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摆擂 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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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一天,有一小队士兵赶来,银铃很快的抽出长鞭护身,双玉临道:“别担心,是自己人。”

  领头的是位骑高头大马的军,此人便是鬼使将军风无忌,据说年纪轻轻却身经百战,而且此人用兵如神,从未打过败仗。所以便有了鬼使将军的称号。风无忌乃是左丞相双袖清最得意的门生,亦收其做为义子。不过他是不会没事跑到这里来的。

  “无忌大哥,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灵气被破坏掉是件很残忍的事吗?”双玉临对风无忌还是非尊重的。

  风无忌仍旧一脸严肃,回道:“打扰公子清修实在迫不得已,玉冰要摆擂台比武招亲,义父被气得吐血,夫人要您一定回去一趟。”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个小丫头片子!”双玉临心急如焚,对银铃解释道:“我家里有点事要马上赶回去,你就在这里等我!”言毕又叫双喜取来裘衣为她披上,关切道:“你身体初愈,要多加小心,尤其不要伤风。有什么需要就交给双喜来做。”便匆匆骑马而去了。

  双喜弓身道:“银姑娘,我们进屋吧!”

  再说那位把双袖清气得吐血的双玉冰吧,她就是双玉临唯一的,丞相大人的千金。此人年方二八,正值青年少时期,但却桀骜难训,家里替她张罗的婚事她一个都不满意不说,竟然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摆起招亲擂台。双家如此宦大户家的千金露脸招亲,双丞相当然气到要命了。

  可怜招亲大会上的挑战者尽是奔着“左丞千金”四个字来的。这使得双玉冰很是不爽。

  谁料此时一位穿着破旧的少年上台来,紧接着双家的家丁也追上来与其打斗.双玉冰气愤不已,只听她大喝一声:"住手!"此声一过,众人立即跪倒在地,只是那少年仍是站立不动.

  "本在此比武招亲,你们上来捣什么乱子!"

  此时一家将告之:",这小子油头滑脑,是个大骗子!半年前竟胆敢蒙骗老爷,今日冤家路窄,算他小子倒霉!"即而又吆喝道:"喂,小子,见到我们家还不跪下问安?"

  少年仍旧杵在原地,双玉冰用异样的眼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只见他虽是衣着破旧了些,却也生得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少有的男了,少年的腰间别有一把折扇,更是破得扔在大街上都不见得有人要吧,不过也许是秦始皇时期的古董也不一定.双玉冰是这么想的.

  谁知那少年亦用异样的眼神注意着对面的双玉冰,她的个头不是太高,而且还瘦瘦的,一起微风吹来,整洁的红装随风而起,一对长长的辫子调皮得甩在现两边.还有大红的头饰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似乎是找到心仪的朵而不愿离去.俊俏的面容泛起微微红云,恰似三月里盛开的.劫黑亮的双眸秋波荡漾,顾盼生辉.翘起的嘴唇明明在告诉他:我可不是好惹得!

  我有一点嫉妒,是什么精灵触犯了天条被贬入凡间,却是仍旧不改顽皮可爱之本?

  少年似是有心要惹毛这下凡的精灵,于是笑言道:"左丞相大人位居三朝元老,富贵自是不必多言,怎么他老人家的儿像是在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啊,居然在大街上摆起擂台,真是天下之大,无其不有啊!"

  玉冰气道:"我当你是什么英雄,谁想也不过是个无能混混,还胆敢欺骗我爹,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这少年见状,急忙拦住,笑道:"慢着,可是在比武招亲啊,您现在教训我算怎么一回事儿,万一你打不过我,那在下岂不是要娶您回家做老婆么?我才不要跟你打呢!"

  "好个猖狂的家伙,看我今天不揍扁了你,我就不叫双玉冰!"接着便吩咐家丁全部退下.

  玉冰招招逼近,那少年也只好应战,却仍是喋喋不休道:"喂,你若是输了怎么办?我可不要娶个凶巴巴的人回家!"

  那就让我打烂你这张臭嘴!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少年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面对一剑一剑砍来还是杀气腾腾的双玉冰,他也只是躲来闪去,不予还击.怎料这小姑娘竟气他说不懂规矩,理由是:

  江湖中人切磋武艺,无论对手是长辈或是晚辈,是武林高手还是初生牛犊,都是理应全心以赴,此乃是对对手最基本的尊重!

