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八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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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娘说;“既然你愿意当小,你爹一定会为你争取。可是你也别作贱了你自己,你毕竟是酋长的女儿,犹其在刑天面前,更加要有仪范与修养。才不会让他看小,说句不好听的,让他看贱了,你便是白送给他,他也不要,男人就是这样,你应该有点架子,他觉得你尊贵,才值得他爱。”

    她女儿说;“这个我懂,只不过他的确太出众,一见之下才会失控而失态,爹,这婚事你看难度大吗?”

    有里说;“刑天此行必有目的,看他飞扬跋扈,在言谈举止中透出他有野心,他还没有开口便行此重礼,必有非等寻常之求。只有等他开口,我才知道难度大小。”

    他老婆说;“刚才他那尴尬相一回想起来便觉得好笑,老头,能否从这误会寻找突破口?先托人圆了女儿的事,先别让他开口谈公事,别公事谈不拢,女儿的婚事便不好开口。现在女儿的事大于一切,什么公事都得让一让。”

    她女儿马上附和说;“对,爹,别让他谈公事,先谈婚事,让公事挂住他胃口,成为悬念,婚事就减少难度,娘,想不到你还真行。高招,爹,就这么办。”有里看着她娘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心想,只能豁出去了。他女儿看他摇头,以为是爹不同意,急了又说;“爹,不行吗?你如果不管我,我便死给你看,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狠心的爹呢。”说着说着就哭了,越哭越伤心,啜泣着说;“老是拿女儿的幸福去换取你的什么大义,什么忠心,什么族民。你看看我姐,让你害成这样子,我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害的,现在要你优先私事,你还摇头不答应,我这样活着还有何意思,嗯,嗯。嗯。”她伤心地啜泣着。

    有里让她连珠炮似的轰炸,插不上口,急忙说;“你_4460.html误会爹了,我刚才的摇头是要豁出去了的意思,不是不答应你,这一次那怕有十分之一的希望,爹也要为你争取,你看看你便哭成这模样。”他女儿听了转悲为喜回房去了。

    有里说;“我怕只怕,婚事倘若成了,可是刑天提出的是大逆不道之事,那时我们的女儿在他手上,我们受到胁迫,走上了不该走的路,那可就坏事了,道理上是应该先谈公事,如果志同道合,才谈婚姻,那才是正理。可是女儿现在这种状态,我真的怕公事谈僵了婚姻自然吹,那时――不知女儿该――。唉――。”

    老伴说;“女儿既是痴情成这样,我们不能再对不起她了,就象你刚才说的,豁出去了,有多么可怕的后果,我们二老承担起来,让女儿称心如意,别再犹豫了。”

    第二天刑天来了,有里说;“刑天,你给我女儿下聘,,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把我朦在鼓里,害得我昨天出了狼狈相,昨晚全族人都来道贺了,既然你和我女儿已经两相中意,我也就同意了,答应你,把她嫁给你,你为何有那么多珍品?”他不让刑天开口插话,一口气说完,在房中偷听的女儿也高兴得心想:爹还是老辣,用既成事实套住他,高明,我看你如何脱身?

    刑天昨晚已经对有里一家作了了解,见有里故意不让他插话,看来他是要把这小寡妇硬塞给我了,我可不买你的帐,便说;“前辈,这玉器和蚕丝绢是先父在抗洪中牺牲,帝爷奖励的恩赐。至于下聘一说,纯属误会,其实我那礼物是……。”

    有里马上截住,不让他他提出公事,说;“刑天,我这样叫你行吧,你别避而言它,这婚事应该先说个明确,在未明确之前,我不和你谈其它事。”刑天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一时束手无策,静场了一会儿,有里又说;“今天中午,我已经分付在酋里安排宴席,以表示对你的欢迎。我soudu.org们到酋里去吧。”于是他们到了酋里。

    宴席很热闹,有族里的长辈,邻近的首领也都来了,有里一一作了介绍。刑天主动地与大家搭话,他认真地记住了各首领的名字,一长辈说;“有里,你为何介绍刑天时只说是酋长,而不说是你的女婿呢?”一句话把满堂的首领活跃起来了,争相发话;“有这一层关系,是应该说出来让我们道贺啊。”“刑天酋长,你可真沉得住气,有里这女儿可是酋里最有气质,最……。”大家七嘴八舌地。

    刑天赶紧站起来双手往下一压说;“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桩婚事刚刚提起,尚未明确,大家先别道贺。”

    一人说;“既然未明确,那你自己先表态。”

