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为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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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赛作品送过去了,就等着后日的结果了。

    按照赛程安排,后日将会把所以作品在盼君学院展出,以使盼君城的各阶层人士都可以参与期间,投出自己的一票。然后按照得票数排除前十名,经盼君学院的教习组成的评委选出前三甲。

    蹉跎了两日,到了评选投票的那天,我早早的吃完早饭,去参加展示,邱昊把我叫住说明准备一起去看一下,我无所谓,就等了他一起去。

    我们闲聊着一起上路了,路上,还有其他很多百姓兴高采烈的,似乎也要去参加诗词大赛投票,真的热闹非凡。

    盼君学院离同福客栈不是很远,不多会,我们就到了,门口有几个教习模样的人在维持秩序,进去后了,由盼君城知府高洪宣布了投票规则。

    投票规则一、每人可以评选10个作品,10张选票;规则二、投票要以作品质量为标准,不得投人情票、家族票;规则三、作品由本人直接投出,不得他人代替;规则四、投票时间为今日一整天,过期投票者无效;规则宣布完毕,现在请各位去各入场门口领取选票,投票活动即时开始。不多时,我就领到了选票,上书“我支持这件作品”几个楷体小字。拿着手中的权利,开始去寻找好的作品。还真别说,走了一圈,盼君城的才子们文采的确非凡,如果不是我借鉴了主席的作品,估计在这里很难立足,算了,还是赶紧找自己的作品投上票吧,不多时,我的作品找到了,看着龙飞凤舞的字,很是自豪了一番,真庆幸以前自己的无聊举动,使我不至于把字写的那么丑陋,不然真辜负了主席老人家的诗词了,我有10票,就全部投到了这里。再去寻找邱昊,看他直接左右摇摆不定,看来也有许多好的作品让他无法抉择了,把他来来自己的作品前,看到邱昊惊呆了的表情,我不得不佩服主席老人家诗词上的造诣,看到他在我的作品里投了票后,看来是实至名归啊!“走吧,邱掌柜的,票既然投完了,结果要等到明天才出来呢,那我们就回去吧。”我对邱昊说道。

    “恩,走吧,还别说,你的这首词真不错,有气势啊,看来你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啊。”邱昊说。

    “得了吧,一首词能说明什么。”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那是,这可是主席老人家的经典之作啊,我还没拿出其他的呢,主席的气势谁能比的过啊。

    “错了,单看这手字,放笔夸张,大有呑吐日月,纵擒五帝于毫端之势;虽圆转秀丽,却柔中带刚;上篇唱宇宙之无限,下篇演历史之悲壮,巍巍江山,浩浩英雄,佼佼五帝;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此为江山而折腰之五帝,你以当年“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品而论之不过在“略输”、“稍逊”、“只识”之间。此豪情壮志,与自比管仲,乐毅之孔明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此豪情壮志,与上篇“欲与天公试比高”,在其内在精神上相互呼应;此豪情壮志,与当年敢问“谁主沉浮”相对而会心微笑;此豪情壮志,与当年“自信人生二百年”前后一致。故有以下龙呤句收笔。“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上接“大雕”句,一路圆转,一路颠狂,云中芭蕾嘎然而止。似乎是借李白赞素狂句赞毛体:“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精彩,真的很精彩。”邱昊对着我的作品指点道。

    “呵呵,承蒙夸奖。”我讪讪一笑,是的,我的确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词是主席的词,字是临摹主席的字,没有我的一点功劳。

    就这样我们一路走一遍谈论参赛的作品。

    第二天,我与邱昊早早的来到了学院,等待最后的结果。很快,结果出来了,按照得票的数量排列出了前十名。第一名,当然非我莫属了《沁园春—雪》;第二名由盼君学院选送,诗《游少室五峰》,作者傅梅;第三名是盼君城知名学者袁中道的作品《游岳阳楼记》,剩下的第四名至第十名依次是盼君城里的年轻才俊们,我就不一一说来浪费字数了,读者们就忽略了吧。值得注意的是,盼君学院的教习们还真是认真负责,居然把前3名的作品得奖原因都做了评论。

