和细小的光线。

    "轰!!"

    一声巨响让树荫下迷迷糊糊的一人一狼猛地吓了一大跳。一人一狼对视一眼,颇具默契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挪去。

    木屋窗上露出一人一狼的两个头。

    "呜呜?"小白狼转头朝宫潇小声嘟噜一声。

    "乖,不要出声。虽然是蛮不道德的,但是..."宫潇献媚的眨眨眼。

    尽管无辜纯洁的大眼睛里仍有不解,但通人性的小白狼还是乖乖做个"偷听贼"。

    但宫潇后悔了,因为...

    黑衣人被那个一直跟在他(她)身边的清秀男子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抱住,唇间发出令人眼红心跳的声响。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时候打扰等于撞上枪口差不多。

    宫潇猛地遮住小白狼的眼睛,蹲在窗户下。

    "呜呜呜.."小白狼用爪子扒拉宫潇紧捂自己眼睛的手。

    "嘘嘘..乖!人家正在做事情。我们偷偷的退下哈!"正要悄悄离去。

    这时....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四周。

    "咻~"一人一狼瞪眼,相当一致的捂住左脸颊。呼..那一定很疼...

    "你滚出去!"冷硬尖利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颤音。

    "你以为你能摆脱我吗?姽婳!你记住了!你是我阎澈的人!你身上早已烙下我的印记!你要恨,就恨你自己吧!"爆吼的男声止不住的愤怒!屋里又一阵骚动,继而又传出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你放开我.."传出女子的啜泣声让宫潇一怔。

    男子浊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女子痛苦的闷哼。

    宫潇眼一瞪:"靠!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辱女人!"

    宫潇也犯难,自己现在要是进去救人可能不但救不了还会造成尴尬。瞄了瞄四周,宫潇的眼睛突然盯着怀中睁着一双迷茫大眼的小白狼,嘴角勾起让狼寒毛直竖的诡笑。

    "小东西!为了女性幸福的未来你就牺牲一下吧!"

    还完全没有理解宫潇那一抹诡笑的含义,小白狼就这样"张牙舞爪"的抛向屋内正在"施暴"的男子。

    可是自小东西扔进去后过了许多,屋内竟然一直没有声响。

    正当宫潇准备壮胆再爬到窗头瞄上一眼时,

    "吱呀--"门开了,那个清冷的男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倏地转头看向宫潇躲藏的方向,阴冷一笑,转头离去。宫潇朝他离去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这才大摇大摆的进入里屋。

    姽婳早已穿戴完毕,拂去嘴角血迹。

    "谢谢.."话落,像个没事人似的离开。独留下一人一狼大眼瞪小眼。

    "额...你好像有点多余也..."提溜起一直用狼眼狠瞪她的小白狼。

    "咦?"察觉自己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宫潇弯下腰捡起。

    只是一小撮用散发幽香的紫藤困住的长发。

    "原来姽婳是个女子啊..."

    小白狼仍是用哀怨的目光凌迟宫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