  这少年是真没想到,小丫头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尽管如此,任双玉冰如何咄咄逼人,这少年就是不肯出手,而且躲得极其巧妙,只见他身轻如燕,体若无骨,双玉冰总也打不到他,自己反到差些摔在地上,想来似乎躲闪亦是一门武林绝学.

  玉冰刺不到对方却险些摔倒,自是气上加气,幸好这少年及时飞身出去,在她即要落地的一刻将她救起.

  双玉冰非但不感激,反而怪其碰她的身子,于是一招华佗神针打向这可怜的少年,好在少年躲闪及时,银针直冲双家的家将飞去,少年又使出凌空真气将银针打落在地,众家将才有幸躲过了劫. 

  双玉冰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内力之深厚,在打落银针的同时竟未伤及到任何人,而且所有银针无一不落.

  少年却停手笑道:"好厉害的华佗神针,你认识天山乐逸长老吗?"

  双玉冰得意道:"难道你没听说过闻名江湖的乐逸长老是我的祖父吗?难不成你也认识他老人家吗!"

  对方点点头,笑道:"几年前在下身受重伤,幸得乐逸长老相救,华佗神针原本是乐逸长老用来救人的,你却在这里用它伤人!"

  "那是因为你趁机占我便宜!"

  少年有些忍俊不,居然笑过头咳嗽起来,喜道:"你搞清楚吧,我刚才可是为了救你!你有什么便宜可占吗?"

  其实很容易看出来双玉冰的脸上已经露出难已掩饰的满意,却仍是故作生气道:"那你还成了英雄了,本是错怪你了?"

  "天地良心啊!"

  "那好,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情,我就请你去大吃一顿如何?"

  "不会吧,你真得看上我了,我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我才不要去呢!"这少年的话引得台下一阵的哄笑.

  "想得,你爱去不去,还给脸不要脸!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双玉冰气呼呼的转身便要离去.

  那少年见她扭头走掉,便大喊道:"我叫凌寒,你叫什么名字啊?"

  而此时气头上的双玉冰根本就没理会他,骑上一匹红棕马便扬长而去.

  想必她回家之后就会解气了吧,因为双玉临此时也正在家中啊!

  再来说双玉临回到丞相府给父亲诊过病后,劝道:“您这是何必呢,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气成这样,她想比武招亲就让她去好了,您至于吗?”

  双袖清气得咳嗽两声,道:“你们兄俩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一个不愿入朝为,一个成天像个假小子,我总有一天会被你们气死!”

  “您那是瞎操心,人各有志嘛,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

  “少跟你老子来这一套!我看你娘就是把你们给宠坏了!”

  双玉临笑道:“您怎么把责任推给娘了,难道您就没宠我们?”

  “油嘴滑舌!”父亲虽气犹喜。

  正聊着玉冰冒失失的闯进来,见到双玉临笑道:“哇!贵客来了,哥哥不是上山修仙去了吗,怎么舍得回来的,是想我了吧!”

  玉临真是拿这个可爱的没办法,也笑道:“我是想回来看看你能给我招个什么样的夫回家,怎么你一个人回来的吗,我夫呢?”

  双玉冰气道:“将来我找夫君一定比你帅!”

  “那可不一定,帅男人能看上你吗?”

  “爹,你看我哥,他总是欺负我!”

  双袖清笑呵呵道:“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我不要理你们了,在外面让人欺负,回到家里还要被你们取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外面有人欺负你吗,你告诉哥哥,我去教训他,连我的都敢招惹,他还想不想活了!”双玉临可是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她这个宝贝的。

  玉冰似乎并不领情,反倒站在双玉临面前,气道:“我要你管!你挡我道了,闪开点!”

  “我”尽管父亲的卧室很大,但谁让人家偏要从这地儿过呢,双玉临也只好让开了。不过他还是想知道倒底是谁,胆敢欺负他的。

  只不过父亲现今身体不好,双玉临更是衣不解带的侍候着,双袖清甚是欣慰,身子也很快好转了,便同意他继续回山上“清修”了。

  正要出门时,有家丁告诉他,门外有人要见玉冰,双玉临思索片刻,便要家丁先带来人去他的房间再说。

  正如我的猜测,来人便是误闯进擂台的少年凌寒,见到双玉临,便问:“阁下是谁,双呢?”

