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大郎和杨兴离了应州往昆仑山看望八郎。连日赶路,行了七八日,见前面有一小镇。
“大少爷,我们连日赶路,累的慌。再说了马也要休息,不然哪有力气跑啊!”杨兴在旁道。
听杨兴说的有理,说道:“好吧,我们就在这小镇上休息一日,明早在赶路。”
“好,走。进镇去。”杨兴接口道。
两人进城,街道上人来人往,也热闹的很。两人下马步行至一家客栈,走进去。
“二位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店小二带笑迎上来客气道。
“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餐?”店小二问道。
“店家,要两间上房。还有用好草材喂好我们的马,饿坏了找你算帐。”杨兴道
“是。。是。。小的明白。”店家点头道。
店家记了帐,杨兴付了银子。“小二领两位客官到天字号两间房。”店家对小二说。小二急忙说:“二位,楼上请”。随小二来到房间,将行礼放好,下楼来。
“小二,来几个精致小菜,来一壶酒。”大郎说
“好哩,客官请坐消等一会,马上就上菜。”小二客气回道。
不一会酒菜上来,两人边吃边聊。
“对了,店家,此地离昆仑山还有多远的路程?”大郎转身问店家。
“大概有四五百里路程,客官有马,两三天就能到了。”店家客气回道。
“多谢店家。”大郎也客气说。
“少爷,不用急,我们好好在这休息一天,店家不是说了两三天就能到,急也是无用的。”杨兴道。
“也对,养足精神,说不定我们一天就能到。”大郎兴奋道。
“对了,大少爷,你说八少爷生得是不是和七少爷一样?”杨兴便问。
“不一定,七弟和八弟说是娘亲一胎所生,世上也有不少双胞胎生得完全不一样。”大郎解释道。
“恩,有道理。”杨兴点点头道。
两人正聊着,忽听店外传一阵吵闹,两人转身向外望去,一群人正拉着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为首的是一个戴白头巾,穿了一套整整齐齐白衣服的年轻人,约二十多岁。一看就知是一个奸诈的人。
“爹。。。。。。。。。。。爹。。。。。。”少女哭喊道。
“女儿。。你们放开她,大白天抢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位大叔怒吼道。
“王法,在这爷的话就是王法,我看中你女儿是你的福气。”那年轻人目中无人的道。“给我带走。”接着对跟班道。
此时在客栈里坐的杨兴拍桌而起,怒气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对,实在可恨。”大郎说着怒气冲天。
两人正想往外走,被急忙从柜台出来的店家拦住,说道:“两位客官,你们最好别多管闭事。”
“店家,这是为什么?难道他长三头六臂不成。”大郎不解道。
“不是。”店家说道。
“那是为何?”杨兴大声。
“两位,请听我说,此人乃镇西李家公子,姓李名达。其父李老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善人。李老员外老年得子,本来是件好事。可是此子不学无术,当也使得些好拳棒,整天的打架闹事,李老员外和夫人都被活活的气死了。李老员外和夫人去世后,不当没好好反醒,变本加厉,还收留当地的地痞、无赖。近几年李达一群人每天出来闹事,无恶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店家说
“那官府不管吗?”大郎问道。
“官府,如今天下怎么乱,那里管我们的死活。”店家无奈道。
“大少爷,几个恶霸,我出手就可以了。别弄脏了少爷的手。”杨兴自信道
“好,不过要都加小心。”大郎边说边示意,表示杀了那李达。
“少爷放心。”杨兴会意道。转身上楼取那雁翎刀,大喊:“受死吧。”就从楼上窗口跳下。举起刀,砍菜一样,两刀砍倒两个地痞。李达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起右脚来。杨兴只顾向前,见他起脚,闪闪,恰好那一脚,踢中杨兴右手,刀落地。李达见他没了刀,心理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向杨兴胸口打来,杨兴躲一躲,就从胁下钻出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按住李达的左脚,一个倒撞,李达头破血流。直在地上挺挺。杨兴捡过刀,按住李达,一刀砍下李达的人头。吓的其它地痞连忙放开少女散腿就跑,恨不得自已都长两条腿。少女抱着大叔哭泣。
众人喝彩,大叔领着女儿上前道:“多谢少侠相助。”
“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少女道。
杨兴见少女又可爱又秀丽心下欢喜。父女俩见杨兴七八尺身材,相貌堂堂。此时大郎以经收拾行装,牵了马。来到杨兴面前道:“此地不能久留。”父女俩又见一位少年,穿一身华丽的衣服,英武不凡。
“少爷那他们父女怎么办,万一那几个地皮找麻烦,不是害了人家。”杨兴急道。见杨兴怎么一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就上前说:“大叔,如果信得过我们的话,跟我们一起走吧!”
