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掉头,橘子捏捏我的手指:“简,别耍小孩子脾气。”“还没吃饭吗?”程沫问我们。
“是的,苏简病了,我带她去喝粥。你们俩吃了吗?”橘子说。
程沫望着我:“病了?看医生没?”“谢谢,没大碍了。”我望着程沫,余光却瞟着左澈那家伙,他居然像不认识我似的把头朝一边别着。
程沫也看出了几分,拉拉左澈:“要不,我们一块儿去学校外的那家'香粥里'喝粥吧!刚才我也没怎么吃饱。”“我不去,要去你去吧!我回宿舍睡觉了。”左澈大踏步走了。
由始至终,他没看我一眼。
不回头不回头决不能回头。我拼命地告诉自己,我知道只要我一回头,我竖起的屏障将瞬间溃平,从此,我便沦落为爱情的囚徒。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样纠结,像一个死结,越缠越紧,越来越难受。你走吧,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不曾相遇,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爱过。
“简,何必呢?”橘子揽住我的肩,唏嘘。
程沫说:“走吧,我请你们去喝粥,什么事儿都会过去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