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篇《异时空――新中华1938》【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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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号:165941

    作者的内容简介:

    当台儿庄战役的帷幕缓缓落下时,死去的近万将士中的一个孤寂的灵魂,飘移到了同一天的同一个躯体里。

    在这个时空里,1938年3月6日的原夕,已非昨日之原夕;他的胸章上的标示,不再是国民革命军第2集团军第31师,而是国防军的劲旅的一员。

    造成这一切不同的,是一个叫做雨辰的领袖。

    当英雄业已迟暮,能有谁,接下巨人手中的火炬?

    曾经的风流人物,埋没在滔滔大江之中,消失地了无声息;注定失去光泽的砂砾,却得到了第二次的机会,登上了上演过无数英雄剧目的历史展台。

    这个新的中华,这个新的原夕。

    本书背景设定为〈1911新中华〉

    总评:

    情节:继承了1911新中华的情节,设定。一个新的国家,一场新的二战。喜欢1911新中华的读者不可错过。A

    人物设定:就所看章节来看,感觉还不错。暂评为A

    更新速度:抽风更新……C以下渣速度

    文笔:模仿1911新中华的风格,还不错。A

    总之,喜欢1911新中华或者是军文的,可以看看。

    评价日:2008.04.06

    试毒字数:连续阅读2W+,随机翻阅若干。

    随机摘句详评:

    1.【月色下的街道显得模糊不清,战斗的记忆指引着年轻人与身后的小队伍,虽然弓着身子,原夕脚步一点儿也没有停缓――他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如此矛盾的紧张与冷静过。一种强烈的荣誉感与责任感涌上他的心头―――自己即将从容以身赴国难,陪着自己的,将是来自大江南北的汉家好男儿。而背上挂着的布满豁口的大刀,将会用那些猖狂的小鬼子作为祭品。

    顺着一排排的房子的土墙胚,他们终于来到了日军阵地面前。

    “轻点儿,轻点儿……”原夕对着身前的小个子说,他透过右边的草垛,已经可以看见最近的那个日本兵手里拿着手帕上绣的汉字与假名了――那是一串娟秀的字体:“送清田君共勉”;那个上唇的茸毛都显得清晰的年轻日本人盘着腿,脑袋靠着套上金钩的三八大盖,闭着眼睛,手帕就扎在刺刀的柄上。】

    抛弃国家民族之类的来看,战争,消耗的是整整一代的年轻人啊……谁,在家没有父母妻儿,没有等着回家的心爱的姑娘?这段对这个日本兵的描写很不错。没有为了流俗而写成凶神恶煞的样子。

    2.【那些矮子们盏着清酒,唱着四国岛上最常见的敬酒令,声音中居然也有了哽咽,渐渐还有了尖厉的哭喊――这些凶悍的南方农民子弟的骄悍气,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挫折给彻底打散,坦克、飞机与两个联队的炮兵的二十天,才打下了这么个小小的土墙围起的县城,那些支那的军人,都是一直打到最后用牙咬、用脚踢的地步,刺刀与子弹伤痕遍身的他们踏着草鞋、穿着淡灰色布军装的尸体,与自己的死去同乡们扭在一块儿,倒是生死不弃。

    有些颤抖着来回叮嘱:“检查步枪、检查手榴弹引信”,原夕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每一个生死与共了十多日的伙伴,试图把每个人的印象都刻入脑海里―――这里的每一个人,是不是都有赴死的勇气?回应他的是一阵稀疏的却有决绝的枪栓声,尽管被刻意压低,但是星辰的一点银光似乎点燃了每个人的发亮的眼瞳:有苦痛,有悲伤……有决心。

    原夕的眼眶不由湿润,轻轻点了一下头―――他可以肯定,同仁在自己的眸子里,也见到了同样的情愫,同样的肯定与证实。

    “清田桑的班到了,久津桑……轮到你执勤。”一个醉醺醺的小队长扯开头上的土黄色小军帽,从皮带上戴着的刀鞘里抽出一把武士刀,对着空气比划,语气逐渐癫狂:“支那人的勇气不可低估,我们还需要提高警惕!想想六千多成佛的四国的忠勇将士!……你们都给我振作起来,天皇勇士的纪律都倒哪儿去了?”

