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寡头——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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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七大寡头之一。

    别列佐夫斯基集数学家、金融家、媒体大亨和“政坛鬼才”各种身份于一身,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

    谦虚的应用数学教授帕利斯·别列佐夫斯基1989年为全俄汽车联盟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答应研制经营的数学保证。他很快就明白,在这一行中挣不到更多的钱,于是转到了与数学教授似乎毫无关系的行业-销售汽车上来。他成了汽车联盟最大的中间商,在有数的一两年中就赚了几亿美元,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购置了3亿美元的房地产。别列佐夫斯基所盗窃的相当于2个“汽车联盟”。第一,他按出口价格(约4,800美元/辆)搞到了“拉达”车,然后按7,500美元卖掉。第二,他从买主手中收取购车定金,拖延几个月后再付给工厂,在超级通货膨胀的条件下,使他得到了相当于半辆汽车价值的油水。但这仅是很少的一部分,别列佐夫斯基又开始作其它名牌车的贸易,自然这是逃避海关关税的情况下进行的。

    1993年,别列佐夫斯基与卡丹尼科夫(原副总理)一起创建了所谓全俄汽车联盟(ABBA)。他们许诺与美国“Дженерал моторос”厂一起生产新型汽车,项目估价为15亿美元。方法自然是从易轻信的俄国人那里集资,而答应他们以后用汽车来支付。1995年初,卡丹尼科夫和别列佐夫斯基宣布,项目减少到7亿美元,而到1997年将不再执行项目。“ДМ”厂的领导及时表明,由于风险关系,该项目搁置。结果ABBA只收集了5,000万美元,而不是最初的7亿,汽车联盟与芬兰“Вальмет отомотив”公司一起在芬兰建立了年产50,000辆的组装 “9”型汽车(所谓“Евросамара”)厂。

    别列佐夫斯基在石油部门赚黑心钱也比较顺利。1995年12月,以他的银行财团为首,由他的“罗卡瓦斯”、“国家金融公司”和斯摩棱斯基的“首都储蓄银行”一起,以抵押拍卖的方式收购了51%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控股公司的股票。而这家公司是在拍卖前几个月按总统令建立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的石油开采量在俄罗斯排行第六,储备量排行第八。其石油储备估价为10.928亿吨。加入控股公司的还有石油采掘公司“纳亚帕利石油天然气”公司(1995年,该公司共采掘2,034万吨石油,雇有41,000名工人);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该厂有11,800名工人,1995年生产石油产品1,653万吨);纳亚帕利石油天然气公司地球物理配套研究公司(1,000名工人);欧姆斯克石油产品销售公司(2,500名工人)。应当指出,由于在私有化之前在“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实行了现代化,该厂成为俄罗斯技术工艺水平最高的企业,该厂的石油加工深度达到91%。“西伯利亚石油”和美国波士顿银行,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堪萨尔特投资公司”和由阿力克别罗夫控制的俄罗斯最大的石油控股公司“卢卡伊尔”是“纳亚帕利石油天然气”最大的股东。

    俄罗斯的商业刊物及时指出,在抵押拍卖的过程中,伴随着对政府规定的规则的严重破坏,别列佐夫斯基攫取了对“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的控股权。由于被非法剥夺参与拍卖的权力, “国际商业银行”董事会向莫斯科法院递交了对别列佐夫斯基的起诉书。法院一审作出了有利于“国际商业银行”的判决。但别列佐夫斯基利用其与政府的关系,在终审时又修改了这一决定。为挤垮竞争对手,别列佐夫斯基又通过中央银行在媒体上泄露仿佛“国际商业银行”资金状况不良的资料,使其储户大量挤兑存款。银行只是由于其董事会主席维诺格拉特采取特别措施才得以维持。

    别列佐夫斯基在俄罗斯公共电视台的股份也是构成其金融帝国的一部分。俄罗斯公共电视台是根据总统令于1995年建立的,国家控制其股份的51%,49%的股份拍卖给私人公司。在这里,最大的份额由“罗卡瓦斯”(16%)取得,别列佐夫斯基成了公共电视台最大的股东和实际控制者。国家杜马力图确立对公共电视台的控制的一切努力都未能取得成功。在大选前的宣传运动中,公共电视频道也像其它国家和私人的电视频道一样,都是为叶利钦工作的。

