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进入到十二月份,马上快到圣诞节了,似乎每个人都在准备着过节,学校也在十二月初没几天就开始放假,我一直在盘算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回国,所以在圣诞节的时候,更要多的赚钱,好回家的时候能够给老爸老妈多带些钱回去,我也知道他们主要想见见我,出国以后过的是不是很好,钱不钱的,不是主要的。
正好因为是假期,工作的地方有一些学生要回家过圣诞,我就问STAFEN能不能把他们的工作一并接下来,多挣些钱,说来也真是,STAFEN确实够哥们义气,冒着违法的风险,悄悄的给我每天多加了好几个小时,于是每天的时间安排基本上就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
在B太太来找我之后,我已经在暗自想是不是要继续同他交往下去,毕竟人家的老婆都杀上门来,我还哪有脸面再继续下去。可是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一看就知道他并不知道他太太曾经来找过我,真的,她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一切发生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点到为止,只有当事人B不知道罢了。
自从我的工作时间增加之后,我就开始同B有一些可以的疏远起来,对他说我现在没时间见他,需要睡眠,保持体力,他抱怨说我不该这么拼命,他完全可以,,,但是一看我的脸色,也就没有往下说,他知道我不爱听。
那个冬天,哥本哈根的雪特别多,冷得要命,我也有一些魂不守舍的,很情绪化,可是又不能够同B商量,其他人也就只有SILVIA了,于是我在一次咖啡聚会时,就对她说了他太太来找我,还有我内心对B的真正想法,最后就是英国伦敦这家设计学院的事情,所有一切似乎一直在困扰着我。
SILVIA很理解我,她知道我需要一个可以让事业发展起来的土壤,丹麦似乎并不是一块儿很理想的地方,看看周围,有多少外国人,甚至那些取得了合法身份的外国人能够找到一个体面工作的,很少,这个国家在本质上还是非常排外的,就连那些在丹麦出生的第二代土耳其丹麦人,也都还排在丹麦正常社会职业范畴之外。
但是她还是多少对我和B的事有一些遗憾,她还以为他就是我的唯一呢,却还是发生了这么多事。
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决定好了一切。
越是临近圣诞节,我越是很沮丧,真的,看着别人家家都团聚,快快乐乐的,而我还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当然这是我向STAFEN要求的,应该不能够抱怨什么的,可是,空虚多少还是令我有一些沮丧。
以前在送报纸的时候认识那里的一家丹麦人,非要邀请我去逖乌利公园,天呐,我已经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了,可是他们很认真,说圣诞节前的逖乌利才是最美丽的。
说来话长,这家丹麦人当时还是在我送报纸时候认识的,他们在中国生活了四年,帮助修建高速公路,大女儿可以讲中文,首先利用在中国四年挣到的钱在哥本哈根北部的黄金海岸买了一块地,然后又在阿联酋工作了三年,挣够了盖房的钱,两口子自己当搬运工,只雇了两个专业的建筑工人,就把一座非常漂亮的TOWNHOUSE建了起来,然后把二楼卖给一个有钱的单身汉,一家人住在了一楼,卖房子的钱又足够支付高昂的建房子税,经过几年的辛苦,就这样,几乎白得了一座在丹麦最高档区域里价值连城的HOUSE。
那天我们下午在逖乌利公园外碰头,他们两口子,还有两个女儿,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副节日前合家欢乐的氛围。冬天的哥本哈根每天下午五点不到就基本黑了,所以暮色中的逖乌利华灯初放,五光十色的,挺漂亮,也很有圣诞节气氛。
两个小姑娘倒是很爱玩,在里面跑来跑去,我们就跟着他们,后来又来到一个露天饮料摊,喝了他们丹麦人在冬天喝的一种红酒饮料,就是用红酒,加各种坚果,在大锅里加热,然后直接饮用,没想到确实很好喝,还有美味的坚果吃,尤其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酒饮料,确实很暖和,感觉不一般的舒服。
付账的时候,我说我来,可是他们两口子死活不让,说是这次游园是他们的圣诞节礼物,所以我也就soudu.org没有再坚持下去,天气很冷,但是喝过了热气腾腾的红酒之后,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多天来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他们说晚上有一个丹麦当红组合要在逖乌利公园有演唱会,我说真的,天呐,我很喜欢他们,尽管是电子音乐的那种组合,有一点俗气,可是在这么个冷气沉沉的冬天,为什么不轻松一下。
可是他们晚上要赶回家去,所以就不看了。
于是我们相互亲吻道别着,挺热热闹闹的时候,透过他太太的肩头,无意中我看到LARS正从那边走了过来,见到我,嘴张得好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然后就站在那里,一个人笑了。
我就装着没有看到他似的,很热情的送走了那么可爱的一家人,然后扭过头来,看着他,笑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倒是乖乖的站在旁边等他们走了以后,才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他们是谁呀?”
