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麻痹的身体渐渐的有了知觉。"好痛。"
"你的手在干嘛?"睁开眼,进入眼帘的竟是陆岩的那只咸猪手,正在挤压着我的胸部,而他依旧睡得香甜。连睡梦里想的都是那种事,我败给他了。
"你--"惊醒的他倏得抬起头,看见身下的我,他几乎是错愕地摔下沙发的。
"怎么是你?"倒在地上,食指指着我的脸,他发问。
"当然是我咯!不然你以为是谁啊?"带着勉强的笑意,我温柔得可以。
有没有搞错啊!好像吃亏的是我吧!曲展双臂,这一晚真是要命!
"你是慰安妇啊!这么缺男人满足你!"目光里尽是鄙夷。他连看我都不屑一顾。从地上爬起来,自径会了他的卧室。
"…"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我之所以没有理他,是因为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喂。"是昭君打来的。
"小苒,好久没上线了。都联系不到你了。"败那家伙所赐,对着他卧室的门我又是一个白眼。他居然可以想到把互联星空的网线藏起来那么下流的招数。
"什么事啊?"
"阿姐今天去面试,我们三个人当然要去护驾啊!"
"护驾?"重复了一遍,"吃饱了要么?"
"那你去不去啊?"
"去了啦!"
"…"
挂掉电话,正面撞上准备出门的陆岩。突然想起了昨晚等他的原因。"等等。"
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他绕过我身边离开。
"我说等等。"转身,拉住他肩膀上的衬衫。"我有话要说!"
没有说话,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我拉住他的那只手。那表情好像再说,你再碰我试试?
"呵呵?"会意到他的意思,我赶忙松手,还不忘帮他拍拍那一方的褶皱,却被他躲掉了。"拉到。"
"什么事?"看了看右手上的手表,他问。
"你要给我生活费。"垂到一半的头,在面子与个人原则里盎然竖起,在迎上陆岩一副好笑的目光后迅速败下阵来。
"喂,裴苒!"这是在进这个屋檐下,他第一次有礼貌的叫了我的名字。
"是。"理所当然,我也极具礼貌的回应了一声。
"你真的当自己是慰安妇啊!"
彻底倒塌~~~~~~~~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可是我没有收入,而且住在这里后我妈也没给我零用钱。"我继续很好意思得争取,"而且我已经吃了好几天泡面了。"
"你不会去打工啊!"犹豫了一下,他说。"你也不用为了钱就上我的床啊!"
"可是那也是一个月后的事啊!"事实上,我从来没打过工。以前,学校安排的暑期工、寒期工我都没参加过。打工对我来说,好像比较困难了。
"等等。"他说什么?上床?
"别再有下次了。"警告的口吻。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棕色皮夹,拿出一叠红色大钞放在我高举的手里。此刻我的脑海里除了那闪着金光的红色大钞什么也装不下了,细细的点点数目,哇塞,有2500呢?
"陆,你最帅的就是这次了。"特意的奉承他。突然联想到陆岩所说的慰安妇三个字,看了看手里握着的一叠钞票。&39;我呸~~~~~~~&39;
俗话说得好,脸皮厚才有饭吃。经过这次,我是相信了。
经过一番公交车的跋涉颠簸,终于到与昭君她们约定的车站了。下车,她们三个已经到了。
"我们还以为你又出车祸了,怎么这么慢?"劈头迎来悠悠没好气的发问。
"什么叫出车祸啊?"知不知道我最近好的不灵坏的灵,居然这样咒我。
"懒得理你,要是你害我面试迟到,你就死定了。"悠悠看了看电话上的时间,匆匆地走在最前面。
"切--"我自知理亏的跟在三人后面。
日式潮粥
???来这里干嘛啊!典型的日系风,位于南京路的一家日本料理店。
"youkouso,yilaxiayi"门口是两个穿着漂亮和服的中国女孩子,差不多也就18、9岁的样子,应该还是在校学生,笑容可掬的向来往的客人示意友好。
"这是什么情况啊?"要吃午饭也早了点吧!木纳地跟着带头积极的悠悠进门,拉住尾随而上的昭君问。
"是啊姐要应征工作的地方,小苒真笨。"阿冰的声音从背后飘来,昭君顺势的点点头。
"服务员?"似乎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重点是现在我还处于迷雾中。
阳光下,金灿灿的招牌消失在众人的背后,留下一条不被发现的弧线,牵连着我们每一个人的际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