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办,看来冥域宫发现那公也云动手了。”李白翟紧了紧手中的灵剑。
齐无尚皱皱眉道:“到底如何,和咱们有何关系?只要他冥域宫不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等等,只要是公也云受苦,我们是很乐见其成的。”
楚襄南却是脸色一沉,道:“我感觉好行不怎么对,难道是……”
突听天空一声雷鸣般的声响,接着有人唤道:“你四人是何来路,为何鬼鬼祟祟的在冥域宫后山徘徊。”
听声音应该是一位姑娘,只是那言语显然是对着齐无尚是兄弟四人来的。齐无尚见此手中剑指一挥,一道晶莹璀璨的光亮照亮了半个后山头,人却踩着飞剑高高的停留在了半空中,高声唱诺道:“还望道友不怪,我们是追从怪盗公也云而来,只是此僚消失在茫茫的山间,误入贵地还望恕罪。”
天空的声音犹豫了片刻又道:“不能听你说说,别人就相信,谁知道你们来冥域宫到底是什么目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等待宫主发落。”
这时隐剑宗其他几位见隐藏不住行踪了也长升而起,一道道明亮的剑光将整个乙砚山映照的光色琉璃。只听李白翟笑道:“怎能?道友莫怪,我们辛辛苦苦追剿怪盗公也云到此,还望贵宫海涵一二才是。”空中烟云又是一阵翻腾,阵殿的步婉玉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三长老给制止了,只见他对着一个圆形方头的古怪器物言道:“既然这样,你们速速离去,否则再有片刻迟留,定当不轻饶尔等。”
步婉玉见自己师傅抢了风头很是撒娇的拽拽他的衣袖。三长老却已无心理会,拉着玉儿沉声道:“快走。”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阵殿里。
这是一处毫无人迹的院落,在冥域宫说来有这样一个地方还真的有点奇怪,只是存在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狐媚的玉儿见到此处却一反常态,很是谨慎小心的言道:“师傅这里就是那里了吧,是不是……”
度心缃看着小心翼翼的步婉玉很是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道:“不错,这就是死亡之境的通道,传言这里能直接通道死亡的世界,只是为师还没有大法力将盘龙仙月杖送到那里,只是将那之寄存在通道中罢了。”
“师傅的法力无边,玉儿最是知道了……“一句话未完,脸色突然变了,失声道:“师傅,你看,看那里!”
一个成八卦形状的枯井上上,竟飘出来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死人更加恰当一点。那个人一身漆黑衣不蔽体,明显是被死亡之力腐蚀而成的。
度心缃一踱步已到了那人身旁,微微皱着眉头,打量着。步婉玉轻轻的也走了过来,显然她对这‘尸体’没什么忌讳,可是看的出来她对那口枯井怀有很大的戒心。
这尸身虽然已是衣不蔽体,可仍然能够看出此前穿的是锦衣长袍,腰身上还挂着几个黑的晶莹通透的玉坠子,那黑漆漆黑脸庞却是看不出甚的模样了。
看着三长老询问的眼神,玉儿摇头道:“感觉不出来。”
度心缃却是瞧着这尸身的怀里,他那怀里鼓鼓囊囊显然是藏有什么东西。只是三长老也对那‘尸身’上的死亡气息很是忌讳,左手微扬化作一个灵力大手慢慢伸进了他的怀里。
“嘭!”的一声大响,却是那尸身活了过来,猛地和那灵力巨手对了一掌。只见巨响过后,漫天飞舞的黑褐色杂物漫天罩脸的照着度心缃和步婉玉二人打来。那黑色人影却是向着宫外的方向遁去。
度心缃怎么是这样好相与的,只见几道光影一闪就将那漫天的杂物化为灰灰。同时一颗漆黑如墨的光球被步婉玉打入了空中。
大喝一声:“贼子哪里走。”度心缃化作无数的漆黑影子跟在了公也云的身后。
“老妖怪,不要追,老子身上没几两肉,要是想要下酒菜你看这个好不好?”公也云抖手就是一个硕大的东西扔向了身后。
度心缃那里还管的是什么乌什,看见前面拿着盘龙仙月杖舞舞喳喳大呼小叫连飞带拐弯的大盗恨不得立马将其击毙。一团漆黑的光球打向拦路的乌什,心神一展空间挪移就施展出来。