    我的作品后面评论写到:读罢《沁园春—雪》后,惊叹曰:“真乃千古绝唱也!”观其笔迹,似龙在去中,惚隐惚现,以毫尖使转,细劲而流美,如梦观夏云,丝丝云纱,飘若飞雪,点画虽细若游丝,然气势圣洁高雅而不可犯;亦若金蛇狂舞,欲与屈原骚体神会;张芝《终年帖》、怀素《自叙帖》皆有所不及。“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北国”二字以行书结字,以狂草使转,且以毛体惯用手法夸张。从“风光”逐步收缩,至“飘”字又有放大。“飘”字极具动感,宽大而虚提,使转之间笔断意连。诗人似想以此一“飘”字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北国风光”呤来如此亲切,想必这里面也有如岷山千里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千里,万里都是皑皑白雪;在诗人的精神世界里好象常常越过这千万里皑皑白雪。那万年的冰封,把万年的时空都封冻在那里,中华民族的万年文明就封冻在那里。北国,这是一个多么圣洁美丽而至善的王国。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首最完美的诗。诗人早就想把这首诗变成自已的诗,也想把自已的诗变成它的诗。“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色原驰蜡象,欲天公试比高。”“望”字写成了“看”字,不管它,丝毫不能影响整体挥洒。毛体一般字与字之间断多连少,但这幅手迹却连笔相对较多。如“内外”、“河上”、“山舞”皆以草书符号及连笔完成,观此一节如观云中芭蕾。所谓墨舞,顿如踏脚,提如垫起尖尖脚,而舞以芭蕾最为高雅,难度也较大。书法亦然,笔尖功夫提比顿难。如“万里雪飘”、“原驰蜡象”、皆可见其神功伟气。笔尖于高速使转而能遒劲不虚,气血连绵,墨润鲜活,这一点最见功底。以意品之,“望”此为领字,似眼望又似心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现实与理想,生与死,在这一望无际的冰雪中浑然一体,凝重,苍茫,宏伟,悲壮。“大河上下,顿失滔滔”;这是雪的堆积,这是冰的力量。“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这里一个“舞”和一个“驰”,便使静静的群山披着冰雪与诗人想象地翅翼一起向空中飞舞。它们要干什么呢?“欲与天公试比高。”这是龙飞,这是凤舞;意境之高,惟敢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者”,可与之呼应。“须睛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一节书写激情依然,诗人提笔于云中,锋毫似芭蕾舞步在词章的弦律中陶醉。“分外”、“如此”、“多娇”皆以草书符号连笔使转。其中“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点画使转尤感心酣魂畅,水墨淋漓于象形与写意之间,锋毫挥洒于情感与理性之间。诗人显然并不满足于这雪白的单纯,他所看所想,不仅是本质那样的单纯圣洁的白,他还想着本质现象的多样性;他只是轻轻推开了想象的门户,就看见了“须晴日”;那娄山关中的“残阳如血”。映照在这千里,万里的冰封雪原那会是什么效果呢?或朝霞的血,或正午的血,映照在这北国里,那又是什么风光呢?“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这是冰的浪漫,也是雪的浪漫,更是诗人的浪漫。难道不是吗?“江山如此多娇”,前面所例“冰封”、“雪飘”、“长城”、“大河”、“山舞”、“银蛇”、“蜡象”、“红装”等等,如此多娇;南国,北国,“五岭”、“乌蒙”、等等,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不为江山而折腰,还算英雄吗?“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接前面“江山”句酣畅之笔,继续挥洒,连笔使转如“略输”、“文采”、“稍逊”、“只识”、“弯弓”;虽以行书结字,然用笔使转其气势不逊张颠素狂。诗人似乎在寻找一种与“雪”词内容相配的书体,是下过一翻工夫的。也可通过这一手迹独特之处,从另一侧面看诗人对他这首咏“雪”词地满意及其重视程度。刘勰《文心雕龙—神思》中说:“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诗人之咏雪绝非一时兴起而临时写来;反之,正如刘勰所言:“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此寂然凝虑,当从北上入雪域以来之日日夜夜,而“寂然凝虑”。北国之“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以诗人之智,由人及地,由地及天,过去、现在、未来;思接时空而纵横千载,皆在情理之中。观上篇天地之间,时而冰封万里,时而红装素裹;此如刘勰所言:“悄焉动容,视通万里”;五帝“略输”、“稍逊”、“只是”委委道来,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亦如刘勰言:“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而词曲结尾如高亢之声嘎然而止:“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犹如巨人从千万年梦中惊起;亦是刘勰所言:“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故诗人之《沁园春—雪》实乃千古之龙呤也!“不是吧,说了这么多,主席啊,我由衷的佩服你,居然能让这个世界的人对你的作品如此推崇。”我想到。

    接着往下看,就是傅梅的《游少室五峰》,寥寥几笔的评论,看来是照顾一下盼君学院的面子,所以就给了个第二名,但是看到傅梅的颜体楷书,可以是习得深入精髓,通篇表现出一种字大满格的创意,就连一些笔画较少的字,也令其舒展撑足,使之和笔画较多的字相比,能够占据相对一致的空间,进而造成一种磊落_4460.htm正大,雄强茂密的审美效果。