    “支那人已经被打散了……”那个被勉强站起来的久津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他们的城门口已经被我们占领,抵抗就要停止了!”

    久津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理与小队长嘴里“混蛋”的呵斥,他需要发泄,憋在胸口里沉积了许久的恐惧、悲徨,还有自小被浇筑出的自信崩塌后的愤恨,统统化为了手中的那盏清酒杯,“嘭”的一声摔碎在地上,满是怨毒却又没有气力的哭嚎声响起:“湘井、田中、藤田、岩里!我的所有的同乡!我一定会杀光所有俘虏的中国人,祭奠你们的亡魂!”

    “就是现在。”原夕靠着墙,手里的汉阳造对准着日本人,耳里那些言语让他的怒火迸发,但是理智却在劝说他一定要冷静,准星终于在微微的颤抖中套牢了那个狂言的畜牲的头。

    “乓!”

    小队长已经不需要在费神处置那个出言顶撞的久津武,那个籁本市人已经被一发步枪弹打翻了头骨;视野中一连串支那军的军人从面前的房角里矫健地钻了出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怎么可能继续在建制几乎被打散情况下,仍然组织反攻?

    不过他不需要再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个面目凶神恶煞的中国人,手里的步枪已经把刺刀连柄没入他的胸部。

    临时驻扎在西城门口的,是第二联队的其他兵士,前方的激烈的交火就像开始一样仓促地稀落下来,同样盏酒的他们照着步兵操典,迅速地抓起了手中的武器,进入了防线配给的位置,他们并不管上身的赤裸,只是用最专著的神情,略带紧张地透过瞄准准星看着前头。

    原本宁静的夜色,在这时候却好像藏匿着一个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联队长的心惶惶不安,扭过头:“来两个人!”

    每个人都期待着这不过是前头防线自己人因为失误而产生的交火,直到那联络的倒霉蛋的惨叫伴随着几响急促的枪声传来―――相较之前,那距离更近了。

    好多人的呼吸耳闻可辨的沉重起来,手里的步枪也好像变得更沉重冰凉,零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喘息也越来越因为紧张浓郁的气氛而沉重。

    三个人影从支那人的砖房外角里冒了出来,跌跌撞撞,没有下令,很多背脊渗满汗液的士兵条件反射地扣下了手里的扳机―――在那一瞬间,中枪者与军官的喊声被枪声彻底淹没。

    直到这短暂的一切沉寂下来,一个大尉的“停火,停火!”的声音才可以被听闻,但是已经迟了,直到现在很多人才回过神来,滚在地上的三个死尸,是只穿着制式白色肚兜的男人。每个开枪的人在意识到了自己作了什么后,都是脸色铁青,绷紧的神经在一张一驰间就要彻底崩溃。

    这时候,只需要雷霆的一击。

    “上子弹,上子弹!”――军官开始用马鞭抽起那些还在震惊中多士兵,口里粗暴地叫着――即使经历如此的战役,他们的表现还是如此的无经验。

    一群灰色的人影从墙里冒了出来,面对他们的枪声与刚才相比稀疏了许多。许多人只是无力的垂下了手中的步枪,甚至忘记了害怕与恐惧。

    原夕是站在这个队伍最前面的一个,敌人的反应没有预料中快,很快他们就要到眼前了,距离那些用沙包堆砌的半人高的矮墙似乎只是咫尺之距;

    一直寂静的机关枪开始了它的令人恐惧的铜音,清脆的机链声是这个世界上这些一线步兵最为熟悉的催命音符。

    “哒哒……哒哒哒哒……”娴熟的机枪手对准冲锋在最前头的勇士,一个几乎不及反应的空当,四个一同冲锋的同志依次栽倒,踉跄的尸体只是无言的打了个滚,就像是人偶被大力捶倒,没有一丝痛苦带来的哀号。

    原夕不管身旁已经失去生命的战友,他拔开手榴弹的引信,朝机枪口投掷了过去――平稳厚重的呼吸,轻拂过脑际的嗖嗖枪弹,跑动中的吹拂在脸上战场气流,流畅干练的甩手动作……这样距离投掷是最有把握的……果然――手榴弹的弧线在枪口终止……随着一声爆炸,机枪终于被气浪抛上了天空。随着一团血花的绽开,成了空中的湿咸的红色雾气。原夕也好像回到了故乡潮湿的大江边,面对着首都那样澎湃的江浪扑面而来的湿汽。

