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猛人出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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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明太师,商鞅理事长同时走了过来,紧紧的握着他的双手道:“孟大将军,收复前阵的临潼关,韶关的艰巨任务就落到你的肩上了,你的担子不轻啊。”

    孟云龙感激的道:“请酋长仁兄,宇文太师,商理事长等人放心就是,我孟云龙一定不辱使命收复领土的。”

    一支十万精兵的队伍在闷热烈日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这一前去将要带走了多少血和泪,多少的骨肉分离和怨妇的深夜寂寞。

    城门外,前来相送队伍出发的有白发苍苍的父母,有泣不成声的妻子,也有一个个哭着要父亲一个最后拥抱的小孩子。他们目送队伍直到出了自己的视线之外,消失在天际之间。

    去韶关的山路崎岖难走,恰巧又遇上了多雨的季节,路上都是湿漉漉的淤泥,行军的速度至少比平时减慢两倍以上了,队伍从出发的那天起,走了十二天的泥路才赶到了边区的韶关地盘。

    距离韶关还有几十里的山寨,溃败的秦军在那里建了个临时的城池,稀稀落落的搭了几十个蒙古帐座,孟云龙走了进中军的帅帐。

    韶关的临时总兵张吒傲慢再加上气愤不过的道:“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出兵过来支援韶关?有没有时间观念的?我们都将要全军覆灭了。”

    孟云龙同志听过了他的这句话,心里很是不爽,十分的不爽。

    孟云龙大拍桌案,怒气的道:“我还没有数落你的不是呢,你倒是先点说老子的不是了。”

    张吒道:“在这里果佬(一种很粗俗却很牛的自称)是总兵,哪里有你这小子说话的地盘呢,也竟敢如此的放肆。”

    孟云龙听到了张吒同志这么说,要发飙了。

    这阵子,他真的发飙了!

    孟云龙大呼侍卫道:“陆广成同志,给我把张吒逆子推出去,摘下了他的乌纱帽,永不录用。必要时咔嚓的处理一下,就是了。”

    旁边的侍卫道:“是。”

    孟云龙心里想,跟老子斗,你还嫩了点!

    没门!Nodoor(他曾经在驻华的西洋教会上学到了一些洋文,尤其的粗口语)!

    张吒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瞪圆着大眼睛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孟云龙小子竟敢以下犯上……”

    他实在气得说不下去了。

    侍卫陆广成道:“酋长老儿已经撤消了你的职位,现在他才是国委会酋长正式钦点的韶关总兵,从今天开始他才是这里的主帅,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罢了。”

    张吒听罢,郁闷极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才)。

    次日,孟云龙带了几百个骁勇善战的精兵将才来到了被齐军攻占的韶关城楼底下,向齐军讨战。

    齐军守城的士兵见状,匆忙的回到营里告知齐军主将司徒毛。

    司徒毛问报情的士兵:“前来挑战的人是谁?”

    士兵道:“他说他叫……”

    司徒毛问:“叫什么,平时见你谈恋爱的时候都是那样的直接利落,现在怎么娘娘腔腔拖拖拉拉起来了?”

    士兵道:“叫…叫司徒毛的爷爷孟云龙。”

    司徒毛大喝:“气死我了。”

    士兵道:“他确是这样说的。”

    守城的士兵同志之所以说“他确是这样说的”,其实另一层意思是:这不是老子瞎掰的!和我(不用“老子”二字自称,避免重复加罗嗦)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只是传话人而已,不要动怒处决果佬(同理而已)就是了。

    做报告工作的人(简称报告员)最危险的事儿就是主帅将军们听到不爽的情况或者话儿后,动不动就往他们头上出气,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儿。

    司徒毛当然知道这个孟云龙同志的名堂了,五年前齐国田族自治区的大将田忌率领齐军攻打平壤时,他只率领了三万精兵就重创了齐军三十万的军队,田忌只得带领几千人的残部落荒而逃。

    那一次是齐国田族自治区出兵打仗损失军队最严重的一次,司徒毛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司徒毛问众将:“有谁愿意给我出城去取敌将孟云龙小儿项上的头颅回来。”

    齐军当然没有秦军那么窝囊了,有求必应。

    这时,立马就有一人走了出来道:“小将愿意前往抓拿孟云龙这厮回来,以立战功报国。”

    说这句话的原来是前天混世魔王(是指齐国田族自治区的最高统治者齐威王同志)刚刚从国都(和首府一词通用的)临淄市派遣过来支援前线的铁人贵同志。

    此人自幼就在牧人山向张天师法师学习魔幻法术,出道后几乎从来没有败过,有着“牧人山小白豹”的霸王的称号。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他真的很牛!

    司徒毛打量了他一遍,赞成的道:“好,但铁将军也要多加小心,孟云龙这厮也绝非等闲之辈,如果打不过他的话,就退回来从长计议,绝对不可以单逞那匹夫之勇,以免丢失了小命。”

    铁人贵听了司徒毛的这句话心里很是不愉快,就道:“难道主帅是瞧不起我铁某人不成了?”

