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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不担心吗?欣然走后她的休息室就一直紧紧的关着,我们谁也没有进去的钥匙。若不是里面有欣然特别看重的东西,娱乐城都可以交给我管,她怎么可能不把休息室的钥匙给我或顾婷婷?

    现在紧闭了好长一段日子的门却被打开了,锁没有撬过的痕迹,看来是遇上了神偷,他是万能的开锁大师。欣然以前用过的杯子打翻在桌上,桌边的椅子被搬到了书架前,上面有着男式皮鞋踏过的痕迹。书架里空空如也,地上到处是散乱的纸张,像一地的雪,洁白得没有一个字迹。

    望着被搬得精光的书架,我没有说一个字,我是心里急。紫茹对我道:“哥,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也许这里并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不要太难过。”

    我知道紫茹是担心我,是安慰我。可是谁来安慰欣然,要是她知道了这一切,她如何经受得住痛失最爱的打击?我知道不可能有希望了,但我还是对大家说:“夜明珠,夜明珠,找找大姐的夜明珠!”夜明珠是我最担心的啊,我比谁都明白欣然有多珍爱它,它对欣然来说有多重要。虽然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它一定与欣然,与环双星有soudu.org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说不定还关系着欣然要找的那个什么人呢!

    顾婷婷好像有些不忍,我从没看到过她像紫茹一样关心过我,但此时她却似乎比紫茹还心痛我,还想让我放下那颗悬着的心。她对我说:“阿姨哪留下过什么夜明珠,不过是一些书罢了。”语气是那么肯定,仿佛她就是欣然,或就是那个神偷,对这里了如指掌。

    我不需要这样的安慰,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对顾婷婷说:“你又没亲眼见过你怎么知道?”

    我这一问,竟让顾婷婷有些躲闪,大概是怕我从她的眼里看出她也很着急,她的自信都是装出来的,她也不知道欣然到底有没有把夜明珠放在这屋里吧,她转过脸去,不看我,只是对着地上那些散乱的白纸。

    _4460.htm 我对紫茹说:“我们还是报警吧,但愿警察能帮我们找回丢掉的东西。”

    紫茹正要拨通报警电话,顾婷婷却急急的道:“何必小题大作呢?真的没丢什么夜明珠,不信打电话问问阿姨就知道了。”话一说完,她便打通了欣然的手机。欣然那边好像信号不好,顾婷婷说话完全没有了淑女形象,声音那么大,欣然那边也没能听明白,最后还断了线,也许是欣然挂断的吧。过了好一会儿,欣然把电话打过来了,是打给我的,她说刚才信号不好,现在她是爬到山的高处给我打电话的,她问有什么事?

    果然如顾婷婷说的一样,休息室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一些书本和纸张。那门也不是遇上了什么神偷才不露痕迹的就被打开的,那门根本就没有锁,锁早在上次夜明珠事件时就坏了。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欣然离开时没有给我那门的钥匙,原来进休息室根本就不用钥匙,不过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整天见那门紧闭着,谁也没想到只要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都还以为里面锁着欣然最爱最放不下的东西呢。

    既然夜明珠没在休息室里,我也放了心。我也不问欣然把夜明珠放到哪的,那是她的隐私。好久没听到欣然的声音了,我忘了先前所有的不快,兴奋的和她聊起天来。

    欣然比谁都不在乎有人进过她的休息室,她是那么高兴,那么激动。她在电话那边绘声绘色的给我描述着她在山里的所见所闻。山有多高多大,路有多曲多险。山里的雪才是真正的雪,山里的水才是真正的水。山里的人有多淳朴,山里的歌有多动听。追赶野鸡,野兔……说得没完没了,仿佛我是个城里才出世的孩子,对山里一无所知。说了好久她才说到她要找的那个人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不过她不会死心,她会继续在那里寻找。我可以想象她的忧伤和坚决,我知道无论那里给她多少新鲜多少困难,她也忘不了她去那里要办的事。

    就在这天,我让锁匠换掉了娱乐城大门的锁,我还增加了娱乐的保安。以前下班后大家都离开娱乐城回自己的住处了,现在保安必须轮流守夜,我不能让娱乐城再出事了。

    自从那次紫茹主动约天华谈过话后,天华又爱来娱乐城了,不过他再也没给紫茹送过花。他只是陶醉的听紫茹唱歌,一直到紫茹下班,他也不和紫茹道别,只是默默的开着车独自离去。但是我知道他对紫茹依然和从前一样的。有一次一个客人醉了找紫茹耍赖,是他过去把那个人打发走的。他还单独找我说过话,他说如果以后我对不起紫茹他决不会放过我。他说这话时满脸凛然,还握紧了拳头。我常想如果说紫茹是花,那么天华就是当之无愧的护花使者。

    我对顾婷婷越来越没有好感了,她老是不高兴紫茹。竟管紫茹再不像以前那样冷眼看她了,她还是对紫茹暗藏敌意。看到天华来娱乐城,看到我对紫茹好,她眼里总是莫明其妙的闪过一丝冷冷的光,那冷光中伴随着嘲笑和不屑。

    说句实话,我和紫茹真的太幸福了,也难怪顾婷婷会不高兴。就是是欢红,就是女子乐队的其他女孩也暗暗的在嫉妒呢。上班时我和紫茹眉目传情,下了班我又和她打情骂俏。我总喜欢搂着她的腰走过人群,她总喜欢让众人见证她给我的热吻。回到住处我常和她拥抱得透不过气来。不过我们一直没做那男女之间的事,她没说给,我也没说要。我们不是禁欲主义者,也并非我们没有那种冲动,只是我们在珍惜,在珍惜那个美好的时刻,珍惜那个美好时刻到来之前的浪漫时光。

    有一次我翻阅环双星的那本手写书时,紫茹看到了那两幅素描,她脸红红的问我:“这个人是谁?怎么可以和两个女人……”

    我便告诉她素描上那个男人是环双星,两个女人一个是欣然,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紫茹听了叹口气道“难怪环双星的歌都那么忧伤,欣然也过得并不是很开心,想必那另一个女人也过得不幸福。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对爱不专一的人。”

    紫茹太多愁善感了,我故意逗她,开玩笑道:“如果我是环双星,你愿意是欣然和那个女人中的哪一个?”

    紫茹使劲掐了我一把,说她不要是两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也不要我是环双星,她要的是专一执着的爱。

    我忽然如梦初醒,明白了环双星,明白了英姐,明白了我自己。我们骨子里有着相同的风流,我们都没有好好的只爱一个人,所以我们都不快乐,我们让最疼我们的人也跟着我们快乐不起来。

    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会好好爱紫茹,我想英姐也不能那样了,我忽然好想去看看英姐。阿牛的脚好了,这段日子他又常在得月亭拉琴,可是他一直没等到英姐,他一直在痛苦和失望中生活。英姐应该在顾老板和阿牛之间作出决择了,她得勇敢去面对,有些事情我帮不了她。

    在一个月夜,我和紫茹去了英姐家。春节将近了,日子和我们的爱情一样甜美。英姐却憔悴不堪,她一见我们就流下两行清泪来,她问紫茹:“紫妹,我是不是错了?”

    这段日子在英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在对什么产生了怀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