    “杀鬼子!”伴随着这统一的喊声,敢死队员扔出手榴弹,爆炸无法冲淡半点每个人心里的那点嗜血的渴望―――他们的两次攻击已经损失了九名袍泽,没有多少人懂得什么叫做“民族主义”,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见识过流民的惨状还有战友的死,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被这巨大而强烈的情绪充满了胸膛,喉咙里酝酿的火焰随着呐喊,终于彻底迸发。

    猛烈的爆炸让好多的兵士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到最初的震惊过去,受到过最严格训练凶、骨子已经有了一种悍勇之气的这些四国人,都顺手抄起了步枪,即使有些浑浑噩噩,战斗的本能指引着手里的刺刀,与冲过来的中国汉子们开始了肉搏。

    他自然地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并不在乎洞开的胸口,高举的双肘向后弯曲,直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好像完全集中在双手紧握的刀柄上,直到一圈圈贴着手掌的谭州布好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他才对准目标,凭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劈下手里的十斤好铁。

    惨叫声很快盖过了金铁交鸣的声音,刺刀的钢火很好,但是扎了人却无法立即解除对方的战力;几个被刺刀连根没入的好汉就这么站着,沉重的大刀砍向了鬼子的脑袋,连瓢带肉地削了下来;

    一根根指头被连皮削断,锒铛落下的除了劣质的日本短枪,就是同样丑陋的脑袋,他们的脸上,也充满了少有的惶恐与惊惧:临死前的恐慌使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发出了最后的呼喊……自信满满的出征,以这样痛苦的方式结束在异国的土地上。

    砍开了最后一个当着路的萝卜头的脑袋,原夕的面前是个操着手枪的军官,就是那个喊叫着的大尉军官,他的手枪还没有击发――因为在他的眼里,全是这个高大的支那人;

    扔下了手枪,眼里尽是死去或垂死的自己的兵士,他的小队,被这个不到一半人数的支那人,在肉搏里彻底歼灭;或许最为悔恨的,就是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被某个手榴弹给炸死成神,一直以来奉若真理的“皇军不可战胜”的条言,就在眼前被无情的粉碎。

    他抽出刀,面前围着的中国人越来越多,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血,有自己的,但更多则是自己那些已经魂归故乡的兵士们的,脸上都写着以往只有在帝国军人身上才能见到的绝然。

    “半在!”喊了这一声,他召唤起身体每一个角落仅剩的勇气与决心,冲向了原夕,做了一个气势汹汹的直劈,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格当:但是那精打细锻的宝刀,却被已经布满豁口的大刀齐齐地斩断了。

    顺势落下的刀口划破他的胸膛,无情地撕碎肌肉,咔扎着斩裂骨头,没入胸膛的金属的冰冷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神经将痛感彻底隔绝。无力地缓了缓一口气,他低下头,见识到大刀劈开胸口的制服露出白色汗衫上纹着的《金刚经》,渗出的血渍蔓延着,终于染红了可见的那串楷体黑色文字。上尉的眼睛睁得老大,充满了不可置信与不甘。】

    一场战斗,写的不错。没见到拿三八大盖打连发的硬伤……

    不过,“制式白色肚兜”是个什么玩意?兜档布?

    3.【“我们的炮击!国民革命军的炮击!外头合围了!”

    在视野的尽头,他看见了充满整个视野、穿着灰衣的人浪此起彼伏地滚动着,矫健的生力军向着外围的日军阵地缓缓推进――这些骄狂的异族侵略者,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们在“玉碎”的信念下,掉转枪口,发出绝望的悲号。

    脑海中的场景仿佛赐予了他回光返照的力量,他有些痛快地咳嗽出声。

    “原连长,连长!我们胜利了!”小赵终于咧开了嘴,稚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缕希望的神色。还能活下来么?真是万幸的九死一生。

    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60迫击炮的破片就像是一把大铡刀,轻易地划开了坐在墙上、探着身子小赵的额头。脑浆与血水溅了原夕一脸。

