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画中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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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村珊举起酒杯到了嘴边,轻轻泯了一小口,就又放下了酒杯:“来,请你尝一尝我们酒店的招牌菜--‘冰雪鱼刺’,不要看这菜名听起来平常无奇就以为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如果真那么想的话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龙文斌听到中村珊这么说,也不免起了好奇之心,只是那个什么“冰雪鱼刺”看上去也很普通啊,并没有什么不同啊。龙文斌也不急着乱猜,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点放入口里。这真是应了一句中国老话“不吃不知道,吃了还想要啊”,这“冰雪鱼刺”入口即化,清凉可口,果然应了‘冰雪’二字,本来鱼刺这东西龙文斌也吃过不少了,过去时常应酬,时常都有吃鱼刺的机会,不过那些鱼刺从没有似这回的鱼刺一样,吃一口能够让人从头清凉舒爽到脚,可谓是回味无穷啊。

  中村珊看到龙文斌吃了一口之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喂,龙先生,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啊?”

  “啊?什么?”龙文斌还沉浸在那回味无穷的味佳肴里自我陶醉,连中村珊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中村珊何等冰雪聪明,一看龙文斌那副心不在焉魂飞天外的模样就猜到肯定是那冰雪鱼刺还能入龙文斌的法口了:“怎么样?我说了我们的招牌菜还行吧?”

  “恩,(^_^)不错嘛,很合我的口味啊。入口即化,从头爽到脚了。”龙文斌也不会吝惜自己的赞言辞。

  “既然好吃,那你就多尝一尝。”中村珊也夹了一点到自己的小碗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龙文斌听到中村珊说“既然好吃,那你就多尝一尝”,本来以为中村珊会往自己的小碗里夹鱼刺的,所以早早地把碗举得高高的,眼巴巴的望着中村珊,却没有料到,中村珊竟然往她的碗里夹。

  “你把碗拿那么高干吗啊?”中村珊看到龙文斌把碗拿那么高高的,不笑问。

  “没什么,我以为你要为我夹菜,却没有料到你是往你自己碗里夹。”龙文斌像萎蔫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的回答。

  中村珊没有想到堂堂的龙门客栈集团的老总也会有这般小气的时候,不免要好奇的多看几眼龙文斌:“怎么啦?我没有为你夹菜让你很是失望么?”

  “那是当然了,我眼巴巴的瞅着你往自己碗里夹菜而不给我夹,那多没面子啊。”龙文斌还是一副失落的样子。

  中村珊看到这里,也觉着过意不去了,就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为你夹还不行么?”

  龙文斌一转刚刚颓丧的样子,喜笑颜颜地看着中村珊,又把碗举得高高:“快夹啊,中村,我可是手都举的又酸又疼了。”

  “再拿高一点啊,对,再高点儿,我还是放不到啊。再高点儿,还要高点儿。。。。。。”中村珊看不下去自己只受龙文斌的戏弄,也有意无意的想找回点面子。

  “喂,中村珊,你怎么搞的啊、我手都在发抖啦,酸痛的不得了啊。算了,我自己来吧,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啊。夹个菜都不会,还怎么做人家的老婆啊?”龙文斌很夸张的表情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真正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会子中村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龙文斌最后说的“夹个菜都不会,还怎么做人家的老婆啊”一句,暗道“我会不会夹菜要你来管啊,我又不要做你的老婆。”口上却说:“谁让你要人家夹菜的啊,我又没有非要夹给你不可。还好意思说人家呢?!”中村珊说完这一句,就觉得后悔了,自己脸辣的,心跳脸红自不必说,但是刚刚的自己情绪确是失控了,现在弄得整个场面这样暧昧却又如此尴尬,忍不住暗自懊恼起来。

  龙文斌也听得呆了一呆,暗想刚刚的中村珊哪里是个强人,分明就是一个朝着老公撒娇的小人模样,这样一想有纳闷了:“可是我龙文斌并非是她中村珊的老公啊,连男朋友都说不上呢?难道她一直在暗恋我?从她对我的了解程度可以看出她是对我很是熟悉的,似乎对我很感兴趣,最起码都是对我龙文斌有意思,难道是觊觎我的钱财,没有必要啊,她爷爷中村一明是日本第二大房地产的社长,她爸爸中村秀一又是日本大名鼎鼎的画家,一幅油画在佳仕得可以拍卖到一千多万港币呢!她现在应该也是个有很多自己的资产的强人了,所以这种可能差不多是小概率事件,几乎为零。难道是贪慕自己的?”龙文斌自我的想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时的中村珊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脸也不红了,心也不跳了,正在那观赏着龙文斌的表情变化呢。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啊?”龙文斌刚一抬头,就发现中村珊在双眼盯着自己脸上看,看的自己好不自在,忍不住笑问。

  “我在看你脸上那一副奇怪的表情。我敢肯定,你一定在想一些个肮脏的念头,而且对象还是我,对不对?”中村珊露出一口洁白的整整齐齐的细细的牙齿,对着龙文斌嗔笑道。

  龙文斌确是不敢正面回答,虽说自己刚刚是在想中村珊,虽说是对她进行了一些个负面猜测,但是“肮脏”二字却也太重了些,所以龙文斌只是谄笑说:“绝对没有对你有什么肮脏的念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中村在撒娇的时候是那么的呢?”