    第三名袁中道的《游岳阳楼记》,虽然是散文,可是并没有强调不同季节的不同景况,把大水季节的盛况当成全部。这样的概括,就有了诗的特点。所以这样的散文,尽可能淡化散文的意味,尽可能强化诗意,就构成了诗化的抒情风格。而袁中道的散文,明确点出在枯水季节,洞庭湖并不怎么样宏伟,不过像一匹绸缎而已。这不是有点煞风景吗?是的,煞风景是没有诗意的,但是有散文的味道,这就是散文的写实性、知识性趣味。

    人的趣味是无限丰富的,诗的抒情不过是其中之一种,那就是情趣。散文的知识性,虽然缺少浪漫的情趣,但有另外一种趣味,那就是知识的趣味,也就是知趣,或者说智趣。

    智趣的特点,和情趣有所不同。情趣,特别是抒情的、强烈感情的趣味,它的变异性,决定了它的概括性,是不太讲究细节的具体性的。如在诗里写洞庭湖的水,就是水了,烟波浩渺,都是一样的。可是在散文里,同样是水,就有趣味的不同。作为抒情诗,把水的浩大声势,往感情方面去拓展,可以把它变异成分坼吴楚,蕴涵乾坤,氤氲云梦,撼动岳阳,使其化为醇酒,致秋色醉杀。但作为散文,光是这样的情感,还缺少散文的优长。要有散文的优越,就得来一点智慧:这样的浩渺宏大的水,什么是其“所以奇也”的原因?提出这个问题,回答这个问题,是需要知识的;而知识不能是主观想像的,要客观的,准确的,智慧的,才可能是有智趣的。袁中道文章的功力在于,他准确地回答了如此盛大的水势,是由几种原因造成的。

    第一,是“九水”soudu.org,九条江的水汇集了,才有湖的规模。

    第二,是长江的水奔腾而来。

    第三,二者相遇,九水不能抵挡长江的水势,水面扩大了,才“澄鲜宇宙,摇荡乾坤八百里”。

    第四,岳阳楼正好在“江湖交会之间”,因而才能“朝朝暮暮”看到“吞吐之变态”。

    第五,楼前有君山,在君山上观景,“得水最多”,“千里一壑,粘天沃日为奇”。

    第六,在岳阳楼上看水比较少一点,但有“君山妖蒨”弥补了缺陷。

    第七,如果没有君山,“莽莽洪流”一览无余,比较单调;有了君山,就富于变化了。

    结论是:岳阳楼的景观之美,就在于“得水而壮,得山而妍也”。

    从这里,可以看出,此类散文的趣味和诗歌的趣味不同之处在于,后者是比较主观的,重感情的,而前者则是比较客观,重智慧的。当然,这不是说散文就不能抒情。散文中,尤其是明清性灵散文小品,其生命就在重个人感情。关键在于,首先,散文的抒情,是建立在现实性的描绘基础之上的;其次,其感情是不单纯的,而是有过程,有动态变化的:游之日,风日清和,湖平于熨,时有小舫往来,蝇头细字,着鹅溪练上。散文的描绘,功力在于有具体的时间气候(风日清和),有特殊的船只(小舫),有特殊的视觉效果(如蝇头细字),不像李白、杜甫、孟浩然的诗歌那样概括。特别是,人物的情感,也是随着具体的景色而不断变化的:起先是“意甚雄快”,后来风云变幻,“湖浪奔腾,雪山汹涌,震撼城廓”,作者感情就不是“雄快”,而是“四望惨淡,投箸而起,愀然以悲,泫然不能自已”。居然因为风景变幻而哭将起来,可见不但感情容易激动,而且对感情相当放任。这种敢哭敢笑,在封建道学自矜自持、喜怒不形于色蔚为风气的时代,明清小品作家敢于表述自由的性灵,正是其可爱可贵之处。从这里开始,作者要表现的重点,已经不是洞庭湖的特点,而是自己的感兴了。作者乘机用修建岳阳楼的滕子京因官场上受到打击而在宾客间大哭的典故,大发议论感慨,说滕子京不应该哭,因为他已经在中央朝廷为著名的谏议,在地方也是著名的将帅,又有范仲淹这样的知己,到了岳阳这个地方,用不了多久,就该有政绩可报,如此境遇,“有何可哭?”而像自己这个样子,四十多岁了,头发都白了,还没有为保卫国家做出什么贡献;遭逢兄长病故,加上飘零异乡,又是面对“寒雁一影”,这样的遭遇,“是则真可哭也,真可哭也!”从这里可以看出袁中道在散文创作上放任个性的追求,从他的地位,从他所处的社会环境来看,都是有点不怕骇世惊俗的勇气的。但是,猛风四起,湖浪奔腾,是大自然现象,而且又是和水波很贴近的情况下,不像杜甫、范仲淹,以登高远眺的姿态来引发感觉,而是为自然现象而哭,把这贸然地与为个人政治遭遇而哭,这样联系起来,是不是有点生硬,是值得考虑的;用这样生硬的联想,来表现自己敢哭敢笑,是不是有足够的真诚,更是值得考虑的。

