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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航,我都有些累了,不过心里很甜。”坐在床头,柳悦对我说,一边说一边把头靠过来,埋在我胸前。

    我一手放在她背部,一手抱住她的腰,说:“我们终于盼来了这一天,我真的感到好幸福。”

    柳悦幸福地说:“我要好好爱你,让你幸福,也要好好享受你给予的爱和幸福。”

    “我们都好好爱对方,给予对方幸福,也好好享受对方给中 文首发予的爱与幸福。”

    “就这样,让我们慢慢老去,直到每根头发变白,所有牙齿掉光,再也走不动路说不清话,就在床前这样依偎着,我们依然相爱,真情不改!”柳悦用柔柔的充满诗意的声音和语言说着。

    “从此,我们永远是对方的惟一。”我也动情地说,把柳悦紧紧地攥在怀里。

    多美好的夜晚啊,多美妙的生活,多美丽的人生!

    我心中默默祈愿着,但愿从今往后我和柳悦的每一天都阳光灿烂,浪漫而绚丽。

    5月初,吕导演《晚来天欲雪》的电视剧本已经做好了,还说她已决定自己来制作这部电视,正在进行紧张的前期准备工作。她提议就有关问题进行进一步商谈。三天后,我们就改编费达成了协议,约定电视开拍前她首期付我100万元,以后按电视剧播放收入的5%提成。

    100万很快汇到了我的账上。

    我立即和阿枫联系,把她代我还给大乔的85万元还她。她问我是不是发财了,我说财倒没发,但有了一笔进项。于是我告诉她我写了一部小说而且正在拍电视的事告诉了她。

    她显得很高兴,说:“怎么以前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呀?”

    “我是怕情况不理想不好对你说。”

    “现在该放心了吧。希望你的小说拍的电视能热播,那样你就可以赚很多钱,我们的希望好早日实现了。”

    我也满怀信心地说:“会的,一定会的。”

    过了一会,她突然问道:“小说写的什么?”

    “小说写的是我自己的一段生活经历。”

    “有我在里面吗?”

    “那是我去江城以前的生活,不是现在的。”

    “那你还会接着写吗?把后来的生活,把我也写进去吗?”

    “我还没有考虑呢。你说呢?”

    “接着写啊。只要不把我写得很坏就行。”

    “那行。等这部小说成功了,我还有时间,也有兴趣的话就写。”

    “那我就期待着你了。你可以把现在的小说发给我看吗?对了,叫什么名字来着?”

    “《晚来天欲雪》。其实是编的多。前面有一点生活真实,后面全是虚构的。”

    “你想电视成功了再出版小说吧?”

    “是啊,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很多作家都是这么操作的,效果很好。”

    “那我就祝贺你了。”

    “那你就把钱收了吧,下午我就去给你寄。”

    “那我接受吧。”

    我又问起月箫的情况。阿枫说月箫现在很忙,不过公司的业绩很不错,言辞间对月箫充满了赞赏。她没有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就让她代我问候月箫。阿枫犹豫了一会儿,说: “有空过来看看她吧。”我说“会的,我会去看你们。”

    有一天,在办公室写法律意见书,写到最后的日期5月16日时,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一个我怎么也忘不了的日子啊!相信阿枫也不会忘。就是去年的今天,那个案子二审宣告了我的衡平事务所的破产。我想起了那天和阿枫说的那些话,想起这一年来的变迁,真是感慨万端。于是,我情不自禁拨通了阿枫的电话。

    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枫,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当然知道。我永远忘不了。”电话那头阿枫_38605.html哽咽着说。

    “我也忘不了。就是因为这我才给你打电话。”

    “我也想给你打电话的,不过让你占先了。”

    “我说的忘不了不是说我们的失败,而是你精彩的表现,是我们那个三年的约定。”

    “我知道。可我更忘不了的是你对我说过的话,你给我的鼓励。一年来,就是你那些话,那些鼓励,激励着我,督促着我,给我信心和力量,给我警醒和教育。我感谢你。”

    “阿枫,我不是要你感谢,而是要你记住我的决心和你的约定,我们一定要重新办起我们的衡平所,在哪里跌倒,再在哪里爬起来。因为我相信我们的实力。而且有了那次的教训,我们会更成熟更聪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亦航。让我们永远记住吧,让我们为那个决心和约定不懈努力吧。”

    “嗯。我们一直在努力。”阿枫坚定地说。

    “是的,我们一直在努力。”我把阿枫的重复了一遍。

    打完电话,我心中依然激动。

    一个月后,吕导演告诉我电视就要正式开拍了,欢迎我随时去指导。于是关注电视的进展,期待它的成功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6月下旬,我因公去了趟临川市。我本来想看看月箫和阿枫,可月箫出国了,我只见到阿枫。

    很意外地我见到了雪修。问起他的情况,他不肯多说,只说是法院办错了案子把他放了,我问他当初为什么不请律师辩护,他却说不想再回想那些事情了。我便问他现在做什么,他说现在在一个战友办的公司里做点事,还算可以。接着,我又问他和月箫有没有和好的可能。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出来后也找过她,她很冷漠,就好像变了个人,脾气很大。”沉默了一会儿,雪修接着说:“也许她其实并不爱我。”

    他的话让我有点不高兴,便说道:“你有没有考虑是不是你自身的原因呢?你对她那么冷淡,她能没有怨恨吗?”

    “这么说她对你说过我们的情况了?”雪修问。

    “是的。她说你入狱前一年多里你们关系一直比较僵,你对她漠不关心。你不觉得你应该检讨一下吗?你能说你没有过错吗?”

    “我也是被她逼的。我以前不是那样对她。”雪修突然说。

    我有点恼火了,说:“雪修你能说清楚点吗?因为你们的事情她对我都讲过。你们在大学时代就相互爱慕,后来虽说有点误会,但她心里一直在想着你,爱着你。当她知道你的音讯,当你给她写信表达你的感情的时候,她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毫不犹豫地回到了你身边,而你们也终于走到了一起。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有点推卸责任的意图吗?”

    “开始,我也是你这么想的,我以为我们的结合将是多么幸福。可是,我渐渐感觉到,她并不是真正爱我,她来到我身边仅仅源于她对过去的感情的留恋。所以,当我们在一起生活了,相互的了解增多了,双方的差异便也暴露了出来,她对我的埋怨也越来越多。我的一言一行都让她不满,她总是很不顾场合地给我挑毛病,让我很没面子,常常在同事和朋友面前无地自容。”

    “随着相互间了解的增多和共同生活的需要,差异的暴露,争吵的出现都是在所难免的。在这种时候就要相互容忍,特别是男人更应该大度点。”我批评道。

    “其实不完全是这样。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现在你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干脆就和你坦诚相见吧。你知道她在挑剔我,和我争吵时总是挂在嘴边的是句什么话吗?”雪修激动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