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文镜里姻缘悟 讲穿越六道轮转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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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扬州的地方戏,却并没有看过,想是没有流传到现代。演的是一个相府千金跟金榜状元的情事。一般桥段,都是侯门千金爱上了穷书生,像这般都门当户对的了,却又有什么曲折看头?文若心里想着,但听那唱腔温柔婉soudu.org转,整个儿吴侬软音,倒也十分好听。可惜不是很听的懂。

    又听年羹尧道:“你白天巴巴地跑去看胤?做什么?怕我会对他不利吗?”文若微一侧头,冷冷道:“关你什么事?”顿了顿,又道:“没错,我是想去提醒你,不能伤了他的性命,否则历史改变,后果不堪设想。”年羹尧笑道:“是吗?改变历史,有什么不好?难道从此时到我们生活的那个年代,这几百年,我们有什么光荣的历史了?改变一下,只怕还好些。”文若闻言一惊:“你说什么?你不会想改变历史吧?就是改变了,你回去二十一世纪,又怎么知道你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也许还不如当时呢!”

    年羹尧看了眼文若,意味深长,有些欲言又止。忽换了话题道:“我看你倒是很关心那雍正。你不会对他动心了吧?”文若讥笑道:“那又怎么样?我跟他,好歹也有夫妻的名分,我关心他,也是正常的。倒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了,我的私事你倒关心得很。”年羹尧道:“我吃醋了,你信吗?”说着忽地伸手捉住了文若的手,她手上还握着半只橘子。文若有些着恼,狠命挣了几下,他才放开,她怒道:“反正马上就回去了,找你的小倩去吧!我跟你早就是两路人了,少动手动脚的!”

    年羹尧一怔:“小倩?只怕这辈子未必再见了,那也无妨。”文若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没想明白,道:“你说什么?”年羹尧却把手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安静点……这一段好美,快听……”文若待要发火,忽一阵柔和的箫声娓娓而来,满堂嘈杂之声被这箫声洗过,立马绸缎般平静了下来,文若也不由得被这声音感染了,一时忘了要说的话,聚精会神听了起来。

    那箫声婉转了几场,到转折处,一个轻倩悠长的女声慢慢唱起来,是那主演的旦角,相府的小姐,但见她坐在镜前,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唱着:“镜里容颜镜里花,刹那芳华,这春光里百花浑似昨,已耽得好年华。”这几句唱词似慵懒而不慵懒,但又软又绵似春睡乍醒,又清澈婉转,显得那剧中人是纯洁无瑕,无意怀春春自来。一道屏风隔开,却是个小生唱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甚功名图换良缘。”周围是个书房的布景,表明两人是两处各自愁思。

    又听旦角唱道:“甚良缘,如在镜中隔的远。这镜中花再鲜艳,谁曾折见?便顾影自怜,幽闺里芳心乱……”文若听到这里,不由痴了:“甚良缘,如在镜中隔的远……”年羹尧伸着指头敲打着节奏,见文若一副痴呆的样子,笑道:“你几时也会欣赏传统艺术了?”文若被他打断了思绪,不耐烦道:“你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事,说便说,不说我要走了。”

    年羹尧道:“算了,看来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文若嗤道:“从我拉着你跳楼那时起,我对你的心就已经死了,你不会到现在才明白吧?”年羹尧苦笑了下:“有些东西,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我现在不着急,我知道我还有机会的。”文若不想再多说,起身便走,年羹尧方才不紧不慢道:“你不想知道你穿越的真相吗?”文若一怔,只好坐下。“说起来,我是被你连累才穿越过来的,不过要不是这样,我已经坠成一探肉泥了,真不知该怨你还是该感激你。”文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年羹尧道:“你在现代的八字是不是刚好和佟佳文若是一样的?”文若被他问住了,想了半晌道:“这个我倒不知道,我向来只知道自己的生日日期,并不知道八字。”年羹尧便将她在现代的生辰时日写了出来,演算给她看,果然和佟佳文若竟是一模一样的。