“不管你的事,”也许是刚刚喝了加热红酒的缘故,我的心情非常好,“快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
“你先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呀?”他调皮的看着我,完全不是一个在公寓里矜持自傲的LARS,年轻活泼,俏皮的很,我的心一动。
“好了,不同你闹了,唉,CHRISTINE呢?”我往他的身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CHRISTINE在他身边,因为这两个月以来我都在工作,所以我的作息时间就同以前完全不同,很少再见到他们了。
“她没来,我今天是同同学约好了过来看音乐会的,”
我歪着头,看了看他,笑了,毕竟这个电子音乐组合是那种比较卡通的音乐,他会喜欢,不会吧?
“你好像是已经不太适合喜欢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吧?哈哈!”他肆无忌惮的开着我的玩笑。
“哼,你也是呀!”我唇枪舌战的把他顶了回去。
确实,我是已经不太适合听这种音乐的年龄了,可是我一直就很喜欢电子音乐,没办法。
人越来越多,不远处的舞台上已经开始有人在调试音响,灯光了,想是音乐会马上要开始,可是我却很想再喝一杯,就叫他一起去,LARS说他也正想暖和一下,所以我们就各自买了一杯加热的红酒,然后转到舞台的一侧,这里的人相对还少一点,我们就肩并肩的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音乐会开始。
七点的时候,等乐队成员一上台,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了那么多的人,一下子挤了起来,黑压压的。
B接到一个电话,这时候音乐已经开始起来了,我对他说你还是到后面安静一点的地方接吧,这里太吵了,他说你可不能够离开呀,我说神经病,我还要看演唱会呢,能去哪里。
于是他将信将疑的拿着电话挤了出去,临走时还嘱咐了我一句。
组合中的主唱是一个丹麦美女,这种音乐组合现在很流行,一般是DJ先在STUDIO里把音乐组合成,再找一个漂亮妹妹做领唱,拍一个煽情的MV,然后拿到电台,电视台里频繁播放,很快就会成了流行热门单曲,一下子火得不行。很多这样的组合就是这样红起来的。
今天主唱手的头发染成了橘红色,在耀眼的灯光下,上身穿了一件银色的背心,下身穿了一条橘红色的紧身裤,把她的身材完全的勾勒出来,一上场,口哨连天,接着演唱会开始了,她被橡筋绳揪了起来,然后就在舞台上空飞来飞去,每个人都疯了似的,伴随着节奏,在那里蹦来蹦去,也许是红酒喝多了,而且也在电台里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这首曲子,也挺喜欢这首单曲的,所以也随着人群跳来跳去。
没想到身后站了三个瑞典男人,应该是三十多岁,每人都拿着一瓶啤酒在喝,因为周围都是人挤人,其中一个人就凑了过来,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因为人实在是很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旁边伸来一个胳膊,一条腿,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发现后面这个瑞典佬的下身挺了起来,紧紧的顶在我的屁股上,硬硬的,随着跳动,特德、他的整个身子都快趴了上来,我甚至可以闻到他沉重的酒气来。
我有一些紧张,可是又不能够确定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回身也不是,离开更不是,于是就任由他的下身直挺挺的顶在我的屁股上,于是我也渐渐的不跳了,就这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满脑子里也没有了音乐,只是在想着他的K,还有就是想回身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又趋势我不能够转身。
突然,我被一个人拉了一把,回头一看,才知道是LARS,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也许当时我脸上迷惑的表情,还是那个瑞典佬的紧贴着我,反正LARS扭头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我也迅速扫了他一眼,三十出头,高高大大的,不是很令人讨厌,发现我们在看他,立马就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连忙用手中的大衣挡在了他的下面。
LARS朝我使了个眼神,拉我从人群中出去,我也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实在是尴尬,于是便使出吃奶的劲,才从人堆里冲了出来。
“他在干吗?”
一出来,LARS就问我,一脸的问号,
“什么?哪一个?”我装糊涂,_4460.htm毕竟跟人家说自己刚才的丑事不太好,而且LARS这人好嫉妒,动不动的就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不对他说好了。
“噢,那人在你后面的那个,怪怪的,我看他紧贴在你后背上,”
“哦,那个瑞典佬,可能是见到台上的美女,太激动的缘故吧,”
听到这里,LARS也就没再多问,他说他同学在场子的另一头,我们去那里找他,于是走走停停,终于在舞台的另一侧,找到了他的同学,果不出所料,是那个在学生公寓酒吧里打工的那个酒保,他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LARS已经跟他说了,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总觉得他有一点脏脏的感觉,再加上那天不知道他是否偷听到我和B太太的对话,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同他保持一段距离。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就是HIGH,HIGH,还是HIGH,音乐会其实很快就结束了,可是我们又转战到附近的一家爱尔兰酒吧,继续我们的PARTY,那晚酒吧里面人很多,而且还有乐队助兴,所以没有几扎啤酒下肚之后,我就真的很HIGH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