    另一人说;“还用表态,都已经送上那么贵重之礼了。看来是有里还没明确吧。”

    又一人说;“这可好了,以后我们二个酋是一家亲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提醒刑天,他骂自己为何糊涂至此,对啊,娶了这寡妇,我不喜欢她可以把她晾在一边,可就能得到这个酋。趁各首领都在,用他们来压一压这老保皇派。便说;“各位首领,我这次来是要团结贵酋,以御外强,你酋与敌交界,处于最前线,但是你酋的力量最薄弱,一朝战争暴发,你酋首当其冲,倘若你酋有失,我酋也危,所谓唇亡齿寒。因此想与你酋结为兄弟酋,互通有无,互相支援,共同富裕,共同对敌,统一行动以抵抗外来敌。居山酋已经丢了一半,剩下的这一半不能再丢了,大家说是不是?有里酋长,你和大家商量一下,如果行,我们之间便是兄弟酋了。”

    一人说;“刑天酋长,这么说真的是一家人了?”

    刑天说;“如果有里酋长和大家都同意我刚才说的,我明确了,便是亲上加亲更好,如果不同意,翁婿观点不合,也不适合结成姻亲吧。”

    有里明白了刑天此行是为了统一行动,也就是说,他的强势力要吞并我,成为他的帮凶,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不能偏私女儿了,他不客气地说;“刑天,如果统一行动时,是听我这岳父呢?还是听你这当女婿的?”

    一句话让刑天一楞,他犹豫了一会儿,搪塞说;“这些细节等大方向明确之后再商议,依我看,有大事件时大家表决吧。”

    有里说;“你的酋大首领多,表决肯定你们占优势。倘若表决向西,可是帝爷要我们往东。你是听帝爷的呢?还是独断独行地向西?”有人低声说肯定是听帝爷的。可是刑天沉默了,有里看出这狼子野心了,他鄙视着刑天,等他回答,见他像哑巴一样又追问说;“刑天,你说啊!”

    刑天只得开口说;“大家不是说了吗。”接着马上转移话题说;“诸位,承蒙各们热情接待,有谢了。这事就说到此。”

    有里追问说;“大家说的是大家的态度,你自己表个态,是否应该听帝爷的?”

    刑天看也不看他,依然和别人说;“请大家商量之后再决定,我明天还要到别处去,希望回来时听到好结局。”

    有里见他反迹已现,便匆匆回家,拿起刑天的礼物要出门,让他女儿喊住了说;“爹,是怎么回事?也该告诉我一声啊。”

    有里说;“刑天不是好东西,他是要收买我们成为他造反的帮凶。岂不闻:‘仁人轻货,不可诱以利。’他看错人了。嗯!他是好面壳,恶肚腹。一肚子坏水,你不可进了这贼窝。”说完扬长而去。到了酋里,当着众人的面,把礼物放下,没有打结的包一放下便自动散开了,有里说;“刑天,你昨天把礼物放下匆匆就走,现在我给你拿回来了。”

    刑天说;“前辈何必如此,一点见面礼不成敬意,请别见外。”有里看也不看他径自走了,有些首领见了这礼物,目瞪口呆地流口水。

    刑天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开。前往鬲山。他以酋长的身份命人进去通报,鬲山酋长咸夷便出来迎接,他们同级为臣又是亲戚,一见之下显得格外亲切,到了家中,咸夷叫来了儿媳妇――刑天的妹子乐儿,这乐儿在婴儿时,她娘有厘有幸得到了炎帝的宠幸,那段时间是有厘最快乐的时光,因而给她起名叫乐儿。乐儿一听哥来了,高兴得很,急忙过来,聊了一会儿家常,乐儿说;“哥,到我那边去吧,说说家中的事,那边有空房子,以后你也住在那边。”说完拉着他就走。她公爹咸夷有些不乐意,但一想他俩是兄妹,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没关系。也就释然了。

    刑天说;“应该和你公爹说一声。”乐儿说;“别管他,走。”说完抛给她公爹一个眨眼,嘴一抿笑了笑便出门,她的住房与咸夷的住房只有一矮墙之隔,一出来就进了她的小院子。如今的乐儿和出嫁时已经今非昨比,她原来长相就与刑天一样美貌,如今更加光彩艳丽,妖冶、性感,她占尽了女人的风骚、妩媚。但与刑天一样,缺一种素养、德行。进了房,她把打扫房子的女奴支走,关上院门,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情人哥哥的怀里。说;“哥,我好想你啊。”58xs8.com