    1996年11月,属于“卢卡伊尔”石油康采恩一部分的“卢卡伊尔-保证”养老金基金会从“三人-对话”投资公司手中取得了“消息报”19.5%的股份。“消息报”主编知道,作为俄罗斯最大的一体化石油公司的主人,阿力克别罗夫对别列佐夫斯基在车臣和其它地区的积极性不满,阿认为这些地区属于自己的利益范围。他不无理由认为,对别列佐夫斯基在安全委员会的任命无异于将羊放回菜园和将狐狸放到鸡窝里。别列佐夫斯基被1996年度美国总统竞选人之一称为“克里姆林宫的红色教父”。

    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他曾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俄罗斯“叶利钦时代”的叱咤风云人物,他凭着在前苏联结束后全国实行私有化的契机,敛聚了大量的财富。更为不简单的是,他又有足够的政治智慧,舍得用大量的资金投资于政治,并大获成功,成了叶利钦家族的圈内人物。生意与政治完美的相结合,使他获得了俄罗斯金融政治寡头的美誉。可是当他再次以宏大的胆略扶植普京上台后,命运却跟他开了个大玩笑,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却被普京步步围剿,终于在2000年7月17日,他不得不宣布辞去杜马的议员职务,与克里姆林宫分道扬镳,逃亡到了英国,成为俄罗斯政府的通缉犯。别列佐夫斯基集数学家、金融家、媒体大亨和“政坛鬼才”各种身份于一身,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

    1946年,别列佐夫斯基出生于莫斯科。按前苏联的标准,他是在非常舒服的环境中长大的。他的父亲是一家化工厂的总工程师,母亲是一家科学院的研究员。别列佐夫斯基从小是位好学生,可是在前苏联时代,由于对犹太人被吸收到一流大学有名额的限制,所以他只得屈尊在一所二流大学就读。在学校里,他从事电气和计算机研究。“他是一位杰出的组织者、解决问题的能手,”他昔日的同窗好友亚历山大·曼德尔回忆说,“他总是将笔记本记得满满的,头脑十分发达。”1967年,别列佐夫斯基完成了数学方面的研究生学习。他写的一篇论文题目是《多变量和不完整信息条件下的决策理论》——这正是苏联解体后,他经商的核心理论。

    1989年,别列佐夫斯基答应全俄汽车联盟研制应用于经营决策中的数学理论模型,但他很快就明白,在这一行中挣不到更多的钱,于是转到了与数学似乎毫无关系的汽车销售行业,他成了汽车联盟最大的中间商。作为一家叫洛戈瓦兹的公司的决策人,他建议该公司吃下公司的俄罗斯最流行轿车的零售业务,他打了个漂亮仗:税收的漏洞使交易商以几乎比零售价低3000美元的价格购买它们。而后他按出口价格约4,800美元/辆搞到了“拉达”车,然后按7,500美元/辆的价格卖掉。他从买主手中收取购车定金,拖延几个月后再付给工厂,在超级通货膨胀的条件下,使他得到了相当于半辆汽车价值的利润。别列佐夫斯基又开始作其它名牌车的贸易,自然这是逃避海关关税的情况下进行的。在一两年中别列佐夫斯基就赚了几亿美元,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购置了3亿美元的房地产。

    1993年,别列佐夫斯基与卡丹尼科夫(原副总理)一起创建了所谓全俄汽车联盟(ABBA)。他们许诺与美国“Дженерал моторос”厂一起生产新型汽车,项目估价为15亿美元。方法自然是从易轻信的俄国人那里集资,而答应他们以后用汽车来支付。1995年初,卡丹尼科夫和别列佐夫斯基宣布,项目减少到7亿美元,而到1997年将不再执行项目。“ДМ”厂的领导及时表明,由于风险关系,该项目搁置。结果ABBA只收集了5,000万美元,而不是最初的7亿,汽车联盟与芬兰“Вальмет отомотив”公司一起在芬兰建立了年产50,000辆的组装 “9”型汽车(所谓“Евросамара”)厂。