    至此,告示公布就完结了,可以说,盼君学院的教习们,对作品的研究之深刻,我是深感佩服,虽然得了第一名,但是我却没什么骄傲的,如果我从小出生在这个世界,我又能到什么地步呢,这是我不敢想的,我现在可是拥有了古人两千多年的智慧结晶啊,如果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那么我有何颜面再见江东父老呢。

    我这里想着,那边评委们也开始宣布得奖者上台领奖了,我心里猛的紧张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世界需要不需要准备什么获奖感言,但是看到第三名、第二名上台领奖的时候,到没有那么多啰嗦,估计到了我这里也不会吧。

    “各位,接下来,该我们的盼君城第一才子上台领奖了,在他上来之前,我们知府有话要说,下面,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高大人讲话。”

    “盼君城的百姓们,大家好!很高兴大家能够积极参与到这次活动中来,总的来说,这次活动是胜利的,是圆满的,我们不仅欣赏到了美妙的诗词,刚劲的书法,但同时也为我们盼君城选拔了人才,我希望这样的比赛今后要多搞,不仅要多搞,而且还要增加项目,让全体百姓都能够参与中来,这次,仅仅是诗词大赛,下次我们可以准备厨艺大赛等等,总之,既要让百姓们生活安康,又要让百姓们的生活不至于那么单调,最主要的是要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土地,选拔优秀的人才。在这里,我要恭喜进入前十名特别是前三名的才子们,你们的作品很精彩,但也希望你们不要骄傲,书山有路勤为径,说这样的道理你们可能要比我知道的多,我就不在关公门前耍大刀了;对于那些没有入选的才子们,我希望大家不要气馁,这次没入选不要紧,你们回去以后要继续努力,争取在今后的大赛中脱颖而出,对于你们我就不多说了,不然咱们的盼君城第一才子要生气了,是不是啊,吴才子?”高大人笑着看向我。

    “岂敢,大人的话令人发省,令人深思。”我恭维的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为这种人了,可能这就是人的奴性吧。

    “哈哈,不说笑了,我宣布盼君城第一才子吴歧上台领奖。”

    到我了,我紧张的走到台上,听到高大人对我说“吴才子,得了第一名,你有什么话要对在座的百姓们说吧。”

    “呃,我。。。。。。”不是吧,还真让我说。“说些什么呢,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最崇拜的人(主席先生,我不能说出来吗,请见谅。),感谢教授我知识的先生们,最主要的是感谢高大人和盼君学院的教习们,没有你们组织的这次活动,就没有我得这一称号的机会,谢谢你们,最后我要感谢盼君城的父老乡亲们对我的支持,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也站不到这里。谢谢,我的话讲完了。”

    “就这么完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很多呢,像你的词那样精彩。”高洪阴狠的说道(起码在我心里是阴狠,知道我不善于说还叫我说)

    “大人见笑了,我只会写不会说”我实话实说道。

    “可是你刚才说的很好啊,五个感谢,哈哈,没见过”。高洪说道“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然没见过了,这可是21世纪的产物。

    “好了,吴才子,这是你的纹银50两,这是《盼君城诗词大赛作品选》,你收好。”

    纹银到手了,我可以回去了,正当我准备下去时,突然一声“慢着”把我吓了一条,只听一个人说道:“吴才子就慢行一步。”我扭头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把我喊住,我刚想说话,只见他对人高洪说道:“高大人,我们盼君学院缺一名教习,请问您可否表个态,让吴先生来我院授课,相信盼君的百姓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个我做不得主,不知道吴才子可有此意。宋院长何必舍近求远呢?”高洪说。

    通过交谈知道了这就是盼君学院的院长,相当于一个城市的大学校长,权利不小的哦!“我,我有那个资格吗,院长先生到是抬爱了。当然,如果院长真的有心给我一口饭吃的话,那么我愿意。”

    “呵呵,先生真是说笑了,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不知道先生现住在何处,可愿意在学院居住,我好为你安排人收拾一番。”

    “这个,太好了,我现在一直在同福客栈住,行李到没什么可收拾的,光棍汉一个。”我说道“那一切到没了那么多麻烦,那么老朽就恭候吴才子了。”宋院长说道“恭候不敢说,我明日一早就去找您报道,还请宋院长以后多多指教。”我说“哈哈,现在我宣布,盼君城第一届诗词大赛圆满结束。各位就都散了吧,请傅梅傅先生、袁中道袁先生留步,我这个知府尽一下地主之谊,晌午一起进餐。”高洪不容别人推辞,直接安排了午饭。我到没什么好说的,哪里有吃哪里有我,特别的免费的,不吃白不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