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第八天 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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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南这边的怪天暴热暴冷。明天听康德,很重要,西哲老师不错,会联系很多人的思想,觉得从他那里收获最多。前天听1844年马克思经济学手稿,老师说一旦入了哲学门,想再出去很难。也许是不思考令他们难受?我的水平也许还不算得入门,一本西哲史都没读完,以前总觉得什么什么史很枯燥,现在发现根本不是,一本好的历史很有意思,对将来系统的研究某个人大有裨益。读《万历十五年》,其中有李*(那个字不认识),而他又刚好算个哲学家(现实批判家),历史环境更让人了解他思想的成因。看的书越多发现可联系的越多,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昨天晚上去教堂,冒着济南的暴雨,趟过洪水,去晚了,戴着帽子进的,觉得是冒犯,就摘了。看的好像是乙经(因为基督教概论一直没找到在哪上,所以所知甚少),神父空间上离我很远,讲了什么听不太清楚,但是很明显的,老基督徒都听得懂,一会儿大家就唱赞美诗,浑身起鸡皮疙瘩,终于明白教堂的设计,除了要表现宏伟肃穆外,也是为扩音的目的,这种音乐的模式应该最能“迷惑”人心,因为音乐触及人的心灵,人很难不被这种很多人一齐虔诚颂扬的歌声给震慑住,只是唯一一点,希望教徒们不要封杀我,也许是人的问题,赞美诗听起来像是老太太念经,奇怪的感觉完全破坏了庄严的境界。跪在基督前,我想信教也许是很好的,在我们自身不够强大前,信仰(宗教)为你提供了依靠,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因为上帝与你同在,佛祖在西天等着你,宗教是为不够强大的人准备的。众所周知,尼采反宗教,所以他有超人哲学,也许他的超人只是为了与内心的悲观相抵抗,并且是徒劳无力的,但是起码他想到只依靠自己了,而非把一切最本源的,无法解释的推给上帝。像我们这些弱小的凡夫俗子还是有个信仰比较安全。那位慷慨激昂的马哲老师说哲学教会人反抗,世人都是流水线上造出来的鸡蛋,不是野生的。大家自然的跟着前人和社会观念走,极少人会改变。自由只是禁锢中的相对自由,我们的路的大致模样早在出生前,就已经被规范好了。所以人的自由是很少的,在可怜的权力里为自己的心和梦想争取一次如夏花般灿烂的机会吧,纵使弱小如我,也应该在一生的信仰前有所坚持,也许人生的一切都是盲目的?这不是我的归宿?但是能盲目一辈子也好。风一样自由,夏花一样灿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