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章 太震撼,太诡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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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这问话声音到是极低,可这旷野之中除了微微的风声也寂静了得,极低的声音也显得突兀。四毛听在耳中不由得吃吃笑起来,这老货身手高明,但脑袋瓜子却是不怎么好用。

    凌箐笑着跟隼稍微解释了一番,隼的老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如此明显的讽刺却没听出来,到想再教训一下这口舌尖利的小子却有碍着凌箐不好发作,只得恨恨的盯了四毛两眼,讪笑两声作罢。

    动手我打不过你,动嘴你就是菜!四毛眼见老头子在自己嘴下吃了瘪,心中畅快,怒气到是消了一大半。一阵冷风吹来,四毛这才觉得有点冷,谁叫他还裸着身子。哆嗦着说道:“隼大叔,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这大冷的天啊,你看我……嗯……都成这样了。爽快点成不?”

    隼这下到也爽快了,直接说道:“我听你说的那个梦还有你的能力想起了一个人,你和他很相象。”

    很相象?谁?象谁让隼这么大费周章?四毛糊涂了,凌箐也糊涂了。

    隼道:“很奇怪是吧。其实那个人箐儿也知道,而且很熟悉。”

    凌箐更是摸不着头脑,细细将四毛打量一番,从头发到额头;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到耳朵;从胳膊到大腿;从手到脚,却没发现任何熟悉之处。“隼叔叔,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象谁。我怎么看不出来?”

    隼傲然道:“我的主人,你的父亲,鹰将凌渡虚。”

    愕然!这消息也太诡异,太震撼了吧,震撼到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四毛眼里冒着奇异的火花:“我就一混混啊!竟然象传说中的鹰将!隼大叔,你玩人也不是这样玩的吧。这要说出去,就算鹰扬城的人不打死我,每人吐口口水也把我淹没了。”

    凌箐象是被电了一下,整个人呆住了,脸上也是不可思议:“父亲是鹰将?他象父亲?”

    四毛完全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两人是什么人?称呼鹰将为主人也就算了,可这,这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个一两岁的女孩竟然称呼传说中的鹰将为父亲!按传说来讲这鹰将应该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年岁似乎跟大陆的历史一样长!这是什么概念,起码得有几万岁吧。四毛思考着,这样一个人或许能称得上神,而凌箐,莫非是神的女儿?!

    “没错,就是你的父亲。而我说的相象并不是指相貌,而是说他们某些方面,比如说能力,比如说那个梦。”说到隼这里顿了顿,思绪飘入回忆“我记得最初跟随大人的时候是很多很多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不应该说还很小,甚至比你们俩都小,我也是个混混。那一年也和今年一样飘着大雪,我找不到吃的,穿得也少,渐渐的没了力气,昏死在鹰扬城的门洞里。”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少天,醒过来的时候便到了这里。我知道我是被人救了,救我的人就是鹰将大人。若是没有他的相救或许我不会死但是恐怕现在连我的骨头都化成灰了。醒过后来的几天里我一直病着,连续做着一个噩梦。当然这个噩梦没四毛你那个可怕,但是在当时的我看来那已经是很可怕的了。”隼苦笑着,已经陷入了回忆“又病又虚弱然后还有噩梦的折磨!我的精神憔悴到了极点,我甚至害怕天黑,拒绝睡觉。大人一直劝说着我,可是我听不进去。那时候我对生已经没有了渴望。再后来大人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我_4460.htm便给我讲了一件他亲身经历的事。”

    说到这里隼竟然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应该是回忆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四毛和凌箐同时问道:“什么事?”这话说了一半却不说另外一半,真是令人着急。

    隼费力地吞了吞口水,心有余悸地说道:“那时候我真的很小,在我看来我梦里的事情已经很恐怖很恐怖了,没想到和大人说的那件事相比竟然什么都不是!我笑我自己的懦弱,笑我那憔悴的灵魂,和大人比起来我连一只小小的蚂蚁都算不上,所以我要振作。”

    “到底什么事!”这老货又转换话题。四毛隐约觉得隼所说的“那件事”跟自己有关,不由得出声打断了隼的话。

    隼苦笑一下道:“我不愿意再回想。即便是听来的,我也不想再回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件事和你做的梦差不多。虽然听来你的梦只是一个片段。”

    “我的梦?也就是说我的那个梦有可能是真事?而且我还可能亲身经历过?不然我怎么会平白无故做那样的噩梦?可是我真想不起来有经历过那样的事!”四毛思索着,头隐隐有点痛,像是有把锯子慢慢地在头顶上慢慢地锯着。四毛竭力地回忆着,倏的一下,头顶上的那把锯子加快了速度,头顶被开了一条缝,有根棍子伸进去蛮横地搅动着。痛,不可言语的痛!四毛双手抱着头,先是蹲在地上,后来竟然不顾寒冷躺在雪地上,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四毛你怎么了?”凌箐见四毛痛苦的躺下,心里好象被揪了一下,急忙上前想要扶起他。

    “不要。”隼拦住凌箐,面色凝重:“不要动他,好象他回忆起什么,但是他好象很怕回忆起什么。疼痛或许他自己保护自己的手段。如果你贸然打断他说不定他从此就会变得神智不正常。”

    “隼叔叔,可是怎么办?他很痛苦。”凌箐皱着眉,揪着手,好象痛苦的是她。

    隼抬手,轻轻摸着凌箐的头发,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安慰婴儿:“等会,等会如果还这样,我便把他打昏带soudu.org回去。”

    头痛得象是要裂开一样,身子底下是初下的雪,寒象针一样破开皮肤直刺到骨髓。顺着骨髓向脑袋进发,慢慢地,一点一点的蚕食着疼痛。这寒盖过了疼痛,头不疼了,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刺骨的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