  “在下双玉临,玉冰正是舍,敢问阁下找她做什么?”

  凌寒答道:“原来是双家公子,失敬了,在下几日前误闯擂台,搅了的正事,更是对出言不逊,此番前来,就是要向道歉的。”

  双玉临打量着眼前这衣着破旧却也眉清目秀的少年,笑道:“我说她那天怎么气成那样,原来是你。你可够能耐的,敢对她出言不逊,要知道,连我都惹不起她的,你觉得道歉有用吗?而且我家人告诉我,半年前在庐州,你还向家父行骗,可有此事啊?”

  “当时在下实在不知令尊的身份,还望公子见谅。”

  “那你现在知道了,怎么还敢来,你不怕我家将你乱棍打出去吗?”双玉临继续笑问道。

  凌寒不卑不亢道:“那是因为在下深知丞相大人心胸宽大,不会计较半年前的小事,所以特来向大人请罪,还望公子通融,凌寒自光感激不尽。”

  双玉临笑道:“请罪那倒不必,只是舍可不是那么好哄的,阁下可是第一个敢向她出言不逊的,而且我说要教训你一下,她还冲我发脾气,你算是英雄了。”

  凌寒疑惑道得问道:“她?”

  “从她摆完擂台那一刻起,我就觉得她不对头,原来是凌兄的功劳。”

  “双公子笑言了,在下得罪令已是后悔莫及,还请公子帮忙劝一下。”

  “哈哈——这个我可帮不了你,再说,你不是已经打赢擂台了吗?我这个是从小被宠大的,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你可要小心了。”

  凌寒道:“在下一身寒衣,身无长物,从未想对无理,只是凌寒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子相助,在下原想求助于的,却见公子如此随和,丞相大人位高权重,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帮忙?”

  双玉临问其原由,原来凌寒乃庐州人氏,因看不惯庐州知府黑新及其黑云目无法纪,欺压百姓,无奈此二人武艺高强,还会一些个歪门邪道,凌寒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便受百姓之托上京告状,才恰巧遇上了双玉冰摆擂,至于半年前的那件事是这样的:左丞相双袖清奉旨微服私访至庐州府,凌寒谎称有乱党,因此骗去了双袖清身上的盘缠。而黑新父识破了双袖清的身份,便故作清廉,蒙混过关了。

  且说庐州的知府黑新,此人好大喜功,而且贪财好,不但武功邪门狠毒,且为人阴险狡诈,对待公事更是欺骗上瞒下。其黑云的为人相比之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庐州的男老少无人不知有个面如却心如蛇蝎的母叉。

  一直流浪在外的凌寒回到庐州,见百姓被恶人所欺,便上门与之理论,却被其暗算,还差些成了黑云的刀下鬼。无奈的、之下他只好来找双玉冰帮忙了。

  双玉临听后,笑道:“凌兄真是侠义心肠,也许在下真的可以帮你,不过人你还是要先见见我的。”

  此时的双玉冰正在铜镜前打扮,对自己这张如水般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双玉临示意侍不要通报,自己径直走进去,而凌寒就守在门外。

  “你还别说,我这么一打扮,还真像是仙下凡呢!”

  “哥,你又取笑我,你怎么还不去山里修道啊,还俗了?”

  “我再说一遍,是我是去修身,不是修道!不懂别乱讲!”

  “你唬谁呢,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修身修道是假,想出去玩是真的吧!”

  “我这点心思你都知道啊,那心中的秘密呢?”

  双玉冰气道:“我有什么秘密啊!”

  双玉临笑着摇摇头,道:“凌兄弟,请进来吧!”

  “双别来无恙吧!”凌寒接着走了进来。

  “你看不到吗,我活得好好的!”玉冰故作生气道:“谁要你进来的,来我家做什么!”

  双玉临笑道:“凌公子是来找我的,顺便进来看你,既然你不欢迎人家,那我们只好先走了。”

  双玉冰见状急道:“喂,你们去哪儿?”

  双玉临道:“去东厂,你也要去吗?”

  “你们去东厂做什么,想你的东厂师父了吗?”

  凌寒惊道:“原来双兄是游天下的徒弟,莫非你要把这状告到东厂?”

  双玉临道:“我的话在师父面前比在我爹那管用得多呢,玉冰可以做证啊。”

  双玉冰问道:“你要告状吗?你家有冤案呢?你要告谁啊?难道还有人比你们俩个人更坏吗?”

