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呢?”小舞追问道。
“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去就行。记住千万不要吵到娘,昨天娘休息的很晚,所以今天应该会多睡会儿,让娘睡到自然醒吧。”我想以娘的身份,应该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吧?但是以爹对娘的忽视程度来看,娘就是死了,爹都不会知道吧?
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所以我有些紧张。但是我会认真对待。
再加上有娘的帮助会更方便。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去看看妓院的“行情”。得多多了解同行的生意方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走在热闹的街市上,此时此刻没有乌云,只有愉悦,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一股浓重的胭脂味道扑鼻而来,抬头望去,一个俗气的名字映入眼帘——满春楼。
不用怀疑,更不用思考,这里肯定就是所谓的妓院了,门口的老鸨和几个浓妆的女子站在门口叫嚣着,“大爷,进来看看吧,这里的姑娘有很多!,包大爷您满意......”唉——可怜的女人,但是我一点也不鄙视这种职业的女人,因为,他们至少是自己养活自己的,并不是吃白饭的,这种女人也是可怜的啊,不是吗?有被卖的,有被抢的,有被......还是去看看生意的行情吧。
一走到门口便听到老鸨刺耳的声音,“哎呀!这位小哥儿,怎么着,是第一次来吧。我这里啊......”说着这里的姑娘的好,在这里不停的推销着,我也不急,直接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水,过了有一会儿,这老鸨才喘过气来,唉——真是,这老鸨这样也不怕吧可人给下跑了?果然,古代地妓院也不过如此,哼!
“不用再说了,我要这里最好的姑娘。”给了一张银票给那老鸨,那老鸨欣喜的拿着银票带着我去见姑娘......
“爷,到了,就是这儿,凝兰姑娘的地方,不过......不过她可能不会见您.......”不见?怎么回事?一瞥眼,看见了那个皇上竟然也在里面,我怕他会认出我,我便马上转头不再看他。
“鸨姨,我等等再过来,我现在有点事。让凝兰等着我......”找正巧在门口的小舞,给小舞交代了几声,便又转身走进妓院。
“凝兰现在就在这间房里,爷,我鸨姨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推门走进去,那女子转头,我细细的打量着她,确实是一个水晶般的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穿一袭长裙,绾着发髻优雅迷人,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她也呆呆的看着我,随即轻柔的笑着,但是笑意确未到达眼底,眼底浓重的的哀伤让人无法忽略,确又给她本人平添了一股神秘的风韵。她的这副忧伤模样让我着了魔似的问道:“你似乎有什么悲伤的事情,介意给我说说吗?”
眼前的美人轻启朱唇微露雪白的贝齿,柔声道:“身在此处怎开心的起来?唉——”声音如三月的春风,舒服而温暖,不似我那生硬冷清的声音,这种温暖的感觉正式我所向往的。
“我可以成全你,让你离开这个地方,不过......”她悲伤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和希望,让我不忍心去算计这个水晶般的美人。
她虽然激动,但是并没有出来,除了刚才眼的一闪而过的光亮,其余的什么表情都没有。让人感觉刚刚的希望只是一种幻觉。
“你,不相信我?不过也是,我一个陌生人,确实是不值得相信......不过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吗?”确实,若她有其他的方法现在又何必呆在这里,依我看,她的年龄也快到了开苞的时候了。如若现在不将她就出青楼,那么她就只能等着被老鸨当货物一样的拍卖了。所以我才会这么肯定的说出事实,虽然对她来说这是残酷的,但是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说出实情。
我轻啜一口茶,等待着她的回答,我想这个并不难吧?因为着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
突然觉得头一阵眩晕,便趴倒在桌子上。
“哼,这丫头,还真是废话多,还想赎你呢?白日作梦。”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此人不正是刚才热情的老鸨又是谁?
“妈妈,不要,不要伤害她......她......”一个柔弱确无奈的声音求情道。
“哼!这样一个美人胚子怎么可能错过呢?二皇子定然会喜欢的。哈——”阴冷恐怖的声音恶毒的说着。口气没有因刚才的美人的求情松懈,反而更加的阴毒。
门外传来龟公的声音“小箐说,二皇子正在堂内,马上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又恢复了来时的声音。
(片刻)
“呀,鸨姨,听说又被你抓到了一个人间尤物呢,怎么,给本皇子看看吧?”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喏,就在桌子上面趴着呢,包您满意,这小丫头,还男扮女装呢,我想也会喜欢的。”突然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捏着我的下颚往上轻抬,头上的丝带也恰好在这时顺着柔顺的发丝滑落在地上。
“哼,不错嘛,让人把她带到府里去,这个人,我要了!了解了吗?”懒懒的说道。
“是的,二皇子,不过,这次......您......”聪明的老鸨特意的隐去下面的话,等待着他的主子的赏赐。(这个赏赐不是指钱财......)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这次干得不错。”二皇子嗤笑道。
............
良久,我动了动眼睫毛,头还有些晕乎乎的,我就是说嘛,那个老鸨不正常,虽然在我拿出大把银票的时候装出一副很爱财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眼底的淡薄与精明,但是还是被我看出来了,哎——果然,又是谁想抓我呢?还是只是单纯的贩卖人口?谁知道呢?只有等咯。
不一会儿,只听见门“吱呀,吱呀”的响了,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慢腾腾的走了进来,看来人的身手应该是武功造诣不错,因为走路并不用踮着脚就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看来这人应该就是那个“买主”了吧?
冷冷的望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我,我又开始泛起“职业病”来,抬头打量着来人,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蓝色的眼睛,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栗色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看够了吗?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我微微收回自己那放肆的打量眼光。收拾好自己的尴尬,继而抬头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但那毕竟都只是我一人的猜测而已。
“恩......恩......”他故意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这个样子让我看起来很想给他一拳头。
我皱了皱眉头,表示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刚准备开口时,他又抢在我的前面说道:“别的你不需要问,你现在在这里生活便是了,不过现在的你有了新的身份,那么,就是当我的随身丫鬟,就这个没有别的了,懂了吗?”他衣服给我很大恩赐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现在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俘虏”,又能怎么样呢?哎——只有认命了,自从到了这里脑袋就不停的运转,在这样下去,都要变成秃头了。(因为思考过度不知会白头,同时也有可能会秃头。)
“哦,明白了。”我简短的回答,让他有些惊讶,也有疑惑,哼,我看他应该是惊讶于我的冷淡,疑惑于我为什么不问他一些问题,不知怎么的,看他这幅吃瘪的样子,我反倒感觉很开心。哎——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样了。
“恩,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工作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换套衣服和装扮吧.....你这个样子,不男不女的,走出去别人别还以为我有别的癖好呢......”哎——当个丫鬟要求还这么多,真是事儿多。
“知道了。”我实在是不想跟这种人多说,因为说下去的结果还是我自己受气,所以还不如不去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