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一百零四恃权宠命丧父手反间计险赔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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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上女亥说;“不好,只有祖江和阿岩知道藏玉石的地方。现在玉石丢失,阿岩肯定怀疑我。”

    钦歪说;“对,只得把阿岩杀了。”于是,他们返回祖江的房子。第二天一早,阿岩来了,他推开虚掩的门进去,这时从两扇门后蹿出钦丕和鼓,二支利刃同时插进了他的后心,阿岩也一命呜呼了。然后钦丕在里面把门上了门闩,然后翻墙出来。尾随着他们走了。到了郊外三人会合一起。

    这时,鼓突然想到:留下女亥不也是活口吗?一想到此,他慢慢地解开腰带,插在腰带的匕首掉在地上他也不知道。女亥见到他目露凶光,惊惧地说;“你要干什么?”

    鼓阴险地说;“你也是活口,对不起了。”说完,就把腰带套在她的脖子。女亥双手抓紧衣带,吓得脸色铁青,睁着恐惧的眼睛说;“鼓,你怎么对我下得了手呢?你不念我们这几个月来的恩爱,也应该念及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后代。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只有帮你,不会害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对你还大有作用的。

    这时,鼓想到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犹豫起来了下不了手,钦丕见了,便上来接过腰带,凶狠地把她放倒,然后一脚跪在女亥的背上,双手用力勒紧。不一会儿,女亥蹬了蹬脚就断气了。

    黄帝听完钦丕的招供,召来了烛龙,对他说;“烛龙,祖江遇害一案你岂有所闻?”

    烛龙说;“有所闻,但不知为何被害?”

    黄帝说;“是祖江寻得一块好玉石,招来杀身之祸。”

    烛龙说;“啊,凶手岂曾抓到。”

    黄帝说;“此案尚在追查,有二件证物你辨认一下,是否认得?”

    烛龙吃惊地说;“需我辨认,莫非与我族人有关?”

    黄帝出示了匕首和女亥家人交出来鼓送给女亥的小件玉器和衣物,交给烛龙说;“你仔细辨认是否你家中之物,倘若你不能确定,就拿回家中让家人帮你辨识。

    烛龙一见匕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栽倒,他定了定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过了一会儿他说;“帝爷,我把这些拿回家去,一定给你个答复。”说完就回到家里,叫来儿子鼓,把这些东西丢在他面前,鼓见爹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不言而威,知道爹什么都已经清楚,只得磕头如捣蒜地说;“爹啊,都是钦丕害了儿,是他做的案,儿子是协助他的,爹啊,你饶了儿吧。”求爹不理睬,他又求娘;“娘啊,你救救儿子,是钦丕干的,娘啊,求爹饶了儿子吧。”

    烛龙喝声道;“玉石在哪里?还不快拿出来。”吓得鼓楞了一下便往房间跑,从床底下挖开松土,拿出玉石。物证、杀人凶器,赃物,他自己也已经招供,不会错的了,炽龙喊声;“来人啊!”进来了二个彪形大汉,吓得鼓和他的娘一齐跪下,鼓的娘哭泣着说;“我知道你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多说也无益,但只求你一事,儿子就是有罪,也应该让他留下后代,等他生下一男半女之后,后继有人,该杀该剐也不迟。”

    烛龙说;“如果让他生下与他一样的孽种,还不如就此断了后代。再说,他倘若有心思要传代,就不该把把一个如花似玉,身上已经怀着他的孩子的姑娘下毒手,你岂曾听到各寨的人如何恨这凶手。女亥的姣好容貌和她肚子里的胎儿,让人们痛惜不已。大家都说,倘若抓住凶手,一定要千刀万剐。方能平民愤,才解此恨。鼓他娘,你别说了,我心已碎。你想想,五条人命啊――。我自己也要自缚请罪呢。”说完捆绑了鼓,也捆绑了自己,拿了玉石去向黄帝请罪。鼓他娘痛心得哭喊着,声嘶力竭地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押走,绝望地昏倒在地。

    黄帝见烛龙果然大义灭亲,便将钦丕与鼓押至钟山东南的瑶崖处决,

    以平民愤。替可怜的祖江主持了公道。

    再说黄帝长子,名叫昌意,今年二十二岁,有一米八十公分高,虽然相貌平平,没有什么特色,但是从他身上能知道什么是尊贵,他总是那么风采照人。他亦能文,亦能武,但文不能比雷公,武不能比大挠,因此,这次平西炎帝让大挠与雷公辅助他。

    他领了炎帝之令,带上大挠和雷公,率领一路人马到了居山。居山酋长告诉他们说;“岷山的关口,是左奇把守。

    昌意问计于二人说;“我们将用何计破敌?”

    雷公说;“必需找来向导了解地形,才能运筹帷幄。倘若胸无五湖四海,如何能调兵遣将。”于是找来了向导,了解地形之后,雷公思索了一会儿,说;“我明天乔装成采药人去侦察敌情。”

    昌意说;“这样太危险了。”

    大挠说;“只有了解敌情,才能百战不殆。必需去,我陪他去,也好有个照应。”

    昌意说;“既要了解敌情,你俩也不适合,倘若敌人一盘问,你们的异乡语言一开口便露馅。我另找别人去。”

    几天之后侦察员回来,中 文首发拿地形图讲解完毕,就说了敌方的近况:

    原来,形天在西南方建了新都城之后,这三几年发展更快,在他西边的几个小国都向他称臣,窜掇形天称帝,又给他送来了贺礼及极其高贵的金手仗和铜铸的神像。

    称帝,这正中形天下怀。于是他让女嫦留守都城,命令有为守住通往鬲山的关塞。命令左奇守通往居山之关塞。自己带着人马祭天去了。

    形天走了,左奇走了,女嫦一个人怪寂寞的,孤枕独眠的漫漫长夜,让这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受不了,她更加想念左奇了,于是对女儿说;“茉子,左奇告急,要求增援。我要亲自带兵前去,这几年你也学了不少,能够独立治理政务了。你暂时代替我。我马上就走。”说完不等茉子答应,转身就走。

    茉子看着她的背影骂说;“唉――,真贱,你的债还不是我替你还给形天。”

    女嫦刚到前线,便向一人说;“去,召左奇即来汇报战况。”

    左奇被召,不敢怠慢,连夜赶来见女嫦,俩狗男女一见面,便迫不及待地相拥上床。一番云雨之后,累得疲软想睡的左奇很不情愿地说;“唉――!真不想动,可是还必须连夜赶回营。”

    女嫦依偎在他怀里,依恋地说;“我也真舍不得你离开,可是。你是主帅,是必须回去的。哎――,左奇,不如你我二个营寨合在一起,这样一来,白天你我各在各的帐篷办公,晚上就在一起,行吗?”

    左奇说;“这样一搞,势必搞乱原来的编制,兵士会有怨言的。”

    女嫦说;“说的也是,要想你我夜夜能在一起,就只有二营合一,哎,左奇。动兵,只有动兵。更换营地,然后二营便顺其自然地合在一起,这样兵士便无怨言了。”

    左奇说;“好主意,我们如今的兵力是敌人的二倍,明天就动兵,进攻敌人,行吗?”

    女嫦说;“_38605.html我的兵士刚到太劳累了,必须休息。后天吧。”

    左奇说;“行,就后天,打他个措手不及。”说完起床回营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