    1995年12月,以别列佐夫斯基的银行财团为首,由他的“罗卡瓦斯”、“国家金融公司”和斯摩棱斯基的“首都储蓄银行”一起,以抵押拍卖的方式收购了51%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控股公司的股票。而这家公司是在拍卖前几个月按总统令建立的,“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的石油开采量在俄罗斯排行第六,储备量排行第八。加入控股公司的还有石油采掘公司“纳亚帕利石油天然气公司”,石油加工公司“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等。应当指出,由于在私有化之前在“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实行了现代化,该厂成为俄罗斯技术工艺水平最高的企业,该厂的石油加工深度达到91%。

    “西伯利亚石油”和美国波士顿银行,欧姆斯克石油加工厂,“堪萨尔特投资公司”和由阿力克别罗夫控制的俄罗斯最大的石油控股公司“卢卡伊尔”是“纳亚帕利石油天然气”最大的股东。

    俄罗斯的商业刊物及时指出,在抵押拍卖的过程中,伴随着对政府规定的规则的严重破坏,别列佐夫斯基攫取了对“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的控股权。由于被非法剥夺参与拍卖的权力, “国际商业银行”董事会向莫斯科法院递交了对别列佐夫斯基的起诉书。法院一审作出了有利于“国际商业银行”的判决。但别列佐夫斯基利用其与政府的关系,在终审时又修改了这一决定。为挤垮竞争对手,别列佐夫斯基又通过中央银行在媒体上泄露仿佛“国际商业银行”资金状况不良的资料,使其储户大量挤兑存款,银行只是由于其董事会主席维诺格拉特采取特别措施才得以维持。

    别列佐夫斯基在俄罗斯公共电视台的股份也是构成其金融帝国的一部分。俄罗斯公共电视台是根据总统令于1995年建立的,国家控制其股份的51%,49%的股份拍卖给私人公司。在这里,最大的份额由“罗卡瓦斯”(16%)取得,别列佐夫斯基成了公共电视台最大的股东和实际控制者。国家杜马力图确立对公共电视台的控制的一切努力都未能取得成功。在大选前的宣传运动中,公共电视频道也像其它国家和私人的电视频道一样,都是为叶利钦工作的。

    别列佐夫斯基的政治投资

    投资俄罗斯政治家等于扩大你的商业帝国。

    1993年,他获得了第一个让叶利钦留下深刻印象的机会。别列佐夫斯基与克里姆林宫的一位年轻作家瓦伦汀·尤马什夫交上了朋友,后者曾被叶利钦认作干儿子(叶利钦本人从没有过儿子)。当时,尤马什夫想让叶利钦的第二本书(题为《总统的注解》)尽快出版,于是就请别列佐夫斯基帮忙。别列佐夫斯基果然是个快刀斩乱麻的好手,他安排在芬兰很快便将此书的出版搞定。对此,尤马什夫和叶利钦都印象极深。根据叶利钦的前助手亚历山大·科扎科夫的回忆,当时,尤马什夫尽“一切可能”介绍别列佐夫斯基与克里姆林宫的精英接触。1994年,别列佐夫斯基与叶利钦的女儿迪亚琴科交上朋友后,别列佐夫斯基便一发不可收拾。到1995年,别列佐夫斯基已有效地成为第一家庭的金融顾问。他帮助叶利钦家人安排购买了法国昂蒂布角风景区的一幢别墅,别列佐夫斯基本人在那里也有一套宽敞的住宅。

    1994年6月一个炎热的晚上,一群腰缠万贯的富商们聚集在莫斯科市中心一幢19世纪建筑物内的一家刚刚装修过的富丽堂皇的私人俱乐部里,参加一个盛大的派对。晚会的主人是别列佐夫斯基,来宾中还有像别列佐夫斯基一样的金融寡头,他们致富的秘诀都或多或少与鲍里斯·叶利钦的克里姆林宫政府有着微妙的关系。

