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时期的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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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十三岁的时候,我很纯洁,爱问候朋友说,“今天,你吃了吗?”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很野性,爱问候朋友说,“今天,你日谁了?”二十二岁的时候,我什么人也不问,我只问我自己,“今天,你日了吗?”现在,我要说说我的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走投无路。打算认识一个有钱的女人。然后,做二少――也叫鸭。做二少挣了钱后,打算再认识一个女人。然后,让这个女人做二奶―也叫鸡。经过熟人的介绍,我认识了一个陌生人。经过陌生人的介绍,我又认识了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鹅蛋脸,新月眉,一眼看上去,颇有几分美人的胚子。除了一眼看上去,你会发现第二眼,她的嘴唇很厚――嘴唇厚,说明性欲高。这句话的原创不知是谁。反正不会是老赵。老赵他女人的嘴唇就不厚,但性欲却很高。除了第二眼,你会发现第三眼,她的胸脯很大――胸脯大,说明她可能天生难自弃。也可能后天做过隆胸。也可能后天没做过隆胸,但被男人摸得过多,中毒,浮肿。总之,三眼看上去后,我开始讨厌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介绍人说她有钱,我敢肯定,我看不上她。当时,看上了她,也只是看上了她的钱。

    与女人见过面后,女人好像很满意我。她三言两语支开了介绍人。然后,带我去开房。开房之前,我还是一个处男。作为一个处男,我有理由担心,到时,她会不会耍赖,说我不是。然后,爽约,杀价。到时,日都日过了,她硬要说我不是,我该怎么办?处女,还有处女膜,除了处女膜,还有处女膜新鲜破裂。可处男,有什么?除了勃起,除了射精,什么都没有。开房的路很短,但当时,我却感觉走了很长。这一路上,我一路走,一路想。日,还是不日?日得有理也日。日得没理也日。反正,只要给钱,就日。只要抓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也解决了这个主要矛盾,到时,就可以放开的日,也可以日得放开了。终于,房间到了,门开了,日也尾随着来了。

    我想象过很多场景,比如,在内蒙古大草原,我骑在一匹白色的大马身上,一个女人骑在我解开裤子的大腿上,然后,在鲜碧与蔚蓝构织的天地间,我与女人在马儿的信步与狂奔之间,颠来颠去。我也想象过,比如,在一个有着晚霞和夕照浸染的黄昏,我嘴衔一枝郁金香,身背一个降落伞,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人,为一个思想里充满浪漫与憧憬的女人,从天而降,然后,夺走她的惊喜,她的贞洁,还有,她的爱。但是,在进入房间后,我的想象没有了。我的想象被一张床扼杀。

    关上门后,女人坐在床上,开始有意无意地撩着衣服,装热。我看得明白,她是在故意挑逗,所以,我没理她,以表现我的矜持。十五分钟后,女人没有挑逗成我,却把自己挑逗起来。她坐在床上,开始说些过火和赤裸的话。她问我,什么时候遗精,什么时候想知道女人,什么时候又知道了女人。我三缄其口。在我没看到她确实有钱,或者说,她确实答应要给我钱以前,我保持我所有的矜持。三十分钟后,情况开始转变,我开始问她话,准确地说,我开始奉承她。因为,在这个时候,她答应给我钱,而且,我也确确实实地看到了她所要给的钱。为钱,我开始出卖自己的性欲。但这时,女人却不领情了。她开始变得高傲。变得极具报复。按照女人的话说,她的身体没有挑逗成我的性欲,而她的钱却成功了,这表明,我侮辱了她。

    用五笔,在键盘上输入“WDT”“eP”,显示器上会出现“做爱”两个字,输入“YmIF”,会出现“高潮”两个字。从这个角度来看,做爱,高潮,很容易做到。可是,把这个角度放在我和女人的身上,就显得有些幽默和滑稽了。挑逗电脑和挑逗女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可以这样说,三十分钟之后,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搭。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很忧郁。

    二十二岁的时候,“今天,我没日。”但我不后悔。

    二十二岁的时候,看着女人坐在那张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战争的床上,看着女人那双不知经历了多少男人抚摸和抚摸过多少男人的充满了硝烟的纤纤玉手,我没有任何冲动。可是,为着女人身旁所放着的那一沓子钱,那一刹那,我却有过要抢劫的念头。

    (二)