    战场上的一切喧嚣好像随着脸上的热辣的血再次远去――一个鲜活的年轻生命,就在他的眼前、在最兴奋与喜悦的瞬间消逝了。呆滞的他重新环顾而视,周围惨烈的景象这才映入眼帘:灰色军装的尸体匍匐在女墙上,还在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几个还搂着日本人的黄色军装的尸体,刺刀没柄,背上露出一小段尖截――这里曾发生过最为激烈的拼夺战,城墙最矮的、不过一人高的地方,几乎层层堆满了日军倒斜杂乱尸体,唯一开火的几个步枪口仍然在不屈的射击着。而十七岁的小张就在不远处,他的头上缠着块被大片染成红色的白布,搂着步枪趴在墙上一动不动,他的整个右腿被刚才爆炸的破片给炸了个稀烂,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告诉他人,生命与灵魂已经从这个躯体里消散了。

    因为死亡有些木然的灵魂,再次被这位大牺牲勾起心中起伏的波澜,他不由默念:“原某从军尚未足年,继逝者之遗志,代连长之职一十二日……民国二十七年四月率四十忠勇之义士、以拳拳八尺之躯,奔赴国难。同志既已先去,吾又岂敢独善其身而苟活于世?当追随万余阵亡将士,成就一碧血忠魂。”

    站起来,带着这样的想法,他撇开手中的三八大盖,换上了熟悉的汉阳造。桃木的墙柄握在手心里还是那样的顺滑。

    直起腰,一瞬间的疼痛好像又要谋夺他对身体的控制,原夕咬紧牙,眉头揪成两个厚重的结。

    迈开一步、两步、三步,他踉踉跄跄的翻过女墙、摔倒在城墙角下―――就在身旁,是一个短小精悍、穿着草鞋的尸体――他面部朝下、但是却依然紧紧握住手中的步枪――那是刘锦云,他就这么躺着,融入了山东家乡的土地。

    “日寇祸我中华,生民辗转沟壑,惨遭屠戮侮辱――但有如此义士英雄保家卫国,何尝不是国家之幸、黎首之幸?”心里这样想着,好像一个摇摇欲坠的耄耋老人,他再次站着了身子,缓缓维持着平衡,向前方的日军阵地迈步。

    “连长!连长!”――身后传来稀疏的几声癫狂又带悲怆的叫喊,哭声夹杂其中,振驳云天。

    “这就是二连最后的种子了么?你们要好好活着、让我们的牺牲不要白费。”

    下一刻,原夕的身上受到了千斤重锤般的大力一击,随后又是几次如重拳般的力道敲打在他的身上;目光缓缓下移:自己的灰色军装上多了几颗弹孔,从中潺潺地渗出血来,他只是感到裤脚里已经灌满了红色的液体,滴灌到脚下祖国的泥土里,依然有些磨脚的草鞋上黏唧唧的――自己这个代连长,还是连皮鞋都没有一双呢。

    他把汉阳造的桃木枪托往地上一顿、用最后的力气扶着枪,支撑着自己的身躯:肺叶就像是个被戳破的气球,又像是个被灌水的沟渠,空气飞快地从胸口逸出,血水却又迅速填补剩下的空间。他没法呼吸,也没法发出一点儿声音――手里攒着的刺刀也渗入肉里,但是原夕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那是一种死志了遂的决然,站直了迎来死亡的尊严。

    几个往后看着的日本人惊诧地望着这个高大的年轻小军官,他身上布满弹孔、却依然毅然挺立;一瞬间,他们仿佛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失败,为什么支那人没有被征服。

    “父亲,孩儿不孝,以独子之躯,报赴国难,不以功名利禄为野望;离家报军,只为血洗甲午之耻,马尾之仇。首都三十万冤魂何处申冤?然神州何谓无人?滔滔英雄两千载,吾亦将随入,化作山河之尘,守望故土。”

    带着对胜利的期望,原夕的眼睛里迎来了晨曦最为灿烂的光。】

    巴顿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对一个士兵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在看到胜利的旗帜升起的时候,被子弹击中!好像是这大意吧,懒得找原文了。

    4.【“原夕,1937年江北军校第二十六期第一名毕业,成绩甲上等,现役上尉,国防军第九师二团三连连长。”

