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的眼球比较容易被剩女吸引,各大论坛、电视媒体都充斥着相关评论,每一条都触目惊心,不雷死人绝对不会罢休。就我个人感觉而言,那些所谓剩女纯粹是咎由自取、没事找抽。无论到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我眼里所能看到的男人,远比女人要多,而且个个都如狼似虎,发春都发到泛滥。剩女年轻的时候喜欢将男人规格化,定制了大量的标准,企图予以区分。攀比是人的天性,女人尤甚,找个好丈夫,远不如赖个好付账的,这是百川归海,大势所趋。喜欢付账的人本就难找,更何况还是那种喜欢付账、真情专一、挥金如土、视情若命的钻石级男人。她们一边渴望性与精神上的满足,一边奢求钱和物质上的到位,不可理喻却又自视甚高,不沦为残羹冷炙才是怪事。相比之下,男人要好的多,尤其是剩男们,已经可爱到,蹲茅坑都能闻出一缕幽香的地步,这太过难得。男人选老婆最大的标准,说白了就一句话:既能带的出去,又能带的回来。
这是李方说的话。他的长篇大论,让我听了连连咂舌。这厮是个话唠,话匣子一旦打开,非他自己,别是无论如何都关不上的。更让我咬牙切齿的是,李孙子喜欢愤世嫉俗,网上的粪青流行什么,他就追着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了,就问他,你这孙子讲够了没,都十点多了,陈小芸在哪。
哪知李方还是苍蝇嗡嗡、蚊子哼哼,说什么现在带的出去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生活改善了,就是头母猪,打扮一下也能参加选美;又说带的回来的可就难找了,保不准一个大意,就有顶绿帽子往你头一扣,一个大王八又会横空出世,闪亮登场。我问他?嗦那么多什么意思,他说?嗦多了才有意思,不然那么酒,怎么喝得下去?我骂他简直就是一个舌头三尺长的泼男,应该与那种大清早穿着睡衣,在菜场骂街的泼妇,成双成对,面对面交流心里体会。
李方在我的骂声中,解决掉了一瓶。然后对着我勾勾手,说走吧。我疑惑的问他去哪?他说还能去哪,找陈小芸呗。我有些生气,感觉像是被他耍了,就质问他,你不是说陈小芸在这吗?李方回头蹬了我一眼,说,孙子告诉你陈小芸在这,你走不走?我哪里还能自主,我连女朋友的行踪都掌握不了的男人,只配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为人马头是瞻。刚跟李方走了几步,这孙子又回过身来,招呼了一个侍应说,这位置留着,一会还的回来买醉。
我们出了大乱,在长廊里走着。这个时间,1912的人气最旺,美女最多,我三步一回头,瞧得眼花缭乱,有百花丛中过的美妙,却难得片衣不沾身的骄傲。我到底还是贱的可以,宁愿惹上一身骚腥,也不愿被美女当成透明物体,熟视无睹。李方让我快点,我这才想起正事要紧,就小跑的追上了他。到了一个咖啡厅,李方哝着嘴说,就这里了,我们讲好啊,等等不管做什么,全听我的。我点了点头,跟他走了进去。
这种地方我还是比较习惯的。我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以自己是否习惯来决定好恶,就比如陈小芸,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反正我习惯她,习惯和她在一起,习惯和她说话,习惯和她睡觉。她一走了,我就开始觉得别扭,这种别扭让我很不习惯。
我们坐了下来soudu.org,李方问我喝什么咖啡,拿铁还是意式卡布奇诺。我一听拿铁就来气,损他说,你丫是不是和小女人湿吻多了,舌头长了青苔,才会喝那种喜欢扮小资的小女人所中意的咖啡?李方被我气的直翻白眼,问我到底想喝什么。我说珍珠奶茶,李方眼更白了,说我草你大爷。我嬉笑着说,草吧,草吧,只要能把陈小芸给找到,我洗干净了给你草。李方一边做呕吐状,一边点着东西。我催着问他,陈小芸呢,陈小芸在哪。
李方看了下手表,说差不多该来了,还威胁我说看看就行,别冲动。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问他为什么。李方一脸的不耐烦,说我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没爱理他,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等着消失了两天的陈小芸,从我的视线里出现。说实话,我有些紧张,比开标时还要紧张的紧张。
二
我点的珍珠奶茶到的时候,陈小芸也到了。我有些兴奋,刚站起来,想要叫住她,接下来的一幕,却又让我颓然坐了下去,应该说倒了下去。陈小芸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挽着一个帅哥的胳膊来的,神色甜蜜,那种甜蜜我也只见过一次,那还是她第一次和我正式约会时,不经意间被我捕捉到的。那时候我的自尊心、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这一次,还是同样的甜蜜,却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侮辱。我就好像是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傻瓜,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边贴近大自然,违心的享受着阳光,一边沉溺在自卑中,伤心的承受着刺人的目光。
那个帅哥看起来比李方都要高,体形标准,不瘦不胖,发型也很合适,再加上那个没有边框的眼镜,怎么看怎么小资,怎么看怎么像知识分子。这个帅哥我见过,他和陈小芸同班,叫苏君。陈小芸曾经扛着一束老大的玫瑰花,来到我面前,不无炫耀的说,看看,别人送我的。那个别人就是苏君,我当时嗤之以鼻,说送玫瑰定个屁用,看你乐呵的,什么时候你有本事,让人送你一24克拉的钻戒,再过来朝我炫耀、摆谱吧。那个时候陈小芸却有些火了,她过来揪住我的耳朵,对我吼,我这是炫耀吗,跟你在一起将近一年了,你送过我哪怕是一支玫瑰花吗?你他妈的,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我有些悻悻,只任她揪住我的耳朵,其实我想告诉她,我知道,我还买了盒她最爱吃的紫薯蛋挞。不过我没有说,那盒蛋挞和那束玫瑰花相比,太过寒酸,而我宁可让她觉得我无良,也不愿意让她觉得我寒酸。
陈小芸的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剪成了波波,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她其实早就想剪个波波头,一有心情就拿着本美容杂志,跑到我身边来,满怀期待的问我,剪成这样好看么?我别有用心的说丑死了,扎个马尾比什么好。她就一脸失望的走开,我其实很想说告诉她,肯定很好看,只是我没有,我那些可恶的、无耻_4460.htm的、卑鄙的占有欲,以及丢人的自卑心,让我害怕她太过美丽,太过耀眼。我不是怕失去她,而是怕因为她太美,而失去她,如果真的如此,那无疑,我张立就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失败男。
美女和帅哥走在一起,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李方也愣愣的看着他们,喃喃有语,乖乖,那两人可真般配。我听到他的话,却不想发表意见,也没什么意见可发表。的确很般配,般配到让我揪心,让我有些发疯。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黑色的那种,像个小丑,已经被人厌烦的那种,想个王八,壳很绿,却顶着活了千年的那种。那姓苏的小男人,把嘴巴靠到陈小芸的耳边,轻声低语了一会,就见陈小芸笑了起来。我听不见声音,可单那种神态就让我如疯如魔,我呆呆的看见那一对玉人,心里仿佛有一团茅草,膈应的我生疼、生疼。我站了起来,却被李方一把拉住。他低沉着声音,问我做什么。我说还能做什么,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在那腻歪,你说我应该做什么。我的声音还大,李方的声音,却比我更大,他说,你把别的女人扒光了,扔床上,还有脸管那么多?
咖啡厅里的人都惊愕的看着我们,我看见陈小芸也在错愕中看向这边,我管不了那么,对着李方就吼,老子没干,老子他妈的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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