    “结婚时不是处女,我可不要。”十三岁的时候,我接受了这种思想。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成了这种思想的奴隶。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打算辞去干了将近一年的工作。这工作,很像一场失败的恋爱。虽然,我已经适应了它,但却从来没有爱过它。在我打算辞去工作的前一个星期,一个女人找到了我。找到我时,女人打了我一个耳光。打了我一个耳光后,女人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可能很难相信,当女人打了我耳光后,我心里是千分欣喜万分高兴的。也许,你会说我贱。但那时,实话跟你说,贱我也是宁愿的。我以为,女人打我耳光,那是因为我误会了她,没有理解她,惹她生气了。所以,在女人打过我耳光后,我不怒反喜地看着她说,那你没和那男人日?日了。日了就不能和你恋爱了?女人说着又要打我。但这次,我没让了,相反,我打了她一个耳光。为她的无知。为她的天真。为我的无知。为我的天真。女人哭着跑出去时,我没有去追。如果我去追,我想,我不是想拉她回来,而是想再给她一个耳光。

    如果,结婚后,我发现我的老婆不是处女,当然,这种不是,不是来自于我的破坏,我想,我会做出两种选择,一,要么她被我伤害,二,要么我被她伤害。所以,结婚前,为了避免这种伤害,我不得不做好有关这方面的前期调查和取证工作。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偷看一个鸟窝,我学会了爬树。二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偷看一个女人,我学会了爬墙。当我像一只四脚壁虎顺着管道爬上明园小区17幢3楼朝南窗口的时候,我闯入了一个女人的房间。我与这个女人的故事,或者说爱情,就是从这天晚上我的突然闯入开始的。这次的闯入,一开始,是剑拔弩张。再开始,是消除误会。再再开始,是构建爱情。剑拔弩张,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消除误会,用了十来个小时的时间。构建爱情,用了十来天的时间。然后,三十天之后,爱情瓦解。在她的一个耳光中。在我的一个耳光中。啪。啪。

    女人走后,我喝了几杯小酒。我很遗憾,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竟然记住了她。也许,她也会记住我。但我知道,她记住我与我记住她不同。我记住她,是因为痛。而她记住我,则十有八九是恨。一般情况下,喝完几杯小酒后,我的脸会发红。不一般的情况下,也就是特殊情况下,喝完几杯小酒后,我的脸不仅会发红,而且腿还会发飘。腿一发飘,我就感觉走不动路。一走不动路,我就想坐车。站在公交站点等公交车时,我看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着我想要的样子。不瞒你说,我一看到我想要样子的女人,我就心乱如麻,麻如心乱,禁不住地想要泡她。可是这个女人很让我失望。在我想要泡她的时候,她却视而不见,与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旁若无我地发骚。有些时候,我的忍耐超过了想象。有些时候,我的忍耐什么也超不过,比如一个狗屁的时间。告诉你说,在那一个狗屁时间还没有超过的忍耐里,我打了那个男人。然后,我逃跑。然后,我差点被撞。然后,我坐上那辆让我差点被撞的出租车。然后,我离开。然后,在一个有着明媚阳光的午后,我为我刚刚做过的一件坏事,痛快。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发现我喜欢上了“然后”―一个预示着将来预示着转折的词语。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我的十三岁。

    二十三岁的时候,一个女人离开了我。但那些盘根错节缠绕在我脑子里的东西,还没有离开。比如处女。我并不知道进入一个处女的身体和进入一个非处女的身体,在生理的体验上究竟会有多大的区别,但我知道,在心理上,处女两个字要比非处女三个字重上很多很多。

    (三)

    十三岁的时候,我决定,这辈子,不娶便罢,要娶,就娶天下第一美女做老婆。由此可见,十三岁的时候,我就很有个性。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发现,我十三岁时候的这个决定很混蛋。混蛋的一点个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这个混蛋的决定,如果不是这个混蛋的个性,我想,我的第一次应该发生在十六岁。

    十六岁的时候,我什么都没长,学习成绩没长,零花钱没长,就是男性第二特征长了不少。像军火商制造出了军火怕卖不出去就想发生战争、医生穿起了制服怕没人来光顾就想有人生病的心理一样,当我的男性第二特征发展到日趋成熟的时候,我就想发生**。十三岁的时候,我害怕低俗。所以,虽然,我知道**,但我不敢说。十六岁的时候,我不害怕低俗。所以,当我知道了**,我敢说。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不害怕低俗,但害怕在低俗里开不出花来。所以,**,我虽然敢说,但不敢说得很下流很野蛮。现在,我要用我二十三岁时候的口吻来说我十六岁时候想要表达的**,确实,这是对我十六岁时候真实状态的一种抹杀,但,既然这种抹杀是为了一种向上向美的愿望,那,抹杀就抹杀吧。

    好了,开始吧,十六岁!

