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朱剑南厉声说。
方少文的兄弟不忘天翻地覆的教导,奋力打砸。学生哪里是对手,败退,逃散。
“该不该来不是你说了算吧,啊?哈哈。兄弟,我看你是个人才,告诉你肺腑之言:你们认错主人了。”方少文没有拉开打的架式,慢慢地说。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快叫你的人住手!”朱剑南说。
“我想让你给黑毛带句话,也就是我们对野兽帮的看法:我们当他是条流浪狗啊!哈哈哈!”方少文不理朱剑南的话,有些神经兮兮地说。
“还不叫你的人住手!”朱剑南喊。又朝远处喊,“烂头,打电话叫人。”
“兄弟神经错乱错乱啊!你不是第一次出来混吧?住手?哈哈哈!”方少文调戏兼嘲笑地说。
话没说完,欺身向前朝朱剑南当胸就是一重拳。朱剑南已被气极,又是喊着话正在分神,着这一拳差点倒下。他怎肯示弱,顺势一个后翻摆腿,朝着方少文的裆部。方少文一个缩身后闪,被腿刮到了小腹的肚皮。
“姓方的,我鄙视你!”朱剑南稳了重心,边骂边冲。
“看来你对我了解又深一层。”方少文边闪边答,同时近身用肘击出。
“叫你妈的人!你妈生几个孩子?”烂头刚拿出手机就被打飞,接着人也倒地。
围观者怕被伤到已经几乎走完,场地开阔起来。
方少文和朱剑南那是高手过招有板有眼,甚是好看,虽然朱剑南处于下风,也只能用难解难分来形容。一个久经沙场沉着应战,一个血气方刚怒气冲天;一个善于舞腿,一个善于挥拳;一个黑色夹克,一个白色衬衫。
不大一会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来回。易天会的都在围观助威,同林会的人能动的已经离开,不能动是趴在了地上。
朱剑南一个高摆腿,朝方少狠命扫去。方少文没有躲闪,架起左臂去挡,拼力打出右拳。拳头被朱剑南阻挡,阻挡显然少力,二人站立不温,各退了三四步,退至人圈边沿。
朱剑南正要再攻,一个酒瓶打在头上。“你该歇歇了。”头没有来得及回就昏倒在地。一个易天会的兄弟依然握着白瓷瓶的瓶嘴,朝朱剑南的身体扬了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