    文若惊讶极了_4460.htm:“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祖先生不是说佟佳文若的八字很特别吗?怎么我的也……”年羹尧诡秘地笑了笑:“一个佟佳文若是历史的影子,一个穿越而来的文若是历史的定位者,两者合二为一,真是天赐良机。更巧的是,我竟然会被你拉着一同穿越了来,可见是天要助我。”文若警惕起来:“陈土,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骗我什么?”年羹尧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本来打算今日跟你讲些特别的,但是看你对胤?这么关心……我犹豫了。”文若追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说犹豫了?”年羹尧慢慢起身道:“我说过了,我吃醋了。”文若摇头道:“不是这样,绝对不是。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告诉我,否则你别想我配合你的计划。”最后这句话似乎有些威慑力,年羹尧道:“别这么激动,以后希望你配合的地方还很多呢,我可不能得罪了你。你放心,我决不会伤害胤?的性命,我可以起誓。”文若略放下了心,还待说什么,街上忽然闹攘起来,戏园里也突然闯进一队官兵,一进门就大喊:“都呆在座位上别动,巡抚衙门搜查刺客!”

    文若看了眼年羹尧,他摇了摇头:“不是我,我的计划还没有开始。想必是反清的义士,这几日胤?都在为这些事头疼。”文若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走。”于是年羹尧做掩护,两人匆匆离了戏园,文若自去绸庄买了几匹缎子,好圆谎,便回住所去。

    这晚,胤?收到了康熙发来的密谕,不知是谁去告了状,康熙竟然知道了胤?找曹寅麻烦的事,说“曹寅的银子都是朝廷给的,是朕给的,如要从他家出,不如朕替他出!你等筹措善款不从正道上下功夫,却一味打起朝廷命官的主意,是何道理?等等。”措辞甚为严厉,胤?看完折子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晚饭也没有出来吃,胤祥和鱼儿都空着急,又不敢闯进去劝。

    文若思忖半天,决意试试,她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还对自己有一点信心,她想四爷不过是因为挨了康熙的训斥心里过不去,更没有面子,只要说开了,反而没事。因此她熬了碗参茶,亲自端了进去,放在书桌上,四爷见她进来,一言不发,只阴沉着脸背着手站在书架前,背对着书案。

    文若轻轻的收拾着案上堆放的书籍,纸张,便看见那黄皮的折子,翻开着,朱红的御笔分外醒目,便留神看了几眼,却听四爷冷冷的声音:“你看什么?”文若一慌,转身过去,道:“四爷,我什么……什么也没看……见。”胤?脸阴沉得可怕,文若看见这神色,忽然想起了十香曲受诬陷的那晚情景,无比害怕起来,胤?狠狠地盯着她,忽然将书往案上一砸:“皇上的密旨,是你看得的么?如此不知分寸,凭这干预政事一条,我就可以休你回去!”文若急得直冒汗,辨道:“四爷!我没有看……一个字也没有瞧见……我只是想劝劝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皇上要的最终是结果!”胤?喝道:“你还敢辨!还敢说!妇道人家,不许干政!你!你――”胤?快速地踱起步来,他每到愤怒到极致,总会这样,突然停下来指着文若道:“你给我出去,滚出去,我不要再看见你!”

    文若委屈到极点,可这情景,多说无益,只得掩面奔了出去,只听得身后哐当一声,那碗参茶也被他砸在了地下。胤祥和鱼儿等在门口,等得屋里巨变,待要劝,也来不及,见文若跑出来,鱼儿忙追上去,叫道:“若姐姐,若姐姐,你别生气,细哥哥他……他是,越亲近的人越发的脾气大啊!若姐姐――”可文若早已跑远了,哪里听得见?

    文若一路奔到大街上,冰冷的夜风让她渐渐冷静了下来。她拣了处河岸桥边,坐在垂柳下,心里只是空落落的,脑子里一遍遍,都是白天听到那旦角的声音:“甚良缘,如在镜中隔的远……”当时只是痴,觉得韵味无穷,这会子身临其境,便如醍醐灌顶一般:“我跟胤?,原本就是一场镜里姻缘!一开始就本来不属于我的,我却总以为是我的。顶着个夫妻的名分,仿佛也有恩爱的表面,其实两颗心从来都不曾靠近过。也永远不会靠近。”

    她淡淡地,惆怅着,又仿佛是放下了最后一丝牵畔,“回去啦……回去啦……再不用想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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