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希望我早产啊。”柳悦生气了。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马上给柳悦陪小心,说:“对不起啊,我说错了。看来我是想孩子想疯了。”
“恐怕不止于此吧。”柳悦叶不再生气,打趣道。
“瞧,还是老婆了解我,体谅我,知道我们这么久没做了,想和我亲热亲热。”
“谁是你老婆?臭美去吧。你就耐心地再等两个月吧。”
“只能如此了。唉,这几个月我好难忍啊。”我叹息道。
“你既然那么难受,在外那几天,就没有去打野味?对了,有没有打你那朋友的主意?正巧她男人又不在,天赐良机啊。是不是她不肯呀?今晚实在受不了你出去打野味吧,反正现在我也没有资格管你。”
“柳悦,看你说的什么话!你的话起码有三个错误。第一,在北京我可没有相好的,哪去找?第二,我现在已经把你当成老婆了,我只会听你的,只会对你好。第三,我和我那朋友可不会有那种事,很纯洁的。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可一头撞死在 墙上以表明我对你的忠诚。”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哎呀,你何必说如此不吉利的话呢?我也是逗你的嘛。我哪能不相信你?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虽然你说是玩笑话,可我知道你未必完全相信我。不然,你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结婚?”
“亦航,我也不全是不相信你,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而且,你也应该理解我才是,我这是为了我们俩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又何必在乎那个形式的有无和早晚呢?我其实早已是你的了,包括我的身体和我的心。我把身体给你的第一次就把心交给你了。虽然那天我喝了些酒,那只是增加了我的勇气和激情,我内心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记得我和你说过,和你在一起我很自然,一点也没有生疏的感觉,就像我们是两个人了。”
“悦,有你这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梅子放学回家了,看见我甜甜地叫了声叔叔,让我听了很受用。
这样的生活,也可以说快乐而幸福了,这可是以前没有的。不过,一想到还有200多万的债务在身,我的心又变得沉重起来。按我现在的收入和开支,恐怕得三四年才能还清吧;要想有自己的事业,还得再加上两三年。这怎么行啊?看来还得想想其他办法才是。
做生意肯定不行,没有资金啊。而且除了法律我又不懂其他业务。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处境。那么我还能做什么呢?不要本钱,自己又能做。
——对,写小说,写个长篇小说。如果能畅销,肯定可以赚wWw.不少钱。再小说改写成剧本,拍成电视,一方面扩大小说的影响,扩大销路,另一方面拿改编费。
我很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得意,也相信一定会成功。做过几年编辑,自我感觉文字还过得去;又有一定的生活经历,而且还可以说比较曲折,能为小说提供大量的吸引人生活素材。当然,必须有个好题材。——情感加官场现在应该有卖点吧?对,就选这个题材。
只是我只会写小说不会写剧本,也不认识剧作家和导演,怎么把我的小说拍成电视呢?
——当然,第一步,也是的关键一步是我必须把小说写出来,至于找编剧和导演的事可以边写边看。起码先得让他们看到小说,至少是我关于小说的构思。只有小说让人家中意了才有改编的可能啊!
对,明天开始我就写。反正现在时间还是比较宽裕的,每天写两千字问题不大,先花三个月写出初稿,再花两个月修订定稿。我越想越激动。
第二天,我把我的想法对柳悦说了,她也很支持,说要做我忠实的有用的第一读者,希望尽快看到我的作品。
有了柳悦的鼓励,我更加有信心了。
从做大学教师,到下海做律师,后来到镇远当司法局局长,接着担任副市长,然后是江城市委副书记,又辞官下海。这些经历此刻都浮现在我眼前。社会生活的众多方面我都熟悉,也颇有感想;官场争斗和腐败现象也有经历和耳闻目睹,深有体会。这些都。会增加作品的深度同时,我波澜曲折的感情经历,各种酸甜苦辣的情感体会也事吸引读者的好情节。我也希望一边写一边总结一下自己的生活经验,同时反映某些社会现实,给人们以思考和启迪。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正常工作,晚上一有时间就坐在电脑前写稿。
当然,既然是小说就必须有生活的真实,也要有虚构,还要进行艺术加工。我不想我的小说出来后被人对号入座,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每写完一个部分,我就给柳悦看,听听她的意见。她时而说构思很好,她很喜欢;时而说哪个情节的发展比较生硬不够自然;时而说哪个人物的出现比较突然缺乏铺垫。她甚至和小说中的人物“同悲戚共命运”了,说喜欢谁希望她(他)怎么样,还不时对情节的发展和人物命运的安排提出自己的设想,对小说的结局发表自己的看法。她的意见对我的写作可以说起了很大的作用,许多好的意见我都采纳了,以致一些情节和人物安排都与我事先的设想不同,但是我很满意。我的小说在按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我和柳悦的感情越来越浓了。我把梅子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梅子对我也更加友好。孩子出生的日期也一临近,我充满喜悦地期待着他的降临。
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较轻松和顺利。
所以生活也好,工作也好都比较平静、满意。于是我向柳悦提及结婚的事情。
“孩子快出生了,我现在心思都在这上面。至于结婚的事情,我还是想考虑考虑。希望你理解我。”
既然柳悦这样说了,虽然心里不舒服,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提吧。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月箫,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雪修是怎么判的?一想起这些,就格外牵挂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谁知电话没人接。我只好查询她的公司的电话号码。再打过去,公司秘书告诉我,前些天她出国了,可能要些日子才能回来。我告诉秘书我是她的一位老朋友,问了一些情况。秘书说也不清楚,只是告诉我她们公司准备在美国和欧盟设办事处,郑总是去考察去了。我就让等郑总回来了立即告诉她我给她打电话的事,让她和我联系。
一周后接到月箫的电话,说她刚回国就听说我找她了。我说心里挺挂念她的。她说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忧郁,问我怎么样,是不是要结婚了。我说还好,结婚的事还得放一段时间,柳悦不同意现在就结婚。本来想问问雪修的情况,想了想还是没有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