  “你怎么那么多话,好奇的话就跟去看看了。”双玉临还是很喜欢带这个小出去玩的。

  “好啊,既是你邀请我,如果不去的话就太不给你面子了,我去换身衣服。”

  片刻,玉冰换上一身男装出来,其实蛮可爱的,只是略矮了一些。

  三个人来到东厂,朱红的大门足有十余丈高,门口的石狮子威武的蹲在那里,似乎想把来人一口吞掉,两旁的锦衣卫相比之下就逊了许多,若不是有风吹动那头盔下一的几根头发,还真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不是被子安放在那里的石兵俑。

  见到双玉临来了,锦衣卫们很机械得向他跪下问安,双玉临原本不想叫人通传的,谁料与迎面急急走来的一位老太监撞个满怀。

  双玉临道:“王公公,你着什么急呀!走路也不看着点。”

  老太监道:“公子恕罪啊,老奴没长眼,这两位是?”

  双玉临道:“是朋友和家人,你这是急着去领功呢!”

  “你还不知道啊,前些日子皇上遇刺了,刺客至今没抓到,皇上急着向东厂要人,督主正在发火呢!”

  皇上遇刺了,双玉临知道刺客正是被他藏在小茅屋的银铃,世界上没有锦衣卫找不到的地方,亦没有他们抓不到的人。小茅屋当然不是银铃长久的避难所,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幸好此事也只有他还双喜知道。

  “宫中戒备森严,游公公又武艺高强,皇上怎么会受伤呢?”双玉冰惊问。

  “还不是上次选惹出来的,刺客就是被选中的云娘娘,功夫还挺厉害的。”

  双玉临道:“这么说刺客还是个的?我们先进去看看,您去忙吧!”

  进入东厂大殿,高坐上是一位火冒三丈的老太监,眉心高高凸起,这种现象只能说明此人的内力已达到极高的境界。

  台下整齐站着的两排锦衣卫颤颤惊惊,低头不语,双玉临见状则故意高呼一声:“玉临给师父请安,愿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双玉冰接道:“游师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冰儿啊!”

  “是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游天下见到这对兄,情绪一下缓和了许多,中以见得双家兄的份量了。

  “这些日子不见,可想死徒儿啦!师父近来可好啊?”双玉临奉承道。

  双玉冰接道:“游师父当然好啊,你没看到吗,他老人家还是那么威严,那么和蔼,连白发都少了呢!”

  游天下气道:“你们两个少在这里给我唱对戏,劳你你大驾来此,八成是有事求我吧!”

  “嗨!也没什么事,知道您近来心情不好,过来让您老出出气罢了!”

  “我看你们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一个像个假小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说着便举手要打,右那巴掌却没落下来。

  双玉临笑道;“我就知道师父舍不得打我,俗话说,打在徒儿身,伤在师父心嘛!”

  “少在这里油腔滑调,为师还有正事要办,没功夫跟你闲扯!”

  双玉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道:“师父,适才王公公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现在想来我好像见过那个刺客。当时刘大人带人追到山上,正值我在茅屋静休,结果还被他们给搅了呢!”

  一听这话,站在一旁的副指挥使刘闯哆嗦着跪在地上,哭丧道:“属下当时一心要捉拿刺客,忘记那是公子的静修地,纯属无意冒犯,还望公子恕罪。”

  双玉临扶起刘闯,笑道:“那么点小事大人何必放在心上,我也没说要怪你呀!只不过在之前我的确见过一受伤子经过,徒儿看得出她是受师父所伤,所以想上前问个明白,可是却被她的同伙救走了。”

  “同伙?你是说她还有同伙?”游天下急问。

  “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她的那个同伙武艺高强,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们是刺客,我拼死也不会让他们走的。”

  游天下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还跟他们交过手,这么说你是见过他们了?”

  “如此大事,玉临怎敢胡说?”

  游天下如获至宝,道:“那好,你马上根据你的记忆把他们的长相画下来!”接着马上叫人笔墨侍候。

  “徒儿遵命!不过师父最近身心惧疲,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至于那刺客的事,就交给徒儿办好了。”双玉临真的很担心师父的身体。

  待游天下走后,双玉临喝道:“除了刘副使,其他人全部退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