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子,而且还是个样貌不俗的子。一身衣服半湿半干,裙角处甚至还被撕去了一块。而且,这衣服竟然连袖子都没有一支。
看那模样,显然是受了伤,靠在树边休息,而且还找来了柴火,正要烘干衣服。谁想,她竟然给睡着了。
避开后脑的伤口,她斜靠的姿势让那匀称的长腿暴露出来,简直不是一般的大胆。
不过,说句实话,那奶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茕然如画,如若碰上把持力不足的,倒真是会引起犯罪。
血红的液体没有经过擦拭,伤口处也只是简单地进行了包扎,有猩红的颜沾到了脸上,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向来笑看风云的他,此时也不免挑了挑眉梢,难得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深邃的神情。
那个人睡着的脸上,竟然带着笑?
看她衣服的暴露程度,怕是给哪个登徒子给欺负了,误入这片树林吧。
呵呵,如果,他不是陌霊,或许他会这么猜测,可是“天玄四镇”可不是一般的人随便乱来就可以进的来的,这点自信,作为设阵者,他还是有的。
不过,她的出现倒是有点意思。
或许,这山上的日子该是有点不同了。
却不知,她带来的是福还是..............他倒是拭目以待!
想毕,他难得好心地伸手,想要抱起地上的子,带她回去调养身体。不料,还未触及那衣袂,便给震住了神思。
不知何时,那子早已睁开了那双幽冥般的乌眸,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研究一样稀世的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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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双极的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在心底微微叹息。
虽是见惯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到如斯地步。
这个人超越了别,超越了年龄,超越了一切,仿佛只要能被那样一双眼望进心底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一头乌丝只用只玉簪别着,雅致非凡。一对轻烟般的眉像是化在空中,飘渺如云。如玉般的面孔,卓然出世,恍若不食人间烟火。
这般的男人怕是入画都是辱没了去。
对于我的注视,他却是一派从容淡定。一股贵气从那眼底不知觉地流泻而出,只是掩饰得很好,仅一瞬,便抹了去,再不见丝毫踪影。
他显然没有想见我会突然醒来,轻轻地一震,神情倒是十分平静。
只是,我看着他的打扮,有那么一瞬,思绪混乱得让我自诩“财经第一”的脑袋也嗡地一声变大了。
“姑娘!”许是看出我的诧异,他平缓一笑,顺手放下背上的背篓,脱下了长袍,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姑娘,这片树林虽露水不重,但还是保重身体的好。”说罢,轻轻地将那月牙白的儒衫披到我的身上。然后侧首,将那差不多快燃尽的火堆熄灭。
慢条斯理的动作间竟丝毫没有任何别扭,说不尽的写意。
我歪着头,轻抚手中的那件衣服。质地柔软,粗看上去虽不怎么显眼,但轻而薄,仿若没有一丝重量,偏偏抚上去还非常温暖。特别是细节之处,处理尤为精密,一看便不是俗品。
只是在这荒林里,这样一个风华非凡的人,且还是这般打扮,不得不让我深思。
“姑娘,您是哪国人?准备去何方?”看到我已经穿上他的衣服,他释怀地转过脸来,如沐风地笑了,似乎是看着一个小孩做大人打扮的淘气样,分外亲和。
“不知此处是何地界?”光是他那一身绝世的儒生气,再加上天生典雅淡然的模样,不自地就让我感觉,他不是普通人。可是怪就怪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连说话都这般咬文嚼字,倒不像是在故弄玄虚,反倒是刚碰上我清醒的那会,眼底露出一丝诡异,让我尤为心惊。
“这里自是昌平国和缪锦国的边界,打南走十里,便是缪锦边城;往北走二十里,便是昌平了。倒不知姑娘是要去哪个国家?”依旧是一副温润如墨的好脾气,他缓缓地和我讲解。
但,晴天霹雳啊!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昌平国?什么缪锦国?自从我接受了家族里的训练,显少会有什么地方没听说的。
可,我怎么不知道,巴塞罗那附近有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是按“国”的标准来说的?
“难道姑娘是因为前段时间的五国纷争而流离失所的?”精确地发现我眼底没有掩去的震惊,他豁然开朗,眼中升起一抹让我看不通透的神情。
“嗯...............”不知道如何说,也不知道是否该相信这个陌生男人,只得混淆视听地掩饰过去。
“如此,姑娘没有去处了?”沉吟地看着已经熄灭的火把,他站起身来,背起竹楼。
“若不嫌弃,姑娘便随哦回草庐吧!虽不是什么好去处,但总免去你一个子在外风餐露宿。”
此刻,那朵静若莲般的笑容也回到了脸上,他却是没有给我任何时间考虑,自顾自地向树林的更深处走了去...............
稀疏的光从枝叶错落的地方照了下来,映着那人的背影竟是如摇曳的灯芯,若有似无。
这样一个男人,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偏偏是让我给碰上了?
怕不是他神经,就是我头脑有病!
只是.......................
倏地,我眼底拽过一抹幽深,却静静地在抬头看向那人背影时却慢慢地散了去。
便跟他去又何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