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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一过,柳悦告诉我她和老公打算做市场生意了,要跑贷款,租房子,搞装修,所以会很忙。以后如果市场做起来可能会更忙,所以不会有多少时间上网了。

    此后,她真的很少上来了,开始总是听她说贷款没有落实好。后来,贷款下来了,就是忙着装修,她在那里监工,累得昏天黑地。再后来,她告诉我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市场也开张了。她在管理市场,到晚上已经很累了,回家不方便,多数时候就住在她妈妈家里,所以同样很少有时间上网。问起她和老公的感情,她说现在老公比以前好了,两个人的感情虽然不算好,但也平静。主要是现在有事做了,心情好多了,就是有些累,身体吃不消。

    虽然不能见她,不能和她聊天我感到失望,但想到她有事情做了,不会像以前那么空虚了,我又为她感到高兴。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很少有机会交流了。给她网上留言也不见回,让我很难过。于是,有时禁不住给她发手机短信,问她的工作和身体。她倒是很快就会了,除了说累,便是她说感冒了,身体虚弱,在喝药,或者是妈妈又在住院了,她又要跑医院,没有人可以给她帮忙。问起市场,有时说生意不好做,地段要拆迁,生意受影响,有时又说还过得去。我少不了是关切。让我遗憾,或者说失望的是,她从来没有主动给我发个短信,在网上见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我不禁伤感起来,有时便不免有些牢骚。虽然我知道不能怪她,可那些情绪也不自觉地对她流露了出来。

    有一回上网,她又不在,我的情绪也格外坏。我开始看她的个人资料,突然发现她的个人说明改成了:“不喜欢欺骗!我是一个真实的人,但有时也会试演一个荒唐的角色!”

    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荒唐的角色”?什么叫“试演”,还有怎么又是“有时”呢?她怎么了?怎么会写这样的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QQ里给她留言,希望她给我解释。

    第三天上午11时半,我打开QQ,想看她回答了没有。发现有她的留言:“咳,我在。你呢?在吃饭?”

    看她留言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的,我以为她走了,便回道:“对不起,那时候我不在。你现在也不在啊。”

    突然她的头像亮了,同时传来一句话:“我在了,呵呵,没有想到吧?”

    我喜出望外。我便写道:“没想到。”

    “我还没有吃饭。”她回答道。

    “我也没有。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资料上的个人说明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

    “不可能。不然你不会那么写。”

    “你不想和我吵吧?”

    “我想你和以前一样真实。”

    “你不要一直追问我好吗?我一直没变。”

    “你不像以前一样直率,也不像以前对我友好。我很伤心。”

    “我没有变啊。”

    “你没有意识到,但我感觉得出来。”

    “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

    “你记住我对你没有变,因为我们是朋友,比别人更进一步。”

    “我不是你朋友。”

    “那是什么?”

    “你不喜欢我了,不需要我了。这几多月来你们感情好了吧?”

    “你好像有点醋味啊。那你要我怎么做?离婚,去找你,让你离婚,和我结婚?”

    “我也不需要你那样,我也希望你们和好,这样也许你心情会好些。我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行。”

    “可是你的话里我听不出来,只有埋怨和不理解。”

    “不是我不理解你。我问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却说没有意思。怎么可能?”

    “你何必苦苦追问?你有点不肯罢休的意思soudu.org。”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我有点激动,因为我不高兴。”

    “我不想你总是这副口吻和我说话,我觉得不自然。我好像有一种罪恶感。好像我在你面前是一个总犯错误的人。”

    “罪恶感?对他吗?”

    “不,对你。我觉得我很累,我快喘不过气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对于你我尽力了。可是你感觉不到。我以前没有这样辛苦。”

    “那是我的错?”

    “我上网是想解脱自己。不是来找痛苦的。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伤害你了?现在我们都不快乐。”

    “对。是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才会觉得辛苦、心痛。”

    “我也在乎你啊。”

    “说实话,我快受不了了。你知道吗?”

    “如果我给你带来的就是这些,那你认为我应该从你的世界消失吗?这样就不会伤害你了。”

    “我要是不想理你了,我觉得我的心很痛。我不想这样。”

    “我也不希望这样。”

    “是你造成_4460.html的。”

    “你骂我吧。”

    “不,我高兴的时候骂人。我伤心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做,我心里不好受时就坐在那里发呆。”

    “我的宝贝,我的亲爱的女人,我想你,来让我来搂着你。我多么希望和你在一起。即使我们现在不能在一起,就是我们头发都白了,如果有可能,我还会梦想和你一起的。”我虔诚地写说。

    “好了,你吃饭去吧。我想静一下,这样我的心会好受一些。”柳悦写道。

    我的心情格外糟糕。我感觉柳悦和我之间好像已经不像当初那么亲密了。她似乎在有意疏远我。于是我又不由得想起月箫来。可她又杳无音信。

    文萱的态度也很不好,我对她也自然冷淡起来。文萱也就越发对我不依不饶,她经常训斥我,寻衅闹事,我尽量忍受,不和她争吵,便干脆话也不愿和她多说。所以我们的关系就进入了冷战时期。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8月份,我们的婚姻终于无可挽回地走向了终结。

    文萱提出要离婚。虽然我极力想挽留她,可是,我的任何话她根本听不进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吵闹,让我不胜其烦。这个家自然也维持不下去了。我只得同意离婚了。我们走到现在这步也可以是一种必然。

    我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也有责任,于是尽量迁就她的要求。所以我们的事处理得很快,也很平和。

    她把房子给了我,说不愿呆在这个带给她不幸的噩梦般的地方,她要过一种完全与现在隔绝的新的生活,一切重新开始。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另买一套房。

    她把我们的孩子舜华也要去了。她说:“我是看透你们男人了,所以我也不想再去找谁。我养舜华,也是希望我将来老了有个依靠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