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说;“你死到临头,还用他们来威胁我,我最恨的就是人家威胁我,不换!。”
被押在高墙上的俘虏听了喊叫起来了;“队长,你不能将我们的生命当儿戏,你要救救我们啊!求你把我们换回去吧!”有为无动于衷。
大挠便提来一个敌人的死尸,喊说;“有为,你不换我便一个一个地杀给你看。”说完,劈下死尸脑袋,脑袋滚到墙外,然后又说;“换不换?不换我再杀。”在黄昏的兵营外面,在远处的敢死队员根本看不出大挠砍下的是死尸的脑袋,误会是当真杀了俘虏。有为大怒,下令攻打。他的二百多个敢死队员便冲向大门。拥挤在紧闭着的大门外,抬着木头撞门。
大挠下令说;“射箭!”就见利箭射向那些没有盾牌的兵士。让他们叫着痛,身上插着箭逃回去。那些没逃的也被石头砸伤砸死,攻打失败。大挠又说;“有为,要换人吗?不换我还杀你的兄弟。”
有为一见死伤了那么多敢死队员,又心疼又生气,怒吼着;“你这杂种,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你不用威胁我,我不会听你的,我听了你的摆布?那叫我以后怎么带兵。弟兄们,把前后门堵死,包围起来,明天我调来各族的兵士,找来攻城的用具。”
大挠又提来一个死尸,说;“有为,我杀你的弟兄了,看啊。”说完,又挥刀劈下死尸的脑袋。他见有为依旧无动于衷,便连续砍了两个脑袋。这时,俘虏们大骂有为,什么脏话都骂了。敢死队员们也心疼得哗然起来了。骂;“有为你灭绝人性,不爱惜兵士的性命。”这些话飞进了他的耳朵里,有为有些怕兵士们哗变了。
这时又听大挠说;“把形天的儿子带来,我杀了形天的儿子,看你如何向形天交代。你就等着,形天一定剥了你的皮。为他的儿子报仇。”
这话吓得有为脸色发青。他想,为何他知道那孩子是形天的呢,肯定出了内奸,既是内情让他知道,他自然是有恃无恐了。唉――,算啦。急忙说;“别再杀人了,我去请示酋长。”
大挠哈哈笑说;“这样才对嘛,换人多好。喂,顺便把被左奇抓的那四个人也一起带来。”
有为悻悻地说;“得寸进尺。”然后他向一人说;“你在这里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去守后门。明亮我就去找酋长,这里你负责。”
第二天,有为找到了形天,把昨天的事详细说了。他不敢说茉子母子是他的心肝宝贝的话,因为这是没有公开的秘密,倘若在他面前说,等于抽了形天的耳光。形天一听茉子母子被他们抓去时,已经焦急万分,后来听说能换回来,才略微宽心。他舒了口气说;“的确,炎帝现在一点作用也没有。换就换吧。左奇抓的四个人也一并带去。这事你马上去办。”
有为带着炎帝他们来到兵营前,说;“喂!人给你带来了,你也把我们的人放了。”于是双方交换了人质,当玄嚣接过炎帝时,大挠伸手抓住了茉子母子,说;“有为,让她母子送我们出关吧。一路上我会让人悉心照顾她母子。请你转告形天,让他放心。”有为知道多说无益,宝贝在他手上,只能由着他了。
玄嚣下令;“立即动身出发,往居山去。”然后护着炎帝走了。有为无奈,只得乖乖在后面送行。因为他还没有要回来茉子啊。
到了居山地界,居山酋长前来迎接,他见女婕和玄嚣有说有笑地,心想,倘若帝子能成为我的女婿,那该有多好。
大挠将茉子母子交给有为之后,说;“谢谢队长相送。她们母子安然无恙,现在交还给你,请验收。”
有为接过茉子母子之后说;“兄弟,你叫啥呢?我想揍你一顿。”然后便动手了。
大挠一边接招一边说;“想要巴结我吗?我叫大挠。是黄帝的臣子,有空来玩。”两人便你来我往地过了十几招,大挠又说;“不跟你玩了,他们还在等着我呢。”然后哈哈大笑的掉头走了。
吴权大义灭亲,又历尽磨难救驾。这二个功劳都是相当大的。因此得到了炎帝的重赏与加封,他地位高了也富有,一时间成了传奇式的英雄人物。人们对他刮目相看了,在宫中成了人们亲近的红人。他原来的上司成了他的下属,这上司有一个女儿,名叫缘妇,是个闻名遐迩的美女,而且她的五弦琴弹得极好,在同僚的掇合下嫁给了吴权,吴权地位高,而且家中有美女,趋炎附势与好色之徒便常往他家跑。门前自然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地。有来高攀他的,也有人羡慕缘妇的艳丽前来享眼福的,人们一见到缘妇那常泛出笑意小嘴唇、滴溜溜转的柔情万千的眼睛,特别是她那瓜子脸嫩得要流出水来。让人见了觉得一阵舒畅,有些人还会浮想非份之念。
炎帝有个孙子名叫佰陵,是个酷爱音乐的翩翩英俊青年,他风雅洒脱,听到缘妇的美名,心想:我的夫人已经是很漂亮的了,人们还说比我夫人漂亮,缘妇真有那么漂亮吗?他的心思便臊动起来,他再也不会专心致志弹琴,坐不住了,心想着要用何名词,借口,登门猎艳赏美呢?他焦燥地踱着步子,他的夫人见到了说;“夫君,何事如此烦躁呢?”
佰陵搪塞着说;“没,没,没什么事,我只是在为谱曲而构思。”
他夫人微笑着说;“谱曲不是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心平气和地吟哦有声。你这是心烦意乱的表现,到底为了何事?”
佰陵被夫人说得面红答不上话,便羞愧地坐回到五弦琴前,可是他的心思再也弹不了琴,只是随意抚弄了一下琴弦,就离开家到处闲逛。信步到了姑姑的家中,他这姑姑年龄与他相近,尚未出阁,也是个喜爱音乐的姑娘。姑侄俩便聊了起琴弦来,他有意扯到了缘妇,他姑姑说;“吴权有了救爹的功劳,才能娶得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他媳妇名叫缘妇,也弹得一手好琴,有机会我去聆听聆听。”
佰陵一听喜出望外,心想:啊――,我有借口了。正愁欲见无借口,却原来也是个知音。于是他向姑姑要了点礼物,辞别了姑姑,赶到吴权家中。一听吴权的家奴说吴权不在家,他心中暗喜,说;“没关系,我有时间可以等待。”说完径自进门,在厅堂坐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