  “哼,贫嘴。难道我不撒娇的时候就不了么?!”中村珊装作一副我才不吃你那一套的样子笑道,但是事实上只要是个人,只要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龙文斌的赞对于中村珊来说很是受用。因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的甜言蜜语,任何人都无法生起免疫力来,即便是烈媜男都还是一样,都要吃这一套。

  龙文斌是个老手,这种事情对于龙文斌来说早已经是经过千百回了,但是他也不需要点破,他知道什么事情都不能抄之过急,而且对方也不是一个普通子,也不能轻易惹之。况且自己身边的人已经是多如牛毛了,虽说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要慎重才是,所以他只得灿笑道:“我们还是继续说那幅画吧?我一直在好奇的等你说秘密呢。”

  中村珊也不想再纠缠在感情里,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红酒才勉强平复起了自己的情绪:“恩,其实这画还是有一个故事的。”

  “有故事?什么故事啊?”龙文斌是最喜欢听故事的,小时候龙文斌就经常听外婆讲故事,从《农夫和蛇的故事》讲到《太阳山上捡金子的故事》,接着讲到《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还有《小红帽的故事》,不过还要算《老虎精姥姥的故事》最让龙文斌映像深刻,那个故事可谓是听起来让人又害怕又想听,简直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真是个中滋味只有听过的人才知道啊。

  中村珊想不到龙文斌对于听故事有这么高的兴致,笑道:“怎么?你这么喜欢听故事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听故事,那我就详细的从头开始咯。从前啊。。。。。。”

  “停,停,等一下。我虽然喜欢听故事,但是也不是很喜欢故事讲得太壠长,还是讲讲重点吧。”龙文斌一听到“从前”两个字就马上用两只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小时候一听到这俩字就知道故事要开始了,而且必定是长篇故事,说不得还有续集,但是现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生活,已经不允许他再享用这种奢侈的听故事的方式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的故事讲得太长,那我就简略讲一下了。”中村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来,显然刚刚的小小的胜利很是让她喜悦。

  “其实那幅画里埋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中村珊认真的对龙文斌道。

  “宝藏?什么宝藏?你是在开玩笑吗?”龙文斌简直是吃惊得不得了。

  中村珊看着龙文斌这样,只得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龙文斌这才发现中村珊的样子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认真的问:“那,既然有宝藏在画里面,那你家为什么不把它取出来啊?又为什么把那幅画放在大厅里展示?”

  “问得好!宝藏是在画里面不会错,但是我之前却不知道宝藏在哪里,始终不清楚到底埋在哪个地方。我爷爷就是因为始终无法破解其中的秘密最终郁郁而去的,他老人家乘鹤仙逝的时候才四十一岁。”

  龙文斌真是越听越是奇怪,越想越是想不通:“那你祖爷爷没有告诉你爷爷宝藏埋藏的具体方位吗?”

  “没有,我祖爷爷当年为了向明治天皇敬忠,也为了逃避国际法庭的审判,在日本宣布投降并且派出代表在国微山湖号签字的前一天晚上在东京剖腹自杀了。而当时我爷爷还在北海道家中,所以我祖爷爷临死之前并未曾见过我爷爷。”中村珊在提到自己的祖爷爷和爷爷两位已故的亲人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心伤。

  “那之前难道你祖爷爷就没有把宝藏的埋藏地点告诉你爷爷或是你祖奶奶吗?”龙文斌还是有些糊里糊涂。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日本的对外战争失败的太快吧,所以我祖爷爷还来不及回北海道把宝藏告诉我爷爷也说不定。你也知道,当时中条英机对于像我爷爷这样的高级军一直都是严密监视的,什么信件啊,电话电报什么啊,一律不准私自投递和使用,所以我祖爷爷根本就找不到机会。终究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遗言留下。”中村珊说到动情处,免不了要流下些热泪来。

  龙文斌一直都不忍心看到孩子流眼泪,就像所有好男人特别是解风情的好男人一样都是“见得孩子脱衣服,见不得孩子哭鼻子”,所以当他看到中村珊这样眼泪汪汪的时候,急忙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幅丝质绢帕,起身给中村珊递了过去。

  中村珊也很显然没有料到龙文斌会有这样的举动,抬起头来羞涩地望着龙文斌,一时惊慌失措,差点把龙文斌递过去的丝质绢帕掉到地上,不过最后总算还好,有惊无险,虚惊了一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