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花都双娇之一的南宫小仙销声匿迹,甚至连名字和稍微清晰一点的照片都没有留下,所有的光环都只好笼罩在宇文静玲一个人的身上。慕容会馆也需要她这样的招牌人物支撑会馆的名气,因为这会小棋仙的坐镇,慕容欣欣又花大价钱承办了几场国际围棋赛事,并组建了一支职业围棋俱乐部征战国内的围棋联赛,兼并了两所小有名声的围棋学校,使得慕容会馆逐渐成为了国内民间围棋的圣地,水涨船高之下,宇文静玲也成为了花都家喻户晓的人物。
舞会还被分成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慕容会馆那富丽堂皇的主厅,客人大多都是花都的名流以及宇文建国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主角虽说是宇文静玲,不过她只是在开场时和叔叔跳了一支舞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会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是一个大型包厢,这里才是年轻人集会的地方,三年二班所有成员全部到齐,把本应该在班级里举办的元旦晚会挪到了这里!
南剑春是陪陈罪一起来的,两人畏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欣赏着台上某男的嘶号,这位同学生得倒满高大,不过却带着圈圈套圈圈,数不清有多少圈的近视镜,略有些驼背,脸上更是“雨打沙滩万点坑”,歌调早已经跑到南斯拉夫了,却依旧旁若无人地肆意吼叫着,听得陈罪直撇嘴,小声嘀咕道:“哎,又是一个差点被考试逼疯的大好少年……”
南剑春看到陈罪愁眉不展,有些心痛,伸手搂过她的腰支,轻轻地靠在自己身上。陈罪之是下意识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柔顺地靠在他身上,两手环起,反抱紧了他。这半年来这个小男人心宽体胖,虽然没见张个儿,却是健壮了不少,胸膛上本来格人的骨头现在也感觉不出来了。陈罪心下又叹了口气,这个小没良心的,这段时间过得倒好,有女朋友陪着,还如愿光明正大地开始修炼武学,现在饭量都顶得上四个自己了。
虽然早早地和叶寒商定一起分享这个小男人,可是陈罪心理还是有某种东西,割舍不下,虽然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亲昵非常,和恋人没什么两样,可是只要有叶寒在的时候,她都会默默走开,然后呆呆地楞上半天。
有时候她也曾想过把他抢过来,紧紧地抓在自己的手中,可惜一见到叶寒眼中倒映着的他的影子,陈罪的心就软了,甚至觉得自己和她争剑春,简直是罪恶滔天,连自己都没办法法原谅自己!日子一过去,陈罪则是在一受煎熬!自己把受伤后原本已经无望康复的脚筋,也在叶寒的精心护理下日渐好转,可是陈罪的心理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对叶寒的负疚之心,更是日甚一日,叶寒的好,简直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南剑春非常努力,却怎么也吻不去怀中女孩儿脸上的愁纹。他何尝不知道陈罪的心思,可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不是这个跟自己心有灵犀的女孩不想要,而是自己给不起!
他虽然不知道叶寒跟陈罪之间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共同做出了决定,但也看得出,陈罪对叶寒没有愤怨,对自己也没有苛责,可是这又能如何?江南许家还有个许灿如大山一般压在三人头上,那也是一个极其可怜的女孩!一个已经十六岁了,身体却还只跟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般的女孩,一个一天要睡上十五个小时的女孩,一个终日徘徊在生死线上的女孩,一个和自己以前一样,把药丸当饭吃的女孩,一个连多说几句话,都要累得需要大口喘息的女孩,一个在七八岁时,为了学习续命的内功心法,就已经被迫在额头打上一个男孩标签的女孩……
他不敢想象,一个叶寒就已经让陈罪终日惶惶了,要是再知道了许灿之后,她还挺得住吗?