    对东道主来说,这个晚会是在前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扩大他个人政治影响的重要契机。因为在来宾中还有叶利钦总统的夫人娜伊娜·耶尔琴娜,以及她的小女儿塔雅娜·迪亚琴科。虽然她们在莫斯科已呆了好几年,可那晚她们显露出的老乡情结仍是显而易见的。她们俩人都穿着过时的苏联时代的裙子。迪亚琴科走进餐厅,看见四周的墙上都用昂贵的挂毯装饰,不禁有点吃惊。“人们批评我们的工人,”她说,“不过,瞧一下,当他们用心去做时,他们也能做出高质量的活。”于是,别列佐夫斯基很有礼貌地伺机告诉她,这些挂毯是意大利制造的。

    那天晚上,别列佐夫斯基嗅出了一点机会,并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它。迪亚琴科想为莫斯科一家新的儿童医院筹款,欲争取出席晚会的商人慷慨解囊。所有在场的富商都表态赞助,可是唯有一个人自始至终说话算数。他,就是别列佐夫斯基。他购置了诊所所需的一切设备。当这所儿童医院正式剪彩时,他站在了迪亚琴科的身边。别列佐夫斯基此举给迪亚琴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并博得了她的好感。她把这事告诉了她最亲近的人。于是别列佐夫斯基成了叶利钦家族最亲近的私人朋友。别列佐夫斯基称自己的举措是后苏联前所未有的投资尝试,即“在政治领域投资”。

    按叶利钦家人的标准,别列佐夫斯基干得不错,而按别列佐夫斯基的看法,他们也回报得漂亮。1995年至1997年间,别列佐夫斯基控制或获得了下列公司的财产:ORT——全国电视网,他一直无情地用它来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SIB&NEFT——西伯利亚的一家大型石油公司,AEROFLOT——俄罗斯国家航空公司。

    别列佐夫斯基与其他围着叶利钦家族周围转的金融寡头的区别很简单:肆无忌惮。他比其他人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他津津乐道的事实。在接受美国《新闻周刊》的采访中,他说他将大多数金融寡头同僚视为“惊吓了的兔子”,毕竟在前苏联解体后的私有化时代,只有别列佐夫斯基一个人想到了将第一家庭私有化。每当达成一项交易,他的心中总忘不了那个目标,就像他1997年接受采访时说的:“要确保我的财富不受侵犯。”

    别列佐夫斯基坚持不懈地这样做,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有可能,就扩大影响。

    一位前克里姆林宫高级官员回忆说:1997年,当他从地方来到莫斯科时,别列佐夫斯基正处于“权力的顶峰”,立即主动提出从经济上帮助他,给他“无息贷款”。

    根据前副总理涅姆索夫透露,1997年夏天,别列佐夫斯基走进他的办公室,手里拿着前总理契尔诺梅尔金签名的一份文件,任命别列佐夫斯基为全国最大和最有影响力的煤气公司——GAZPROM的董事长。涅姆索夫当时负责管理政府在该公司40%的股份,别列佐夫斯基的任命还需要得到他的签名。可是,涅姆索夫拒绝签名,随之就因对北京的正式访问而匆匆离开了。“突然,”涅姆索夫回忆说,“他穿着一套黑西装,就像传说中的摩菲斯特的魔鬼一样出现在中国,跟着代表团到处转”,缠着涅姆索夫在文件上签字。涅姆索夫不吃这一套,仍拒绝签字,于是别列佐夫斯基发起了进攻。“他警告我,从那以后,我就是他的敌人。”涅姆索夫说。后来,别列佐夫斯基果真这样做了。他开始利用ORT新闻节目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反涅姆索夫战役。很快,这位曾经一度颇受欢迎的年轻政治家看着自己的威信急剧在下跌。

    2000年后,别列佐夫斯基却在接受另一个教训:在俄罗斯,任何投资都无法得到保证,更别说对路途漫漫的政治家了。别列佐夫斯基承认,这已不是第一次将宝错押在某位政治家身上。不过,这一次也许是最大的一次失误。

