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院,院外一辆电动三轮车停着,我被捏上去,开车的一个黑脸汉子就开了车,“嘣嘣嘣”地窜出去。闷葫芦和我并排坐着,捏着我的手,我闭了眼,想:听天由命吧!
这车“嘣嘣嘣”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下来,闷葫芦松了手说:“到啦!”便跳下车,我也跳下来,未来得及辨明方向,便被闷葫芦一支胳膊搂着我走入一条雪白的路两边黑黑的胡同里,七拐八绕,终于入了一个小院,我被带入一间大屋子里,亮了灯,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一桌两椅一电视一张床而已。“坐!“闷葫芦指着一把椅子闷声道。我乖乖地坐了,摸出烟点燃,极力保持着平静。闷葫芦叫了一声:“上!”我的心惊跳了一下,然而上来的却只是几个端盘拎瓶的女子。
很快,大桌子上摆满了菜,看,两瓶红星二锅头,一盘红绕鲤鱼,一盘红绕排骨,一盘花生米,一盘家常豆腐,热气腾腾的,一下温暧了屋子,也温暧了我的心。然而,闷葫芦却没有丝毫待客的热情,冷着脸抓起一瓶红星二锅头,大拇指在瓶盖上一扣,瓶盖“嘭”地一下飞出,酒瓶墩在我面前,又抓起一瓶,又“嘭”地一下飞出瓶盖,酒瓶抓在他手里,闷闷地冷冷地说:“来,咱俩对瓶吹!”我心想:客随主便。就抓起酒瓶,跟着他喝,猛地喝下一大口。闷葫芦给我夹了一块排骨,边说:“你哈下这瓶酒,如不倒,咱说话,倒了,你回去好好想想,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废话咱不说!”“不说就不说!来,喝!”我一股豪气升,猛饮起来。
闷葫芦却打开了电视,电视的画面是恐怖的境头,一个男人被剥光了捆着挣扎着……
闷葫芦指着电视说:“俺年轻的时候就是干这个的,在老家劁猪的,公猪,你知道啥叫劁猪的?就是专割公猪下身的家伙!来,中 文首发哈!”我想:这是威胁我!我佯装糊涂:“来,喝!”又猛饮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