说虚伪也好,说混蛋也罢,每每想到这些,南剑_4460.htm春都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
陈罪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脑袋从他舒适的怀抱里抬起来,低头不去看他,呢喃道:“我们回去吧,叶寒一个人在家,不好。”
“好吧。”南剑春不理会陈罪的挣扎,执意不肯放开她,就这么搂着她站起身,两人互相依偎着往外走去。
宇文静玲刚刚受同学的簇拥走上歌台,粉面含羞地拿起麦克风,刚好看到两个瘦弱的身影依偎在一起走出包厢,不知怎地,原本灿烂的心情一下子低沉了下去,心下不觉地叹了口气。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件礼服是我挑了一个多小时才选中的,可是,你看到了吗?宇文静玲有些呆傻地目送着南剑春两人走出包厢,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歉意地冲众人笑了笑,很勉强,说:“我唱一首,梁静茹的《勇气》。”
小楼下,南剑春和陈罪疯狂地拥吻着,陈罪越来越癫狂,死死地报住他的脑袋,一秒种也不肯松手,恨不得把他憋死,也闷死自己!当他的嘴唇转移到自己脖颈的时候,火热的触觉让她一阵阵颤抖,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正常情况下绝对发不出声音……
南剑春的手一刻也不老实,隔着衣服几乎走过了她身上所有的地方,给予了她无上的欢乐,可是就在按上她腰带的时候,却被一双小手死死地摁住!
“我们回会馆!”南剑春恶狠狠地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刚还在内疚,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陈罪费力地大口大口地喘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好半天才从迷乱的状态下解脱出来,才能开口说话:“你要,我给你!就在这小楼里,想让叶寒知道!”陈罪衣杉不整,绣发散乱,说话几乎是用吼的,活象一只发了狂的野猫!
“MLGBD,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要扯上叶寒!”不知道怎么了,这会南剑春心里好象突然冒出了一股不受控制的邪火,把她拦腰打横抱下了车,粗暴地抗到肩膀上,大步向小楼走去。
陈罪慌了,惊恐地叫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大厅里都是人啊!”
她和叶寒的卧室都在二楼,而楼梯就在一楼的大厅里,大厅不分昼夜,至少都会有三十个人在!
“怕毛,又不是不认识!”一急很了就往外冒脏话,这是南剑春这半年才发现的,“你不是要找叶寒吗?找叶寒你都不怕?还会怕苏猛他们?”
南剑春任由陈罪的指甲抓着自己的皮肉――这丫头营养不良,指甲又薄又软,俗称水指甲,挠人都不痛――一脚踹开大门,在一屋子人的目瞪口呆的护送下,安步当车,不紧不慢地穿过大厅,走上楼梯!
陈罪小脸憋得通红,羞愤的泪水迅速把他的外套都打湿了:“你个混蛋,竟然这样对我,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呜……呜……刚才苏慧都看到了吧……你混蛋……”
“我混蛋,我承认!”南剑春在叶寒的房门前停下,把她放下来,挤到墙上,鼻子顶着她的鼻梁,胸抵着她的胸,右腿膝盖蛮横地顶在她两腿之间,两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挣扎不得,两眼直视她的双眼:“我恨我混蛋了这么久,我恨我的犹豫,我恨我不男人!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错是对,我也顾不得对错了,我只知道,我和你不能再这样过下去!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天打雷劈我也认了!”
叶寒听见了响动,打开门正听到他说话,一时楞住了。
南剑春老实不客气地抱着陈罪挤进房去,对叶寒道:“楞什么?关门,进来做你该做的事!”
贴身侍女,通房的丫头,什么是该做的事?古时候就是服侍其主人与主母行房事的,必要时候还得顶上去!
这活儿十分有技巧,不是一般人能做好的,叶寒虽然在来南家之前就做过这方面的培训,但是脑袋里装的可都是理论知识,虽然也和南剑春打过实战,可那都是演主角,正式回归到自己跑龙套的角色,这还是第一次,这可是自己的正职啊,现在叶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