    ――逐渐有些端倪了,他痛苦的思索终于给他带来了一点儿回报,他仿佛见到了一个瘦削却又慑人的中年人,在一个巨大的礼堂里,面对无数黑压压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军人,给他带上了一枚佩章:还是那样的天平、与两支交错的剑。他有力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是如潮水一般的掌声,像家乡那最为汹涌的长江大潮一般,把他的心灵,用激动与骄傲的水势给淹没了。

    剩下的只有敬佩与爱戴。

    那个中年人是谁?他想着,突然又疾步回到了床头的那个小柜,打开了抽屉,就在怀表与家书一类的贵重物品之旁,有一张相片,上面的男人一身戎装,眼睛瞧着右上方,透着坚毅――就是他。

    在手掌里翻开相片背面,写着这么一句话:“雨辰送原天遗敬勉。”苍劲有力的钢笔字。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相片,捧起了那块精致的佩章,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打开了上面的回形针,穿入右胸袋的正上方,拉了拉衣角,就这么整齐地走出了舱室。】

    【中间那张巨大的地图,清楚地显出了整个欧洲的形状,在这地图的中央,画着一个夹杂着红黑白三色的标识,整个德国都在它的笼罩之下,一个个小箭头从这个万字旗里延伸而出,指向了周围的各个方向:莱茵非军事区;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的苏台德地区还有那狭窄的但泽走廊;―――他们现在可是在讨论越发紧张的欧洲局势。

    “纳粹党分子的策反行动成功的很!许士尼格现在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德国人阻止对奥地利的吞并了!”

    “德国人进入莱茵非军事区不是为了去掉英法给他们强加的枷锁么!他们又怎么敢真正吞并奥地利!就算是了,奥地利不也是讲德语的么?”

    “德国西特勒的上台,不是还有我们的扶持呢么?就连他们的梅赛施密特航空公司,还有斯达克兵工厂,都是我们的政府入股呢?”

    “英国人还对我们的外交指手画脚的,他们难道忘了自己在一战里被打得惨状么?”

    “忘恩负义的英国佬!还指使那帮日本人上次炮轰咱们的捕鲸船!”

    ………

    渐渐的,这些讨论就从德国人的迅速崛起转向了对英国、这个表面上共和国的盟友口诛笔伐了。

    还是这句话把讨论拉回话题:“原夕君,你对最近的欧洲动向可有什么看法?”一个中等个子,有些瘦弱的秀气的青年开口了,口音夹杂着一些软软的闽南腔。原夕又想起了初识的情景:这是个来自广州军事学院的台湾小伙子,秦紫阳。

    对于这个江北军事学院的状元的答话,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他。

    他静了静,脑中浮现出了从前在上海求学时在租界里见过的傲气的洋人,与他们望着自己的轻蔑的眼神,心里就气血翻涌。只是一瞬间,自己脑中又浮现出一段文字,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想起,及时地平缓了心中的不忿:“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也没有再想,只是下意识地说:“德人勇武尚战,自西特勒上台之后,国防军整军备战,常备军早已超过十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英人张伯伦首相,以绥靖为准,以图引此祸水至苏维埃联邦,然而恶狗之项颈一旦脱束,有如放虎归山,焉能加以致羁?但断言于此,三年之内,德人必将演二十载前之景!”

    “德人东普鲁士之但泽走廊,已入波兰之手,西特勒必将倾全国之力,一举突占波兰!如此,方可团结国防军上下一心,以党治国!”

    所有的人都静住了,过了许久,又一个声音响起:“德人战于波兰,不会陷入两线作战之泥潭么?”