    十六岁的时候,我读初三。初三,是一个关键的时期。可是,在这个关键的时期,我却迷上了武侠小说,那种泛黄封面也带着黄的经常作者姓名张冠李戴的版本。在我迷上武侠小说之前,一个女孩迷上了我。未迷上武侠小说之前,我对于女孩的放肆仅止于拽拽她头发剪剪她发尾。迷上武侠小说之后,我对于女孩的放肆开始充满想象充满侵略起来。女孩应该是一个保守的人。在夏季很热的时候,班里的其她女生,绝大多数都是一件外衣下便是一件胸衣。而她,却不,偏偏要在外衣下再加一件圆领汗衫,让内衣变得分辨不清起来。女孩的胸应该不算大,也不算小,用一只手抓握上去,有溢满的感觉。这,很符合我十六岁时候的审美观念。既不是突出的大,也不是突出的小,很能避免引起同好们的关注和争议。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时常在想,如果十六岁的时候,我有着二十三岁时候的思想,那么,我十六岁在女孩生命里出现的时候,角色应该重写。不是大侠,带着风流带着不羁的大侠。而应该是大魔,带着淫欲带着放荡的大魔。而且,故事也应该重写。不是一个刚出道的大侠在一次人生的旅途中邂逅了一个纯情少女,然后,相知相识,发生了一段略带青涩略带性意识的却最终无花亦无果的爱情。而是一个刚出道的大魔在一次人生的寻猎中发现了一个纯情少女,然后,一段充斥着扭曲和色情的野兽与少女的故事发生了。

    十六岁的时候,我没有拥有二十三岁时候的思想,这是女孩的幸运。

    (四)

    公元前某某某年,伯乐的儿子根据伯乐的著作《相马经》上有关千里马特征的描述―“高脑门”、“大眼睛”、“蹄子像摞起来的酒曲块”去寻找千里马。后来,他找到了一个很符合这三个特征的东西。那个东西会叫,但不叫马,叫癞蛤蟆。

    十三岁的时候,我知道了这个叫做按图索骥的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可笑。十三岁的时候,我以为我知道了,以后,便不会再犯了。就像我知道了邯郸学步,便不再学阿美走路了一样。当然,阿美是例外。虽然她知道了邯郸学步不好,但因着要跟她老爸学唱京剧的缘故,所以,她还是照旧得习惯性地走她那外八字步。她那外八字步走得不好时,活像她家养着的鸭,一?一?的,走得好时,倒也颇威分八面,很有那么一股架势。十三岁的时候,我觉得阿美的走路姿势很好,还一度模仿过。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发现,阿美的走路姿势很不好,一眼看上去,不像鸭,倒像鸡,一个被人搞过N遍的鸡。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犯了一个我十三岁时候就知道不应该犯的错误。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辞去工作的下半年,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工作,狭隘一点地说法就是,什么叫做属于我的工作。我觉得,我的工作就是找女人,找女人就是我的工作。其它的,去他妈的吧。不瞒你说,十三岁的时候,我就很喜欢诸如“美丽”“性感”“纯洁”“可爱”“痴情”这样的词语。按照爱屋及乌的审美逻辑,自然,我也很喜欢拥有这样五个词语集于一身的女人。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根据这样五个词语,到一些娱乐场所去寻找女人。在一个台球房时,我被一个女人的行为或者说姿势惊呆,以致于站在那儿,很长时间不知道自己到这儿要做什么。女人趴在那,握着球杆,睁一眼闭一眼,盯着球,瞄着洞,开始着一次即将的发球过程。如果在这即将的发球过程中,把球比喻成一种希望,把球洞比喻成一种目标,把球杆对球的撞击比喻成一种放飞,那么,这次的发球,将是一次带着希望放飞的发球,很有理想的色彩,很有沉重的意味。当然,这种象征性的想法是属于我十三岁时候的,二十三岁的时候,则离开了。二十三岁的时候,我知道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并开始了对包括行为意识和心理意识在内的潜意识的研究。所以,按照我二十三岁时候的理解,女人的这即将的一次发球过程,应该这样描述,一个女人,一个棍,一个洞,存在着一次捣的艺术。从这样的理解角度看来,女人的这种行为,在潜意识里具有色情的成分和色情的姿势。棍和洞,是色情的成分。捣,是色情的姿势。在我浸入这样的沉思将要不能自拔的时候,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我道,先生,你捣不捣啊,二十元一小时。我不捣。我吓道。然后,我神经兮兮地离开。