轰的一声大响,漫天白色云雾飘荡。只是,早已没了那三长老的踪影。
度心缃嘴角微微动着,看在步婉玉眼里又是一阵大呼小叫:“师傅快抓住那恶贼,恶贼你跑不了了。”
度心缃心神连闪,身影挪移的更是一次比一次快,只是每每将将抓住公也云却又被他逃遁出去。这样下去可不好,毕竟挪移可不是一般的浪费灵力,就是合体期的高手也不敢说一直用下去。身形停在半空中的度心缃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次看你怎么跑。”说着就是千余道光波从他身上渲泻而下,将大半个冥soudu.org域宫个笼罩其中。
公也云微微喘息着,站在一处宫殿的蟠龙玉柱上看着度心缃放手施为,心道:“这次真的麻烦了!这人莫非是冥域宫的几大长老之一,只是不是说他们都在闭关修炼吗?看来假信息真的害人不浅啊。”
看看手中的盘龙仙月杖,公也云很是感慨,看来这次青木兄渡劫是没什么问题了。自己只好再辛苦一点了。身体里的幽冥气息将自身的灵力冲的一阵阵的紊乱,自己要快点才是,否则恐怕真的麻烦了。
玉儿歪着头看着宫殿上的公也云,面如桃花眼如秋水,哧哧笑道:“你怎么不走了,莫非是想死了?”
公也云摇了摇头,想死了,鬼才想死呢。只见他左手在自己衣服里套弄了几下,拿出几个十分精巧别致的小旗子来。
三长老见公也云还在,微微叹了口气,道:“公也云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并将那冥域宫至宝盘龙仙月杖奉上,兴许老夫禀明宫主还能留你一命。”
公也云看见自己所在的宫殿周围布满了冥域宫的修士哈哈长笑道:“等你留的住我在说吧。”说罢大手一挥就是多个小旗子凌空飞舞将他隐约的罩在其中。
步婉玉轻身而起,道:“各位师兄师姐好生围上……莫要叫这恶人走脱才是。”
被几个小旗子围住的公也云却是很悠哉的道:“小丫头,你们可要看好了,本少爷要走咯。”说着那本来在步婉玉严重清晰无比的人影竟然渐渐模糊起来。
“哪里走?”忽听度心缃大喝一声,一道漆黑透亮的,千余丈大小的手掌从空中落下将那一片天空和宫殿拍了个粉碎,激荡起的漫天灵力将四周的冥域宫百余弟子吹退百丈有余。待得烟尘散尽,只留下一个千余丈大小丈余深的大坑袅袅的冒着青烟。
度心缃眉头紧皱,竟然能够这样不施一点痕迹的就破开自己的黑天闭日法禁,这人,真的有几分狂傲的资本。只是愤怒的他依旧狂声喝道:“公也云,老夫一定会抓到你.到时候,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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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离小镇子很近的小林子,公也云很是无奈的躺在一处很背光的树荫里,说实话不是他懒,不想动,虽然他一直都很懒,只是任是谁被打断浑身一半的筋骨也不会想挪动半分的。
只是他身子不动手还是没闲着,那淡淡的酒香就知道他已经在喝,“是十六……也许是十七年了吧,原来受伤的感觉还是这样的叫人痛苦。”本来就这点‘小伤’对公也云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只是体内那幽冥气息或说死亡之力仍旧没有化去,头遁走前又被度心缃一掌伤了元婴和身体,这次可是麻烦大了。自己有不想早早去那边,看来,还有自己受的。
不过,麻烦归麻烦,酒还是要喝地,反正那老树还有几十年才渡劫自己没必要这样着急。
也许是太累了吧。也许是喝醉了,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尤其是一个修士高手来说睡觉真的是一种很难感受到的乐趣。不过,有幸公也云不仅仅睡着了,还做梦被一个小孩子牵着一头老黄牛给拉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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