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 .列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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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敏转学了,唐悦去了广州,我依然在我的东塘继续我的高一生涯。这是半年来我可以不想见的最大的悲哀。可现在我又觉得认命了,我只有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不管它是好还是坏的,可以自己做着习题到深夜,然后一个人抱着枕头乖乖地睡。那么现在我生活的最大的是什么呢?我想了想,无限悲哀。

    我第一次将数学试卷揉成一团准备扔出窗外,可冷静了一下之后又第一次小心地将试卷展开抚平。我这个动作充分反映了我的妥协。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如果期末考数学我可以比谁都好。

    在别人的眼里我像一只幸福鸟,但我的内心还在挣扎。我很喜欢洛殿这个城市,特别是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把脸对着夜空,拂面而来的清风扬起衣领打在面颊上,凉凉的。这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只看茫茫的苍穹片片星云。这种诗意般的梦的境界,让人何等惬意!抛开一切在拥挤不堪的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人濠濮间想。

    很多时候我都会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公车上浏览柔和的阳光洒在这个城市。时尔用独步感觉这个城市的繁华。我的高中年代总是沉浸在自己的细脚伶仃的悲伤里。我反复地在意着那些树叶的枯萎和一些人与人的变迁。尽管我知道我再难过得胃痛这个世界依然恶心得要命。然而明白是一回事情,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情。

    于是我就沉浸在那样的悲伤里不可自拔。而忧郁的歌曲变成了悲伤成为最好的点缀。很多时候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们那张张清晰可辩的脸,我的感觉像覆盖了像是洒了一层微薄的霜。我张开了喉咙,闭着眼睛唱了很多歌。唱出了一个又一个不属于我们不应该这个年龄的世界。

    我记得有段时间我wWw.一直翻来覆去地唱水木年华的那首《我们去远方》,这个夏天父亲转去外地出差了,母亲自己一个人去送行。比起丈夫,母亲关心的更多是自己的儿子。父亲说回来的时候要带着许多衣服送去给我。我并不是很激动,带着的面无表情,我目送了父亲出门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