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没有做声,顺从地把腿张开,让我好进入。
就在接触到阿枫的爱穴时,我突然间想起了柳悦,联想起和柳悦在一起的情形,不禁身体一颤,刚才还粗壮硬挺的下面立即软了下来,整个身体也疲软了,重重得压在她的身上。我心里突然沉重起来,难过起来: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
“你怎么了?”阿枫惊问。
我一脸的羞愧,却不敢对阿枫说真话,只好尴尬地说:“不知道。阿枫,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能帮你吗?”阿枫仰脸问道。
“你给我揉揉看。”我满脸愧疚地说,心里痛苦极了。
阿枫开始帮我揉,可它依然不见起来。我便更加愧疚了,说:“阿枫,我真没用!”
听了我的话,阿枫便停止了揉搓,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温柔地说:“亦航,不要急,你先下来休息一会,放松一下。我先去洗洗,一会儿再来陪你。那时候一定没问题的。”说完,阿枫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松开手,便起了身。
我感到非常难堪。感觉既对不起柳悦,也对不起阿枫。这些日子来,我贪恋于和阿枫的缠绵,竟至于把柳悦给淡忘了。可是我毕竟是要和阿枫一起生活啊。如果以后和阿枫做时总想着她,让我怎么和阿枫正常地生活呢?
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阿枫的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原来她已经洗好了,披着浴衣站在我面前,显得格外迷人,让我不禁心里一动。难怪朱自清先生有“像刚出浴的美人”的比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依然挺不起来。
“现在怎么样?行不?要不你也去洗洗?”阿枫建议道。
“好吧,我也洗洗。”我回答道。
“我去给你放水。”阿枫说完又去了浴室。
当阿枫放水出来,我也起了身。在走过她身边时,阿枫亲了我一下,我还了她一个笑。
洗完回来,我故意使自己轻松起来,欣赏着阿枫的身体,然后和她紧紧地拥抱和亲吻,然而下面还是没有反应。
“你到底怎么了?”阿枫焦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是因为近来太紧张,还是因为好久没做了的缘故。”我沮丧地说。
“是因为这个案子的事吗?这几天你心里压力太大了。别急,放松点,好吗?”阿枫耐心地说。
“我已经在努力放松了。算了吧,以后再说。实在对不起。”
“那今天就算了吧。等你心情好些了,下回我一定好好陪你。”
“对不起,阿枫。”我歉意地说。
“什么呀?你千万别介意,我相信你一定行。”阿枫笑着安慰我。
“好的,下回,我一定让你满意。”
阿枫开始穿衣。
我也带着愧疚把睡衣穿好,坐在床上,一脸的失望。
阿枫见了,朝我身边靠了靠,紧贴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着满眼深情地看着我。我既感激又羞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亦航,你说这案子的事,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们几个人找你没有?”阿枫轻声问道。
我知道阿枫在有意转移我的注意力,便回答道::“还不是得赔。老王soudu.org找我谈了。”接着,把和老王谈过的情况简单陈述了一遍。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一直背负着沉重的债务生活吗?都怪我不好,给你惹这么大麻烦了。”她叹了口气。
“怎么能怪你一个人?再说了,做什么没有风险?要是我们赢了,我们不就可以分到200多万了吗?”
“亦航,他们不能这么绝情!要是官司赢了,他们一人也可以有100多万的分成,现在出事了,就不承担责任了?再说了,接受这个案子,签订风险代理合同也是全体会议和合伙人会议上一致通过的。明天我去找他们扯。”阿枫愤愤地说。
“还是算了吧,我们自己遭殃就足够了,干嘛还要把其他人拉进来呢?我们承担下来,就少了几家人承受我们这样的苦难了。”
“那我们以后怎么还款?”阿枫问道。
怎么还?我也没想好。衡平所没有了,我们做什么去呢?
见我没有回答,阿枫便也不再追问。
见她不说话,我便说道:“好了,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不早了,我们睡吧。你还要回去吗?”
“我……你需要我留下来吗?”阿枫问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你还是回去吧,开我的车走,明天早晨来接我。”
听了我的话,阿枫默不做声地穿好了衣服,接着梳理散乱的头发。
我也开始穿衣服。阿枫见了,说:“你不用起来送我了,好好睡吧。”
“那我就不送了,车钥匙在茶几上。”
梳好头发,阿枫低下头,和我亲了亲,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明天你不用起太早,我来叫你,给你带早点来。”
阿枫走了,我开始冷静地想今晚的事。要是以后还有这个心理障碍,怎么办啊?我不得不认真考虑我和阿枫之间的关系了。她还很年轻,如果以后还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要求她守着我呢?我不能害了她。再说了,对她这样年龄的女孩来讲,正是享受生活的时候,怎么能让她和我一同背负起沉重的债务度过人生最美丽的时光呢?
可到底怎么处理呢?我苦恼起来。许多事情也一同塞进我的头脑。于是不由得又想起了柳悦。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她现在怎么样了?会怪我吗?也许她不会怪我,可她一定很想我。我对不起她啊。
明天盛达公司可能就要找我们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申诉,申诉了法院能否受理也说不清楚,即使进入再审,结果也难以预料。当然就是他们申诉了受理了,也不大可能继续让我们代理。既然终审结果出来了,得按合同办,要谈赔偿问题。当然,在他们找我们之前,事务所内部也得开个会,把情况摆一摆,拿个方案出来。
衡平肯定要散伙了。我怎么办?巨额的债务要一笔笔地还。投靠朋友继续做律师?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把债还清。是啊,哪里跌倒就从哪爬起来。可是,我去投靠谁?像我这样有影响的人谁又敢收留我?去大学教法律?以前东海大学徐院长倒是多次邀请过我做兼职教授,可我总觉得大学的课程安排是固定的,而律师职业工作流动性太强会影响教学,所以没有答应。现在不做律师了应该可以的。可靠那点点薪水我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债务?
这样想着,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什么时候才睡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