    从台球房出来,我遇到了一只猫。这一生中,我遇到过很多猫,但,像长得这样的几近于完美的猫,我还是第一次。对于这只猫,我毫不吝啬我的赞美之词―“美丽”“性感”“纯洁”“可爱”。当它在用像海一样幽蓝的眼睛看着我“喵――”的一声叫了时,我把“痴情”也给了它。很多年前,伯乐的儿子按照《相马经》上有关千里马特征的描述,找到了一只癞蛤蟆。很多年后,二十三岁时候的我按照十三岁时候的我所做的有关喜欢的女人的特征的描述,找到了一只猫。十三岁的时候,我嘲笑了伯乐的儿子一次。二十三岁的时候,我自我解嘲了一次。我抱起猫嘿嘿嘿几声想要检查一下它的性别时,猫“喵――”的一声尖叫,抓破我的手背,迅速逃去。根据猫逃去的路线和它最终停留下的归宿,我发现了一双粉红色的女式皮鞋,顺着皮鞋往上看,在大腿处,我停留了一番,在小腹处,我又停留了一番,在胸口处,我继续停留,这时,胸口离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将近还有一臂距离远的时候,我离开胸口,朝上,一直朝上,看到了一个女人愤怒的脸,然后,我眼前一花,中拳,被打。

    事情就是这样,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在看一个女人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打了。在看一只猫是公是母的时候,被猫抓了。

    (五)

    十三岁的时候,我看到了王羲之的《兰亭序》,然后,我放弃了书法。我知道,我永远也超不过它。二十三岁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然后,我忘记了很多女人。

    二十三岁的下半年,也就是我辞去工作的一个月后,在一家兰州人开得面馆店里,我坐在桌子旁听一个老男人讲他的故事。老男人故事的主题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色。主角也永远只有两个,那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可那次,老男人却破天荒地说,他的故事其实还有一个中心思想……

    从老男人的故事中走开,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看到女人,是先从看到女人的坐姿开始。她臀部坐在凳子上,从臀部,到腰部,到胸部,到肩部,再到颈部,头部,充满了曲线的美丽和曲线的诱惑。通常,看一个女人,我首先是看她有没有整体美,然后,再看她有没有局部美。在那时,坐姿,是女人的整体美,坐姿中隆起的胸部是女人的局部美。我从一个后侧面的角度打量女人,注定,我一下子打量不完整女人。除非,女人意会了我的心思,突然转过身,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让我好好地看。一分钟看不完,十分钟。十分钟看不完,十个小时。只要她愿意,只要我愿意,这种看就会实现。就会完成。但,显然,女人意会不了我的心思,就像我看不完整女人的身体,所以,我的看,没有实现,没有完成,或者说,没有完整地实现,没有完整地完成。女人动了动身子,开始吃粉丝。我也动了动身子,开始想象我与女人的故事。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我与女人在这个面馆店这个场景相遇,只是,女人没有穿衣服,我也没有穿衣服。或者,那是远古的时候,我与女人在这个面馆店这个场景相遇,只是,女人没有穿衣服,我也没有穿衣服。可是,那时,很多很多年以后,离我很远,远古的时候,离我也很远。

    后来,女人跟我交往。

    女人也说过喜欢我。只是,她总是把我放在一个观赏的角度和距离。所以,直到女人说过喜欢我三个多月后,我和女人之间都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为此,我很忧郁。二十二岁的时候,我也忧郁过。soudu.org因为穷,因为对钱的渴望。二十三岁的时候,我还是很忧郁,因为爱,因为对所爱之人性的渴望。二十二岁的时候,当我在找到了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以后,二十二岁时候的忧郁也就结束了。二十三岁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什么关系也没有和我发生,所以,二十三岁时候的忧郁_4460.htm,还在进行,还在继续,还在加深。二十三岁的那一天晚上,在女人住的地方,我陪女人说话,说了很久。当时,女人歪斜着身子躺靠在沙发上,也许是白天出去玩太累了的缘故,所以,说着说着,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而我,什么也不敢动,只是看着她,只是抑制不住地在想,是不是等确信她睡着以后,趴到她身上去,然后,把她给睡了。我二十三岁将要结束的前一个月,在一个女人的房间,当女人与我谈着话,躺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的时候,我起了歹意,趴到女人身上,把女人给睡了。这很像小说。我二十三岁将要结束的前一个月,在一个女人的房间,当女人与我谈着话,躺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的时候,我起了歹意,趴到女人身上,把女人给睡了。这很不像小说。但它确实是小说。

    我二十三岁将要结束的前一个月,在一个女人的房间,当女人与我谈完话,躺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的时候,我想象着一场又一场的有关要睡了女人的像小说或者不像小说的小说。

    我二十三岁将要结束的前一个月,我还很忧郁,所以,连带着,我想象的有关要睡了女人的小说也很忧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