“是啊。大叔。”杨兴接道
“好吧,谢谢两位公子。”大叔感激道。
扶两人上,大郎和大叔骑一马,杨兴和少女骑一马,四人离了小镇,边走边聊。
“大叔,贵姓?”大郎问
“老汉姓张,名白。小女叫张莲儿。今早我们流浪至,不想。。唉。不说了。”大叔伤感道
接着问:“两位少侠贵姓,那里人?”
“我们家住应州杨家。”杨兴接道。
“应州。。。。可认识杨无敌,杨将军。”张白急问
“张大叔,那正是我家老爷,这位就是我家大少爷,杨延平。我是管家的儿子杨兴”杨兴答道。
“啊,原来是大少爷,失礼了。”张白惊心道。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张大叔,可有去处。”大郎道
“天下之大,我不知道去那,我一人倒没什么。还有小女。。。唉。”大叔越加伤感道。
“大叔不必伤感,就到我家吧,我跟家父说一声,按排点事给你们做”大郎道。
“这。。。。。。这。。”张白吞吞吐吐。
“这什么。就这么定了。”杨兴高兴的道。十足的色鬼,喜欢人家女儿当然这么说。莲儿双手紧抱着杨兴的腰,头靠杨兴的背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完全感。
“去应州不是往东吗?”张白又问道。
“张大叔,有所不知,我家八少爷,从小在昆仑山学艺,因夫人想念,特地叫大少爷和我去看望一下。”杨兴道。一路慢行又走四五天,来到昆仑山脚下。见一个刚从山上下来的樵夫。大郎上前问道:“老伯,请问山上是否住一位玉虚道长,在哪个方向?”
“哦,他就住在山间,从此路上去,再往西南走一两里。就是了。”樵夫热心地指点道。
“多谢老伯。”大郎客气道。
按照樵夫所说的,走到了玉虚洞前,见一位道长正忙着洞口揭药。四人上前。大郎寻问道:“敢问是否是玉虚子道长。”
玉虚子转身见四人,三少一老就慢慢说道:“贫道正是。四位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大郎一听急忙道:“晚辈杨延平见过玉虚前辈。”
“杨兴也见过老前辈。”杨兴也接道。
“原来是大郎,恩,果然一表人才。你们到这是。。。。?这两位是何人?”玉虚子欢喜道。
大郎将母亲之事和路上之事,一一说给玉虚子听。听完大郎讲的话。
“好。好。好。不愧为杨家之人,侠肝义胆。”喜笑道。
“前辈过讲了,晚辈不敢当。”大郎心喜道。
“对了,我家八弟人呢?”接道问道
“八郎前阵子从山上摔下来受了伤,又感染风寒。现以大好了,正在洞内休养。”玉虚子解释道。
大郎一听急忙进洞,来到床边,见一小孩子脸如玉,英俊的小脸有点白,全身用白布包扎着,正在热睡。
大郎静静的坐在床边,伤感的泪水不知不觉往下流。杨兴从旁道:“八少爷长的太好看了。。。。”“别吵,让八郎好好睡一儿!”大郎打断了杨兴的话。不知过了多久八郎慢慢醒来,见身边有四个陌生人。其中一人觉得眼熟。没等八郎开口。大郎见弟醒来欢喜道:“八弟你醒了啊!我是你大哥啊!”八郎明白过来。叫道“大哥,我好想你们啊!”兄弟俩人抱着喜泣起来,众人也摸摸眼睛。
“大哥,你后面三位是谁?”八郎搂搂眼睛道。
“这位是杨洪叔的长子杨兴,那父女是我们路上所救。大哥以收留他们来我们家做事,都是自家人了。”大郎一一介绍。
“见过八少爷。”众人道。
“张大叔、杨兴大哥、莲儿姐,你们不必多礼。都是自已人,叫我八郎就行了。”八郎客气道。
“八少爷,这。。使不得。”杨兴惊道。
张白心想:“本来以为生于大家庭难免有些娇气,反而没有,且小小年纪却虚怀若俗,杨家真是一门俊杰,上天有眼啊!让我父女有个这么好的归宿。”上前连忙道:“对。。对。。使不得。”
“那就,你们叫你们的,我叫我的。”八郎知道他们反对,封建社会就是俗礼多。只得退一步道。
“大家不必客气了,就随八郎意思。”大郎道。众人欢笑。
“呵呵,八郎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拘礼节,有仁者风范。还是各称各的好。”玉虚子笑道。
“大哥你们要多住几天,还得教我杨家枪法。”八郎道。
“八郎说的对,也只是杨soudu.org家人才懂得杨家枪法的精髓。”玉虚子道
“恩,也好。”大郎同意道。
大郎、杨兴、张白就在后洞打个地铺,莲儿睡八郎的床,八郎跟玉虚子睡一张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