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夏朗声答道。
“那公子还——”棋儿不明白,公子从早上一直盯着当日乘坐的马车看,都看了二个时辰了。
这马车要是有什么,不也早该发现了么?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才对啊,可公子却将时间浪费在这马车上,难道公子就不担心有什么三长两短吗?
上夏扫视棋儿一眼,似是看透她心思,淡然说道:“上不是在浪费时间,也不是不关心止落下落,上只是觉得这掳走止落之人煞是奇怪,哪有掳走了人还自留书信声称掳人而去,留下踪迹的?而且上也想不明白既然那人能轻易掳走止落,为何还挖走窗棂一角呢?如今那驾车的车夫被弄傻了,也问不出别的什么来,看来这不像是单纯的掳走人那么简单。”
其实上夏没有说出口的忧思是只怕这要是和太子大位之争扯上关系的话,止落的命的确是很有危险了。
“那飞贼还将的衣衫与我对换必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知将掳到何处现在怎样了?”棋儿担心地说。
“棋儿放心,上一定会找到止落,还棋儿一个安然无恙的!”上夏安慰忧心忡忡的棋儿道,却也是暗地里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她!
不管哪掳走止落之人是单纯的劫人还是蓄意的谋害,他都不会让他得逞的!
然而当上夏在进宫途中遇到手执画卷形匆忙的武鸣时,却着实惊讶不小,武鸣手中画卷上的子,不正是止落吗?
“武将军如此匆忙,不知所为何事?”上夏不动声上前问道。
武鸣见是上夏,知他和太子交情匪浅又深得太子信任,方停下脚步说道:“末将奉殿下之命寻人,不便与上大人久谈,大人见谅!”
上夏也素闻武鸣是个忠心的武将,自二年前与大腕乌孙一战中被李祀救起后又提点为将军便对李祀忠贞不二,惟命是从。
“武将军可是奉了殿下之命寻那画中之人?上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目视上夏郑重其事的神,武鸣心里防备一松,说道:“正是!不知上大人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只是这子关系重大,不知太子是何时命将军寻找的?”上夏一脸玄乎地紧视武鸣。
“便是今晨,末将接到密令不敢有丝毫耽搁,已经对进出城门的行人暗中进行严格盘查,是子一律留下,刚又从殿下处得了这子画像,末将谨遵殿下旨意一直小心行事并未张扬,末将一定竭力找出这子。”武鸣慷慨陈词表露忠诚。
“武将军知道这子是殿下什么人?”上夏似问非问。
“末将不知,殿下也未提,只交代要将这子完好带到东宫,不得伤其毫厘。”武鸣如实相答。
上夏拍上武鸣肩头,语意深长,“这子便是待选太子的兵部尚书千金,真是有劳武将军了!”
武鸣恍然,“原来是那失踪被掳的赵,多谢太医大人指点,武鸣感激不尽!告辞!”
“哪里哪里,将军好走!”
上夏这才面浮疑,太子既如此急切寻找止落,为何当日自己前去请命时他却那样冷淡,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还是,止落的失踪果真是有人蓄意谋害?
所以,太子才会连自己都瞒过而暗中彻查么?
真的是这样吗?
上夏疑虑重重地奔东宫而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