    别列佐夫斯基凭着以前在国营公司里掌握的大量财富和与叶利钦家庭那亲密无间的关系,他最终成了“家族势力”的一分子(直系亲属加一小撮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朋友)。但是在别列佐夫斯基在促成名不见经传的前克格勃特工普京继任病态缠身的叶利钦的总统职务后,面对新总统普京越来越显露出来的“专横跋扈”的倾向,别列佐夫斯基开始指责普京,还辞去了自己在杜马的席位,他呼吁对90年代不正当私有化交易的所有soudu.org调查实行大赦,他说,他将努力促成一个反对派阵营。

    1999年,左倾的前总理普里马科夫(别列佐夫斯基曾于1998年对他的任命出了汗马功劳,可当他开始将矛头转向金融寡头时,他们于1999年春天将其赶下了台)似乎要准备接叶利钦的班。他和他的联盟公开对别列佐夫斯基怀有敌意。“他们准备扼杀我们。”ORT的安全负责人塞格·多伦科说。于是,叶利钦的家族和别列佐夫斯基控制的舆论都开始采取行动:通宵达旦,他们鞭笞普里马科夫和他的盟友——莫斯科市长卢热科夫。同时,1999年夏末,叶利钦家族任命普京为总理,安排他接班,公开地捍卫家族利益。

    消息灵通人士说,别列佐夫斯基最初厌烦这位克格勃出生的特工,当时他正忙于自己的竞选班子——FSB,可作为总理的普里马科夫要求普京将商界人士置于监督之下,普京加以了拒绝。于是,别列佐夫斯基改变了态度。接着,普京在一个别列佐夫斯基妻子的大型生日晚会上出现。当时,普里马科夫正在为权力进行浴血奋战。别列佐夫斯基后来承认,那需要勇气和胆量。普京成为总理后,车臣爆发了新的内战,别列佐夫斯基一直注视着,他看到普京曾一度不为人们所知的情形在改变,其知名度正在急剧上升。从那一刻起,他便思忖道,即使在普京身上投入更大的赌注,也似乎是白费心机。

    别列佐夫斯基在克里姆林宫仍有一位实权派的至交,而且关系很铁,他就是以前的商界同僚、现任克里姆林宫总管博罗金。但普京的心腹、FSB竞选班子负责人尼古拉·帕特鲁舍夫和安全委员会主席塞·伊万诺夫,都像普京一样,具有情报系统的背景,他们实际上并不是别列佐夫斯基所喜欢的人。他本可以使用他的ORT和其它舆论工具来试图引导公众舆论来反对他们,可是他见政治风云开始变幻了,几乎没有政治家愿意公开加入别列佐夫斯基的反对派阵营。2000年7月17日,别列佐夫斯基终于从他们的阵营中跳了出来,杜马的其他成员通过了普京放在他们面前的每一个法律条款,包括一项剥夺地方州长强有力权力的条款,并将权力上交给普京。另一位克里姆林宫的资深助手认为,普京的政治目标就是与别列佐夫斯基保持距离——有些事情他现在已经取得。一些别列佐夫斯基的竞争对手们甚至提出了这种可能:金融寡头将会离开俄_4460.htm罗斯。但别列佐夫斯基则说,他没有这样的打算——即使他最新近的投资回报白白流失。

    2002年开始,别列佐夫斯基以政治移民的身份居在伦敦定居。俄罗斯一直要求引渡别列佐夫斯基,指控他犯有洗钱、欺诈、策划针对俄罗斯的政变。别列佐夫斯基4月13日在接受英国《卫报》在线采访时称宣布了他“暴力推翻普京”的计划,但英国皇家检察部门拒绝按照俄方的要求对他进行刑事调查,称他只不过是在呼吁不合作运动,因此不能就此剥夺他的难民身份。别列佐夫斯基2006年1月对莫斯科回声电台称,他正在策划针对俄罗斯政权的政变。

    别列佐夫斯基的沉浮告诉人们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政治家从来都是相互利用的,当你的价值被榨干或你对他的利益构成威胁时,蜜月关系自然也就结束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