    旁边的白眉侠也开口了:“主帅怎么只是知道长别人的志气,灭了自家的威风呢。”

    司徒毛道:“好,有大家这些不可磨灭的意志和信心,我军一定能够战胜秦贼。”

    他举起了桌上的酒坛,继续道:“这坛酒,是我司徒某人专门敬铁将军的,祝铁将军杀败敌将,为我们扫清前路的障碍。”

    铁人贵站了起来,豪迈的道:“不急,等老子出去杀了敌将回来再喝。”

    说着,他提起了桌旁的大链锤,就大步的夸了出去。

    孟云龙旁边的侍卫周科问铁人贵同志:“来的这位同志是谁?如果不是司徒毛那贼子的,就请你快快的离开,以免伤了无辜。我的双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铁人贵同志听了当然不服,大怒道:“你这贼子竟然敢这样骂我家的主帅,先来吃你的铁人贵爷爷的一锤。”

    说着,他手中的链锤已经向周科同志用力抡打过来,周科使开了双刀_4460.htm,迎了过去。

    两人身影迅速而轻捷,周科小儿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绝杀,杀向铁人贵同志的身体各点的要害之处。

    铁人贵同志使的链锤虽然是一种沉重武器,至少有二百斤之沉,但是他已经练成了非凡体之身,非凡人之力,这么沉的武器由他的手中打出,犹如只是他拿着的是一根枯枝那么轻捷灵活。

    约莫战了十几招着,铁人贵同志想到了绝杀(但不是阴招),大喝一声:“就打你的天灵盖。”

    话刚说完,他的巨锤已经到了周科的头颅上,“嘭”的一声,可怜的周科小儿还没有来得及闪躲,脑袋瓜子已经开了花,脑浆飞溅得满地都是,他的游魂也迅速跑到阴曹地府的阎罗王那里报到去了。

    主帅孟云龙旁边的鲁直通同志当然看不过眼,拍马屁(应该是马屁股而已)而出,大骂道:“你这个竖子,也敢杀我兄弟,快快把命赔上来。”

    说着,便使开了手中的双鹰铁爪,杀向铁人贵同志的心口之处。

    铁人贵也不是只知道吃喝嫖赌不懂得打仗的窝囊废,轻蔑傲慢的道:“我的命就在这里,看你小子有没有本事把它拿走了。”

    他说着,一锤打开了快到他心口的那支鹰铁爪。

    鲁直通大呼一声:“好锤。”

    孟云龙也不怠慢的道:“能打仗能杀敌的锤就是好锤(千百年后的共产党领袖邓小平先生提出的猫论经济学,不管是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的结论,相信就是从这里得到灵感和启发的)”。

    锤来爪往,风啸飒飒,寒气逼人,直入透骨。

    杀了几十个来回,仍然没有分出谁胜谁负。

    天色已经渐渐沉下去,双方鸣鼓收兵回营帐。

    回到营帐里,司徒毛大骂了铁人贵同志:“为什么不用你的魔法杀了那个鲁直通小子?”

    铁人贵已经杀了一个敌将,不但没有得到赏功,反而一回来就被主帅责备了,心里好不舒服,道:“鲁直通同志是一条好汉,老子要和他比真艺实力。”

    司徒毛大怒,却郑重的道:“铁人贵先生(含有一定成分的讽刺之意),你要明白,这是战争,不是比武。”

    这晚他(铁人贵同志)怒气冲冲草草的吃过晚饭就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司徒毛为什么要这么的绝情,也许司徒毛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道理:正直的敌人也是能让人惺惺相惜的。

    孟云龙一个人在山头上安静的享受着静谧的夜空,他真的是太疲倦了。

    四处而起的蛙声,让他的身心感到愉悦了很多。

    他一个人在想什么?

    他一定是在想远在京城中的父母,妻子,子女吗?

    还是在想着明天的战事?

    总之,现在他的头脑真的不能够停下来了。

    他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道:“主帅,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啊。”

    孟云龙回过头看时,是鲁直通将军。

    他不经意的道:“是啊,在这里。”

    鲁直通看见他一直低沉着,便问:“主帅哥儿们,你在想什么?”

    孟云龙道:“没什么。”

    鲁直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是在想敌营中的那个铁人贵,对吗?”

    孟云龙感慨的道:“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

    鲁直通的目光仰视着夜空,道:“是啊,武艺也很了得。但是让人遗憾的是,他却又偏偏是我们的敌人。”

    孟云龙没有理会他的后面的话(是指但是让人遗憾的是,他却又偏偏是我们的敌人),只是道:“而且他还懂得法术,一种很厉害很牛很牛的法术。”

    鲁直通怔住了,吃惊的重复了一遍:“他懂得法术?”

    孟云龙自己也是学习法术出身的,对其他不同别派的邪术自然也了解了一些。

    孟云龙道:“只是他没有施使出来罢了。”

    鲁直通点了点头,道:“难怪……其实如果今天他要下杀招的话,现在我的脑袋瓜子早已经离开身体了。”

    孟云龙道:“这些你也看出来了。”

    鲁直通道:“和他交手,我真的不知所措,根本猜不着他要攻击哪里,出什么招数,破绽百出,他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子。”

    孟云龙再次发出了感慨:“他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孟云龙继续道:“他是一个很正直的敌人,绝不像其他敌人那样,为了一个‘赢’字,而玩出阴招的。”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因为有时候自己为了打赢仗,也偶尔玩一下阴的。

    鲁直通的神情显得有些伤感的道:“是的,但是无论他有多牛,他终究还是齐国田族自治区的人。”

    孟云龙深沉了片刻,只是道:“两将相争,总有伤亡,但愿……”

    他没有说下去了,但是鲁直通同志还是能够猜得到他想说的是什么,只是没有说破而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