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林冰打断他说。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生活在土壤里的生物。”他小soudu.org声的嘀咕着,“可到底是什么呢?这种罕见的泥土气息我好象在哪闻到过。”
“我还是不太明白。”林冰皱了皱眉头,“你能说的详细点吗?”
“哦,不。我的脑子有点混乱。”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丢下林冰,朝门外走去。
这算什么吗?林冰突然感觉这个医院里的人都有点怪异。先是胡克院长,接着是老陈,林冰有种预感,他们一定知道点什么。她必须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决定再去胡克院长的办公室找他谈谈。
透过房间的玻璃,林冰见胡克院长正紧锁双眉,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来回的踱着步子,仿佛在做一个重大决定前,思想的挣扎。
“你好,胡克院长。”林冰推开门,轻轻叫道。
他正在办公室继续踱着步子,听到有人叫喊,慢慢的抬起头问道:“什么事?”
“关于那个爪痕。”林冰顿了顿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皱起了眉头。“我也说不好。”他低声说道,“我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有线索我会马上通知你。”
“啊?”
“我需要休息。”他不耐烦的重复着,“你快点先回去吧。”
林冰犹豫着,胡克院长正很不耐烦的盯着她。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打扰了。”林冰歉意的笑了笑,只好转身离开了。
回到警局,林冰把汽车熄了火,刚打开车门,就看见狂天,他正从一辆崭新的丰田车中钻出来,显然他也看到林冰了。
“嘿。”他冲林冰挥挥手,然后慢慢的向她跑了过来。一头被摩丝弄得整齐光滑的头发被阳光照的发亮。“早上去哪了?”他问,“我上班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去天山医院了。”林冰回答说,“昨天晚上那里发生尸体被盗。”
“尸体被盗?”狂天重复道。
“是的。”
“有线索吗?”他问。
林冰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发现了一道动物的爪痕,但仍然是毫无头绪。”她突然想起老陈说的话,盯着狂天,一脸严肃的问他:“你有听说过生活在地质底层,有爪子的生物吗?”
“没有。”狂天说,“你是怀疑现场发现的爪痕是生活在地质底层的生物?”
“我不知道。”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林冰紧咬双唇,看着他,烦躁的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狂天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从她的神情中他看出了她遇到了难题。他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恩,似乎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昨天晚上好象有人说要谢我,请我吃饭的。”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说,“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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