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啊……他说啊……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可以强把他变成你的……而且今气晴好,万里无云,鸟语花香,那个啥那个啥……
我无奈的抓了抓扎起来的马尾辫,对这心理乱七八糟,前后完全不搭调的东西自己也很无语,不过还没无语多久,我就由原来的木叶村看来是个有着常年日照丰富,偶尔会配合着一些属于那些有悲剧过去的主角或配角的心情选择性的下点毛毛雨啊,阴阴天啊~于是说这绝对是完美的天气系统,你说是吧?
然后就突然又想起来了以前某同学在我手机上编写的一段很是经典的短信,“姓名XXX,又名菜菜也叫大白菜,英文名浓H2SO4……”
我盯着着地面,看着这些画鬼符一样的东西,再看看自己手上不晓得什么时候抓起来的棒子,叹气。好吧,我承认以上的乌七八糟的言论是我故意想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的。问我为啥?哈,好!我来问你,你身边现在坐了一只白毛的超多重身份的间谍,你觉得别扭不?并且这位间谍先生还很敬业的对你摆出了一副“好好先生”的皮脸,而你有完全知道他那点底细,你看着这张脸你心惊不?肉跳不?并且你现在根本就灭有可以让你牛掰的横着走的实力,你不觉得这么一只笑面虎很危险么?
于是就不得不说这种知道太多的“全知”所要配合的必要条件就是“全能”啊!那么的话,才不用跟我现在一样担心着自己会不小心说错话,露了什么天机,然后被那些阴谋狂人提着恐怖的武器指着,只见他笑容优雅的对我来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接着就把我了解了。
[三О七加护病房的那个病人,是你朋友么?]这位阴谋见先生在我故作若无其事的用潇洒(作者:上下打量,没看出来。)来掩饰不安,并且渐渐狂灌下了半壶酒之后突然开口了。
我吓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脑袋里瞬间就放弃了之前分析了老半天的关于“阴谋家药师兜对现在的本人来说就像是十级的新手遇上了不定点随机刷出的中级BOSS,我打他不破防,他打我一招秒”这一课题转而soudu.org纠结起了,“药师兜这厮儿虽然很阴险,但是他绝对是个顶级的医疗忍者。”这一主题上了。
说实在的,这一次日向小朋友出事,我才又一次明了了我自己现在的那么一点点能力到底是多么的低微。感觉上就像是接受了游戏里的一个任务,结果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达不成任务的要求。
那种挫败感最是打击人,但也最让人简单的看清楚现实。看清楚现实的人,才能活得更久一点儿。这种原则貌似在现实和游戏都用同样的结果,不过游戏里你还可以复活,可以再来一次。现实嘛,死了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现实是一个残酷一点点的游戏。我在这里,也像是玩个游戏一样吧?
[嗯,是我一个朋友。那天乍看他那个样子一时间就被吓到了呢。]我侧头语调平常无二,聊天一般的随意回答道。只不过牵动嘴角尽力让笑容自然的做法有点勉强。[不论怎么说,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没有经历过什么血腥场面的啊,前辈你说是吧?]
[啊,你说的也是。]药师兜温文的笑着推了推眼镜,看他那样子似乎是算在赞同吧?镜片闪了闪,他继续道,[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是向来生活在和平之下,没有经历过血腥呢。]
[嗯?前辈有经历过么?]我瞬时就顺势问下去……话才出口我就恨不得掴自己一巴掌,多嘴了!又多嘴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是装作很是不理解却有佯装理解了的样子,一边点头,一边说,“是啊是啊”的才对嘛!
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不过转念想想,药师兜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对我另眼相看的,而且我现在在此多嘴一下,日后多说了什么也好有个借口来挡一下。毕竟,记忆这东西是最不真实的,当不只属于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出现很多种版本,就连是和事实相背的都可以。因为所有权在自己手里不是?
我看着药市兜的眼镜瞬间就反光出了一片明白色的亮光,心里猛得一沉,接着升起一阵恐慌来。所以我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跟任何于“奸诈”这个词扯上边的家伙打交道。因为你总是没有办法在他们那里捞到什么好处不说,还得要担心他_4460.htm对你微笑的时候是不在打主意怎么把你给算计了。
阴谋家都让你不得不耗费大把的脑细胞去小心提防他们。
[应该是吧,我们那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安平啊。]
[啊,对了!]我一惊一诈的叫了一声,意为把话题扯开。作惊醒状,我问向药师兜,[前辈那天怎么会在医疗队那边呢?]
[啊,我父亲是医疗班班长,那天我刚好在那里。]
[那前辈,我那个朋友,――就是三О七加护病房的那个病人――他……会没事的,是么?]
[没有最后结果的时候,就不该说绝对的结论啊。]药师兜侧头对我笑着,迎着阳光我看得一阵恍惚,彼时觉得……药师兜其实应该是个温柔的人吧?
和药师兜聊过之后,觉得也许正因为他是个阴谋家,所以才能一再给出让人安心的答案。突然就这样觉得,和药师兜聊天其实是不错的事情。
屈起五指收拢又放松,抬头间发现自己又走到了那栋白色的显眼建筑附近。看了看三楼那里,我低头瞄了瞄自己手里的空酒瓶。转身把他提到路边的角落放好,朝那建筑走去。
推开病房门,除了躺在病床上的日向小朋友之外没见到别的人。――是临时出去了么?
眨了眨眼,也没不多想,松开扶着门把的手轻声走了进去。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戴着氧气罩的日向小朋友的呼吸声而一边不断跳着的心电图的“滴滴”声。
我拉过床边的凳子坐下,盯着日向小朋友那张现在苍白的脸半天,一直缄默。挂在墙上的种滴答滴答的走,我看了看表上跳了三格的分针,侧身拉开凳子起身,然后哑着嗓子对他说道,[日向,我下次在来看你哦。]
没有,回答。
抬头对着天花板,拼命的眨眼把那些要流出的东西给挤回去。之后低下头来很郑重的说道,[泽彦,下次我来看你的时候你,你要醒过来哦。]然后转身,带上门离开。
不然的话,我就不原谅你了,就不会再来了……
喂,我是说真的,泽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