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大红大紫后,总会有无聊的人去“研究”他们每一件小事,然后把它们统统视为日后成功的“征兆”,比如,小时候积极学习雷锋,自幼德才兼备,屡次失恋的打击什么的。按照他们的理论来看,这种征兆应该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候,从出生那一刻算起。或许他们会这样写,“当时天黑得像锅底,看来就要下大雨了。一阵狂风后,天空撒下一丝微红的光线,照在医院的屋顶上,只听咔嚓一个炸雷,然后‘啊……啊’,著名的某某某诞生了。”可是我会说,“这是他妈的猪八戒被贬凡间!”
有趣的是,此种情况也偶尔发生在被“最高法院”勾掉的罪犯身上,比如,从小偷鸡摸狗、打家劫舍、欺男霸女……从此踏上一条罪恶的绝路,一如孙胖子口中的我。
这有劲吗?
回到寝室,阿神一脸严肃:“Tarot,这回事情不好办了,你也是,苏小小不是跟你断了嘛你还替她出什么头啊,你知道你拍的那个人是什么人物?那他妈是副院长的公子!”_4460.htm我一惊,握着右手腕soudu.org的左手一抖,又是一阵钻心地疼,“到底怎么档子事?”“我刚才打听去了,丫原来在北京一大学,两个月前打群架被开了,就在咱们这儿先呆几个月,结果偏偏就碰上了你。唉,也不知是你倒霉还是他倒霉。”
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半晌才冒出一句:“神啊,那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他晃了晃脑袋,“这次你丫就认栽吧,我也保不住你,县官不如现管啊,要不,去赔个不是?”话音未落我就骂道:“去他妈的!”“你火气那么大干吗?!现在被动的是你,别说苏小小只是被骚扰了,就是真被怎么着了你有证据吗?可你把那个傻逼打成那样可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啊。”“和苏南没关系。”“不就一个十字架嘛,你犯得着吗?”“……你不懂,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阿神也火了,“你他妈还想怎么着啊?给鼻子上脸是吧?有病!懒得管你的破事儿。”
我没答话,从小柜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小心而仔细地在手腕上喷了一遍。伤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自己正了正骨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可是,那个十字架散掉了。
我的信仰,我的爱,就在这样一次次的冲击下变得脆弱,然后散掉了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