    “西特勒统德人上下,皆以战争复仇为饵,如若不战,纳粹党颓然自毁,失民心于既得。”

    原夕不明白为什么会不随自己的意志,说出这么多话,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原来的这个自己,一定是个聪明绝顶、费尽心思了解列国的人。

    这个世界的中华,可是要比原来的_4460.htm那个要强大多了―――从前在上海的高小上学的时候,不是也指望读大学么?还是很想读国际政法的………全面战争的爆发,是彻底打消了他的这方面对所有奢望了,但是这个原夕给自己留下来的,却是无数宝贵的记忆与优秀的本能。

    两个世界的他的不同,是由于他背后的国家的强盛与否。】

    在八千字的序章之后,终于进了正文。穿了,由现实世界进了1911的雨辰的世界。

    5.【当翻译终于反应过来,拘禁地把这问题用中文转述的时候,曼施坦因还没有答话,这个曾任陆军总参谋部作战部长的中将已经沉于自己的思考中了―――他仍然可以感到那个年轻人凌厉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肆意的扫视着。自己的军衔比他高上太多,但是这个德国军人却没有立即驳斥他的不算礼貌的问话,因为事实上,除了那些愚蠢的英国与法国尸位素餐的政客,有识之士都可以预料到第三帝国即将面临着战争;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如那个年轻人所讲的:这战争的范围会有多大?国防军与元首的决心有多坚定?

    中年军人的心情激荡,作为一个军人,如果没有战争,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军装?

    年轻的军人们的目光早就炯炯地盯着这个德国人;而许正道也许早就料到了自己这个上司子侄会语出惊人,也许他也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无论如何,他没有对这个下属的擅自发言作丝毫的呵斥。

    …………

    “在慕尼黑的监狱里,在他最为彷徨的时刻,我们的元首写了一本书,名字叫做《我的奋斗》………”中将的声音响起,他两臂贴着腿,出神地望着前方。

    “对于他来说,复兴soudu.org德国的路是艰难的,在这路途上必须清除的障碍,就有我们的一些西方的邻居………你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这信息却震撼人心―――德国人的野心,果然是如此的庞大!

    这可以说是个秘密,也可以说不是;西特勒在他的书里写得很明确:所有日耳曼人的敌人,都将被毁灭!但是所有的老城的政治家都把这个宣言当作了一个笑话,即使是这个小胡子已经登上了这个国家的元首的宝座;即使德国的工业产值在他的带领下迅速上升,失业率几乎达到了零;即使他进驻莱茵非军事区………太多的即使了,英国人与法国人的想法惊人的一致:这个已经饱尝战争苦痛,被凡尔赛条约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国度,这个几乎连波兰人都敢肆意作为的国度,会有什么威胁?

    曼施坦因中将对这些远东可能的同盟充满了信心,他相信这些最优秀的年轻军人们会管好这个秘密―――他相信这个国家对军队的约束,或者说按照他的理解――中华共和国的本身,或许就是一个大军队。

    原夕的心也躁动不已,真的会打仗了啊………奥地利或许会是个突破口,英国人不是一直在做外交警告呢么?战争,会在自己的眼前打响么?如果打响,中国又会站在哪一方?如果参战,那么又会在什么时候加入?自己一直孜孜不倦研究的那个美洲巨人,会有什么动作么?那个叫做弗兰克林.罗斯福的领导人,看来倒是精明强干的很呢……他会放过这个渔利的机会么?――――自从上次大战的巴黎和会给中国带来巨大的利益以后,美国的孤立主义的风潮也在无法一支独大了,他们的有识之士,不是也纷纷的提出了一些朦胧的想法,介入旧大陆以及整个世界的局势么?1918年,当各国干涉俄国革命的时候,美国的舆论借着对共产主义的恐惧,在一段时间内曾经有过极大的呼声,要求他们的军队进入俄国作战,孤立主义的势力与这些犹如初生儿一般,逐渐用眼睛观察这个世界的开明人士们开始了一场庞大的口水战,整个国内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切记录在二十年前的《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以及《时代》周刊的文章或者社论里的信息,在其他人的眼里,或许早就沦为了历史中繁复而又毫无意义的记录;但是当它们静静地躺在江北军事学校的图书馆地下室里,等待着一个优秀而又英明的人来开启这段回忆的时候,原夕出现了,他凭借着他超人的勤奋与努力,在课程与训练的空闲时刻,在这浩如烟海的史料中做出了种种的圈记与摘录。在其他的人眼里,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毕业时的实训算是一鸣惊人。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这头榜的位置,是需要多少的汗水与努力。】

    一战的时候,和日本和第二帝国一战,奠定了中华现在的地位。

    照这样看来,二战爆发为时不远了,这次和德国一伙?政治,没什么不可能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