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把我吓坏了,我赶忙背起美殊就往药店跑,说来奇怪,我不知哪来的劲居然跑得比平常还快。
从药店出来美殊的酒已醒大半,而她的左额头上却被光荣地贴上了白布条,这对一个爱美的女性来说,相当于二等“毁容”。
所以,美殊出来时看我的表情是恨之入骨的表情。
我早已料到她会把全部责任推在我的身上。
“还去不去离江大桥?”我说。
“当然去!”美殊说。
接着我们来到了离江大桥,坐在供游人观赏风景用的石椅上。
夜灯照耀下的离江大桥,安静而优美,像一条五彩斑斓的丝绸。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风景,难怪美殊喝醉了还要来这里。
我转身看向美殊,却发现她的眼角已湿润。
“这李想也太败类soudu.org了,你们才分手几天啊就跟别人好上了。”我说。
“这不能怪他,这是他们家族安排的婚姻。”
看到美殊还这么维护李想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种软弱的男人你用不着为他伤心,好男人多的是,”
“谢谢你,孟寒。”
这是她第一_4460.htm次叫我的名字,以前她不是叫我乡巴佬就是用你我他或哎来替代,这说明我在她的心里提升了那么一点点的位置。
“和他认识三年,恋爱一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恋爱,因为我们从没有像其他情侣那样手牵手花前月下过,只是一种习惯存在而已,我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分开,他不属于我,他更应该属于那些比我爱他千倍万倍的女孩。”
美殊的泪花在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下闪烁着。
“习惯存在的东西有一天要消失,心里总会难受,就像我们家阿龙走的时候我就难过了好几天。”我说。
“阿龙?”
“就是我们家的狗。”
“拜托,人家可是人,怎能和狗相提并论。”
“你们女人不都说男人像狗嘛。”
扑哧!美殊终于破涕为笑。
“糟糕!明天还要交稿呢!”美殊突然慌张地大叫。
我以为她已经早有计划没想到现在才来紧张。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明天再写吧。”
“这怎么行,我已经答应了明天要交出稿子的,做人要讲信用,况且我已经通知了警方,明天行动和报道要一起出。”
讲信用从美殊口里说出还真有些稀奇,讲信用和不讲信用对她来说都是绝对有道理的,你要问为什么?因为她是美殊。
“你不会想现在回杂志社写稿子吧?”我说。
“嘿,我们越来越有默契咯!”美殊用她的狐狸媚眼奸诈地看着我。
这哪像为分手悲伤的人啊,真是喜怒无常的女人!
我知道这种默契的后果是,我要陪她熬夜写稿。
我们回到杂志社,保安大叔看到美殊的尊容立刻提高了警惕。
“美殊记者,是不是遭人打劫了?还是黑工厂的人开始行动了?”保安大叔走上前紧张地问道。
看来他笃定美殊要是受伤绝不会是意外,绝对是他人的恶意行为,可见美殊招惹的人不少。
时常伴在她的我说不定哪天就会遇到意外,这绝非危言耸听,看看那些为爆猛料而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狗仔们你就知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