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南皮交给田丰后,我带着典韦,范真及数百骑一并回了北平。
在北平,我为戏志才办置了一所住房。
所以在拜见了母亲大人后,我就急急的去了戏志才的家。
戏志才虽然没有什么亲人在了,可是现在他的家里却不缺少人气。
因为我在离开北平之时就拜托了叔叔公孙越要好好的照顾戏志才。
戏志才始终不愿意在我手下办事,可我知道他却为了我做了很多次。
比如说上次严纲赚襄平就是戏志才的手笔。
我到了戏志才家的时候,他刚刚喝下药睡着了。
屏退了下人后,我独自一人在起房中静静的等他醒来。
这几年,戏志才虽然用了我的热水良药泡身之法,可是因为寒毒早已经入体,虽能减轻,却不能根除。
于是在今年,戏志才终于挨不过去而病倒了。
看着面色苍白,形体消瘦的戏志才,我觉得很难过,也许我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了。
戏wWw.志才睡下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身体又开始抽动起来,显然是因为疼痛。
最主要的症状就是肌肉的抽筋,这个真的不是体质瘦弱的戏志才可以忍受的。
不一会儿,戏志才就开始头冒虚汗,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让戏志才抓住。
在戏志才抓住的一瞬间,他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戏志才终于开始慢慢的苏醒过来。
戏志才慢慢的睁来眼睛。
渐渐的,眼中浮现出我的身影。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来,戏志才不由一惊,再发觉到自己还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强如戏志才也不由尴尬一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戏志才轻声问道。
我急忙接上回答道:“早上就来了,先生。”
等了一会儿,戏志才继续道:“冀州怎么样了,你现在还有空闲在这吗?”
我道:“其实平原的鞠义已经投靠了我军,因为是冬季,所以我想瓒不用兵。”
听完我的话后,戏志才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
见戏志才面色好转,我也笑道:“望先生不吝赐教。”
戏志才道:“兵法有云: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干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你既然在冬季不愿用兵,那韩馥就更加意想不到。现在不出击,难道还要等下去不成。”
冬WWW.soudu.org季用兵,消耗更大,我一时无法决议。
戏志才再道:“兵在精,而不多。你只需挑选精锐之师,即使不能攻下邺城,也能让韩馥这个冬天不敢入睡。”
我叹服道:“先生之才天下少有,小子叹服。”
说了不少话,戏志才又开始有点气喘吁吁。
不过戏志才还是不愿休息,似乎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才罢休。
“有一人才智胜我十倍,若小子能得此人,则天下可定。”
在见识了戏志才的才能后,我实在不能相信还有人能如此厉害。
戏志才道:“颍川郭嘉虽出身寒门,却胸怀大志,一身才学艳艳。”
我一听戏志才举荐的竟然是郭嘉啊。
虽然我已经不是那个初来三国的毛头小子,却还是不由激动起来。
郭嘉何许人,三国的顶级谋士啊。
而对我说,我对郭嘉的喜爱甚至胜过了“近智似妖”的诸葛亮。
虽然我为戏志才的病重而感到揪心,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郭嘉现在何处?”
也许是我的态度过与激动了。
戏志才讶道:“你听过此人?”
我总不能说我早就知道郭嘉是多么的强悍,只能以求贤似渴来推说。
戏志才也不在意,道:“那小子也是好杯之人,说来投缘,我与郭嘉一见便觉投气。这半年,他都在北平呢。你可以去城中酒馆找找看。他那个人,相信是你的话,一眼就能发现他。”
我听了,哈哈陪笑着。
过不了多久,戏志才开始觉得累了。
随后,我告别了戏志才,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他,便带着典韦,范真去城内各地的酒肆去寻找郭嘉的踪迹。
第一日,不曾发现相似之人,只得暂时回去。
第二日一早,看过戏志才之后,我又拉着典韦,范真再去找。
好在典韦,范真都是爱酒之人。
听说我在也是找一个“酒虫”,就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到处跑。
“少主,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下吧。”
典韦与范真都不愿在军中任职,只是作为我的护卫陪伴在我身边。
因为相交时早,所以二人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都习惯叫我少主。
我瞧瞧前面正好有家客栈,肚中也开始造反,也就顺了典韦的意,三人走进了这家客栈。
客栈虽小,却布置的很是清爽,加上也就三四个客人在桌,这倒是个好去处。
不一会儿,小二就上了酒菜。
我等三人吃喝起来。
吃喝之时,我突然发现原来在靠近壁窗的地方,有一文士独自饮酒。
那文士颇有几分气势,看来不是简单之人。
莫非他就是郭嘉?
心情不由一荡。
我起身走向那人,恭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先生可有兴趣与我等同饮一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